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权相问道。看着所爱的女人,被另一男人占有的愤怒和屈辱,是秦歆所体会不到的。
“对。”秦歆眼神无比坚定:“因为现在还相信你。”
权相只是冷笑:“秦歆,这么多年,难道你是这么天真吗?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那天记得明明是你。”秦歆回答,直到躺在床上,还是认为那个人是权相,第二天醒过来,才发现将她身体侵占的人是应歌。
“是我不错,可是后来应歌把你从我手上抢走。”
“所以就打断你的腿?”秦歆问。
“对,所以就打断了我的腿,仅仅是因为我看见你一个人在酒吧喝酒不安全,把你送回了酒店。”
秦歆想说不可能,怎么会因为一点这么一点小事,就把人打成这样。
后来想想那个人是应歌,就没有是不可能。
现在看来,当初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看见应歌残暴的一面,因为在他身边的应歌是温柔的。
当有一天,秦歆亲眼看见应歌用残暴的方式伤害她最熟悉的人,突然之间背后一阵发凉。
总有一天,应歌也会用那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十年的时间,她不知道应歌对她的残暴会发生在哪一天。
“秦歆,你真的想好了?要跟那个男人?”权相问道,到时候恐怕秦歆连自己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谢谢你。”秦歆从对未来的空恐惧中反应过来,并不想直接回答这样无比确定的问题。
她从答应歌那天起,就已经准备好了,去接受应歌给她十年的地狱。
“默认了?”权相嗤笑:“我倒是很好奇,你是自愿还是被被迫?”
秦歆狠狠地瞪了权相一眼,没有想到这个当初要口口声声要娶她,给她幸福的男人,会在转瞬之间,像贬低一个****一样贬低她。
“恐怕你心里面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这么多年,碍于我在一直给你爸爸治疗,不好直接和我撕破脸,应歌回来了,然后你就如愿了,是吗?”
权相越说越激动,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双腿,手狠狠地抓着被单。他变成这样,和秦歆脱不了干系。
“权相,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秦歆问道,有些无奈。
“难道你不是吗?不然你的男人,为什么会打断我的腿,恐怕你也没有少在他身边吹耳边风吧。”
秦歆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再和权相说下去,手放在门把上,犹豫着,将门一打开,瞬间的闪光灯让她一时之间措不及防。
“秦小姐,请问你是对你曾经的未婚夫旧情未了,特意来医院看望他的吗?”
“秦小姐,听说权先生的腿,是因为你和他之间暧昧不明,被应先生捉奸在床,所以才被应先生打断的吗?”
“秦小姐,能麻烦你能跟我们透露一下事情经过吗?”
“秦小姐,你作为应先生的情妇,背着应先生来看望你的前未婚夫,不怕应先生有意见吗?”
……
秦歆被记者包围,听着各种八卦的问题,想要挤出去,根本不可能。
原本一直低着头,对记者说“麻烦让一让”之类的谦辞,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他们挤得靠在墙上。
眼下,她不得不回答。
抬头偶然看见权母在一堆记者后得意的笑容,这些记者恐怕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果然说不会放过她,就不会放过她。想要在病房门口,用一群记者就想要让她难堪。
似乎太天真了点。她早已经不是在权母面前唯命是听的秦歆。
“我想大家误会了,我和权相之间没有暧昧不明,他的腿只是意外骨折,并不是什么你们说的报复之类的,我这次是代表我们应总,按照公司惯例,特意来慰问旗下员工,请各位媒体朋友网开一面,不要再做妄加猜测。”
秦歆以为这样回答足够让这群记者退下去,不想在这里人群中直接有记者拿拿出那天权相带着她进酒店房间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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