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队送到车上,江鹏才停下来把刚才的事情复述一遍。
听完后,西蒙脸色臭得难看,脸上布满风雨欲来的阴鸷。
恰好保镖压着权爱智过来,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像一个低-贱的囚犯。
西蒙走过去,一脚踹在她腹部。
妈-的!
敢动他女人!
权爱智难受地弓起身子,五脏六腑像搅在了一起。
西蒙一巴掌甩过去,打得她嘴角出血,震得耳昏眼花。
“少爷······”江鹏忍不住开口。
毕竟权爱智是韩国权家那边的人,就这么私自动刑不太好。
西蒙可不考虑做事的后果,她动他女人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点。
大力地攥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旁边的大石头磕去,鲜血不断涌出,又不断被雨水冲刷。
最后,权爱智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了。
血肉模糊的脸混合着石灰泥渣,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带下去,关起来。”西蒙不解气地又甩了她一巴掌,手心沾上她的血。
江鹏递过来手帕,西蒙擦得极认真,最后像扔垃圾一样扔到权爱智脸上,转而大步离开。
鲜血从额头流下,掠过长长的睫毛,权爱智眼神迷糊地看着西蒙离开的背影。
这个男人,真的好狠心!
厚重窗帘被挽起,雨滴打在玻璃上,淅淅沥沥的。
白霓裳被送到西蒙的卧室,头上的血把床单染红,一干医生护士替她处理伤势。
“口子不大,先把血止住。”女医生替白霓裳检查了一下后脑道。
留下来的都是女医生,把她全身的衣服脱了检查伤口,待脑后的伤处理完后才替她擦拭身体。
“我来帮她穿。”西蒙打断佣人要替她穿衣的举动。
“是。”
换上干净的床单,白霓裳像个婴孩一样被西蒙穿衣服,抬手、抬腿······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手背打着消炎的点滴,有青紫的一片。
他执起她另一只手,红唇落在手背上,留下一吻。
卧室里只留着一盏暖灯,西蒙淹没于微光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微躬身替白霓裳擦脸,持续了一夜。
白霓裳醒来的时候脑袋一阵巨疼,想要坐起来却被西蒙摁住肩膀。
微微嘶哑却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躺下。”
她浑身无力,只得躺下,他的眼白里有着浓重的血丝,一双眸子猩红,像被鲜血浸过一样,下颌也冒出许多青丝来。
身上穿着的风衣还有许多泥巴在上面,经过一夜变干了,动一动就是一些泥块落下来。
“发生什么了?”白霓裳的声音比他更嘶哑,像是被浓烟熏过一样。
“你受伤了。”
白霓裳抬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绷带:“伤到头?”
“对。”
“我自己伤的?”
“不是。”
那就是别人了。
“你是谁?”
“轰”
西蒙脑子里炸开来,嗡嗡嗡的。
失忆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白霓裳皱眉,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生气。
心慌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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