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味道:
“简寻,在你我解除婚姻关系之前,如果被我发现你敢红杏出墙,我一定把你卖到让你每天都能伺候不同男人的地方!懂么?”
简寻知道这不是在吓唬她,这个男人真的会做到!
“你放心,就算我想,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我早就失去了那个资格,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夜薄渊,尽快跟我离婚,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迁怒于你,别让我恨你!”
听到这话,夜薄渊不怒反笑,温温凉凉的气息扫过简寻的耳际。
“你要恨我,恐怕得先爱上我,没有爱,哪来的恨?”
简寻全力躲避着他的靠近,嫌恶之情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却见抵着她的男人,不厌其烦的欺身过来,漆黑的眸底,遍染血丝。
简寻惊慌的躲闪着,“夜薄渊,我简寻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话一出口,她紧绷的红唇就被攫住,夜薄渊的吻,霸道,火///热,不遗余力!
却唯独没有一丝温柔!
“呜……呜呜……”
简寻痛苦的呜咽出声,却被男人更进一步攻城略地。
夜薄渊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毫不怜香惜玉,带着惩罚意味的湿吻如密雨一般落下。
辗转到脖颈处,“嘶啦”一声,将伤口上整洁的纱布撕下。
简寻躲避不及,被撕扯的伤口疼的她本能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
“夜薄渊,你混蛋!”
那是陌忆航为她包扎的,尽管已经几天过去了,她都没舍得换下来,没想到却被这个混蛋毫不留情的扯下来!
盛怒之下,简寻抬起右腿,向男人要害部位重重踢去,不知是自己身手矫捷,还是男人疏于防范,她竟然得逞了!
“呃!”
夜薄渊发出一声闷哼,简寻趁机挣脱他的怀抱。
“夜薄渊,你真让人恶心!”
夜薄渊的眼眸渐渐退却血色,转身靠在墙壁上,闭了闭眼。
“滚出去!”
简寻逃也似的冲出总裁办公室,她甚至来不及等电梯,直直向楼梯间跑去。
“简寻,简寻!”
是云裳。
向下跑了几层,简寻终于停下脚步,唇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作呕。
三年来,说好听一点,他们是相敬如宾,说白了,就是互不干涉,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今天他却在办公室里强吻了她!
夜薄渊,你欺人太甚!
“简寻,这可是幻海市最高的大厦,你要这样跑下去,非跑断腿不可!”
云裳气喘吁吁的追下来,“我是不是帮倒忙了?我看你来了之后陌学长就走了,你却是哭着跑出来的,总裁……没把你怎么样吧?”
哭?简寻摸了摸脸颊,确实哭了!
她以为,那天晚上她已经流干了三年的泪水,却没想到眼泪竟再生的那么快!
回头看向云裳,简寻有种置身汪洋却抓不住一块浮木的感觉。
“云裳,你在夜氏是什么职位?”
能顺利将她带到总裁办公室的,想必不会简单。
云裳拍着胸口还没有平稳喘息,又过了一会儿,才答道:
“我只是总裁办的秘书助理,最最不起眼的小助理而已,呵呵,简寻,我是不是帮倒忙了?”
“是,你确实帮倒忙了!”
简寻径自走出楼梯间,按下电梯,没有回头,她知道云裳追了出来。
“云裳,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朋友,再见!”
简寻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一张委屈,无害的俏脸。
云裳,也许你真的是好意,但我已经消费不起友情,对不起!
简寻刚刚走出电梯,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扇在脸上。
“都是因为你这个小妖精,才把我们忆航害成这样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陌忆航的母亲,白玉卿。
“伯母。”
简寻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半边脸,还是恭敬的唤了一声。
“谁是你的伯母?你把我们忆航害成这样,还敢喊我伯母?”
白玉卿拉扯着简寻,完全不顾豪门贵妇的形象,自从在报纸上看到儿子身患绝症将不久于人世,她就已经崩溃了。
“简寻,我们陌家究竟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要拿走我们忆航的命?”
简寻又生生挨了几个耳光,被推倒在地,迎上白玉卿怨毒的目光,她却痴痴的笑了。
简寻站起来,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柔弱,她仿佛是随时准备迎接战斗的将士,英气的秀眉凛冽,眸仁晶亮,颊边的指痕清晰可见,嘴角已经渗出血丝,却倔强的紧抿着。
“伯母,我知道你出身豪门望族,看中门第,我简寻出身卑微,不过是个孤儿,三年前,我就没有得到过你的祝福,如今,我也不期望得到你的谅解,我能理解你身为母亲的悲伤,但你真的了解你的儿子么?我想,忆航也不想看到你我大打出手吧!”
白玉卿被简寻的气势震慑了片刻,很快,她再次扑上来,却被简寻一把攥住手腕。
“伯母,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你非要害得我们陌家无后才肯甘心么?”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真的是我么?难道你该找的人不是佟彤么?没有她,我们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佟彤?”
提到佟彤,白玉卿似是看到了希望,“简寻,告诉伯母,你们把佟彤怎么样了?她的孩子还在,对吧?那是忆航的骨肉,你是不会伤害忆航的骨肉的,对吧?”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