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卑鄙，我还有更加卑鄙的，你想不想尝尝？”说着，应歌的手指不再玩弄秦歆的锁骨，而是将秦歆的头发撩到耳后，让她露出光滑的白皙的脖颈。

这么露骨的暗示，秦歆怎么会不知道，咬紧牙齿，要是应歌真的这么胡来，她一定会一拳揍过去。

但是，当事情真的就这么发生的那刻，秦歆除了手握拳头，咬唇不语，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的她，曲屈居人下，有求于人，就得有低到尘埃的诚意。

“嗯~”

秦歆只觉得颈子被应歌早有准备的一吻，惹得异常灼热，来自喉咙深处的呻吟，是她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的屈辱。

屈辱就屈辱吧！还有十年，这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开始。

“秦秘书，你好像也很享受，不是吗？”

应歌放开秦歆，见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直接将她推到地上。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一只温顺的小狗。他很期待，这只狗变成狼狗那天。

“总裁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可以去下卫生间吗？”

秦歆趴在地上，双拳依旧是紧握，眼睛盯着应歌的皮鞋，视线也仅限于他的鞋子，他要的不就是一直很听话的狗吗？

“如果是秦秘书是想要躲到人看不见的地方哭，倒不如抓住现在，我会怜香惜玉也不一定。”

应歌站起来，走到秦歆跟前，想要她伸出手，最后却是变成另外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

“狗知道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像秦秘书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选择了愚蠢的作法，会带来什么后果。”

秦歆抬头看着他，摇尾乞怜吗？

不！

应歌见他的狗不说话，蹲下身去，以一种同等的姿态出现在秦歆面前，手狠狠地捏住秦歆的下巴：“记住，只有在主人面前的哭泣才是最有用的，同样，也只有因为主人而哭泣的狗，才会招人喜爱。”

秦歆两只眼睛死死瞪着应歌，自己当初真他妈是瞎了眼，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位爷。五年的时间还不够他忘记自己吗？

还是五年的时间，让他对自己的仇恨日益附加，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谢谢提醒。”秦歆微笑，提前在应歌面前站起来，谁说她要哭了，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遇事喜欢找应歌，找不到应歌就哭哭啼啼的秦歆。

后来，秦歆终于得以离开办公室，走到门口，还不忘特意整理下自己仪容仪表，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当总裁的贴身秘书，随叫随到的么？

这种职业，在外人眼里简称——高级****。

她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了会发生什么，不外是a说一句：“你看，脖子上有吻痕，我就说送个咖啡这么久，绝对有事情。”

b回一句：“还能就什么事情，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情吗？刚才不知道叫得多欢。”

秦歆听见这种加大事实的夸张，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你喜欢听就好。

然后a还能再说一句：“什么贴身秘书，叫得这么好听，不就是个鸡吗？”

然后b再一句：“应大总裁解决生理需求，叫鸡？多low，指不定是什么秘密情人，往家带晦气，就带公司喽。”

……

各种七嘴八舌的议论，及夹杂着变质的羡慕、嫉妒、恨，秦歆一一都收了，告诉自己日子还长，唯有忍耐，才是正途。

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多，果然一点也不假。

秦歆的忍耐，似乎早就被歪曲成了默认，以至于刚进公司，自以为能用美色吸引应歌的莉莉竟然直接走到秦歆面前。

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心里面早就恨不得把秦歆用针扎死，竟然让她捷足先登。

“秦姐姐，你是最近缺钱吗？”

莉莉忍不住将秦歆浑身打量了一番，见秦歆没有回答，便又继续开始自己的猜测：“可是像你们这种没钱花，就去当有钱人的情人，不会觉得……觉得，愧对父母吗？”

秦歆心像被刺轻轻扎了一下，对自己言语侮辱还不算，还上升到自己父母，应歌办公室这些女人们，一天是有多闲。

“我们应总给的钱一定不少吧！”莉莉笑着说道：“呵呵，我就知道，应总一定是大手笔，可是秦姐姐，你不觉得你太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