安小溪觉得额头的青筋不安的挑了挑。她自付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息还不快起来,本少要被你压死了,肥的跟头猪一样……”
本来安小溪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的,刚想站起来了,可是被薄靳东这么一说。心情不美妙了,突然又不想站起来了呢。
其实呢,薄靳东说得是假话,无非就是想排遣一番安小溪。不过说实话,其实安小溪瘦得跟皮包肉骨差不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口又是一番滋味,着实不好受。
安小溪一手撑着地板,就要起来的时候,手一滑,又再次重重地坐在了薄靳东的身上。
“嗯哼,安息你……你是故意的,一定是。”薄靳东猝不及防又被压了一次,只觉得肚子一痛。
安小溪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不怀好意的一笑:“谁让你说我肥的,这叫做自作自受!”
这才慢慢悠悠的起身。俯视着捂着肚子的薄靳东,安小溪便觉得解气,从小到大可没有人说过她肥。
她刚才就是故意挑在了薄靳东的肚子坐上去的,而且用了不少的力。不用看薄靳东痛苦的表情,她也知道一定会很痛的。
安小溪浑然不顾薄靳东的咬牙切齿,悠然自得地越过他,小心的避开小q的伤口抱它,她看着小q乖顺的模样,不由得更喜爱几分。
小q就像没看见自家主人受了伤般,还跟安小溪撒起了娇。
看得薄靳东不禁黑了脸,什么时候安息跟小q关系那么好了?
不顾主人被人欺负了,还跟贼人撒娇?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
忽然在宽阔的房间里,传来了悠扬而又显得略微悲伤的歌声。
薄靳东正好从地上起来了,两个人皆是一愣。
安小溪感觉到大腿传来阵阵的振动,心下暗道:天呐,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薄靳东伸出双手,对着扭着双眉的安小溪挑了挑眉,示意把小q给他。
安小溪把小q给薄靳东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溪儿,你还在忙么?咳咳咳,刚才啊,李阿婆的女儿见我还没吃,就买了一份午餐给我了,你就不用送了啊……咳咳”陆云说完便觉得喉咙里冲上来一股甘甜的血腥味,猛的一下就吐出了一口血,就昏了过去。
“喂,妈,妈……你怎么了,回应我啊,妈……”安小溪见电话那头没了声,心里不禁发急。
半天,电话那头还是没有陆云的回声,就在安小溪准备挂了电话赶去医院的时候,又传来了一个难辨雌雄的声音。
“陆云吐血昏过去了。”对方说了这么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此时安小溪也没有纠结对方是什么人,在听到‘吐血昏过去了’的时候,安小溪就懵了,连电话那头什么时候挂的都不知道了。
半响,安小溪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东京,我有急事,我得马上走了。”
说完,安小溪便要跑出去,薄靳东空出一只手挡住安小溪,安小溪神情焦急地看着他,“我送你过去。”
安小溪想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薄靳东和安小溪疾步下楼,将小q交给了吴伯,没有解释什么就出了门。
——
安小溪下了车,也没有等薄靳东,步伐略显匆乱地朝着陆云的病房跑去。
可她到了陆云的病房时,陆云并没有在里面,而且被单上还有一块不小的斑斑血迹。手机被丢在床头柜上。
这时刚好有一个护士过来,安小溪一把抓住护士:“在这里的那个病人呢?她去哪了?”说到最后哭腔就越是明显,到了最后,眼泪就簌簌的划落在苍白的脸蛋上。
被安小溪抓住的护士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又略显无奈的说:“您放心吧,这个病房的病人已经渡过危险期了,不过刚才要是在迟一点送过去,才真的是……”
闻言,安小溪心里的那把悬在头上的刀终于放下了。
“那个,您可以把我放开了吗?”护士无奈的用手指了指被安小溪拽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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