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爱家第六幼儿园
“冬冬,跟吕老师再见。”
“吕老师再见。”
“冬冬爸爸再见,冬冬再见。”
轻笑的招呼声中,张书默拉着张冬冬的渐渐走离幼儿园,当幼儿园渐渐消失在两人面前,张冬冬小脸绷的极紧,手更是用力的拉着张书默向前。
“爸爸爸爸,我们要赶紧回去,妈妈,妈妈她....”
过于急促而焦急,竟是让张冬冬连续说了数遍都无法说清,眼内更是冒出了些许湿意,竟是一幅强忍着不哭的模样。
“冬冬,不用怕,忘了之前你怎么跟我说的,妈妈只会是冬冬跟爸爸的妈妈,而且妈妈也答应我们了,所以不会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
张书默半蹲下,用着手指擦拭着张冬冬眼眶的泪珠,视线与着张冬冬直视,安抚的说道。
“可是...”
张冬冬抽咽了一下,强忍住要哭的冲动,还想说什么,却被张书默抱入了怀里:“冬冬,不会有什么可是,你相信爸爸。”
“嗯。”
张书默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听着耳侧那平稳的呼吸声,张冬冬手紧紧的环住张书默的背部,低低应声。
“乖~那么现在我们去找妈妈好不好?”
“嗯。”
简短的交谈中,张书默就着抱着张冬冬的姿势,脚步又一次加快,而这一次两人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家,他们共同的家庭成员,戚菲!张书默与张冬冬都算是半途而回的,故此到家的时候正是正中午,阳光明媚的天气,一切都仿佛带着一股暖色。
“吱呀~”
房门被推开的同时,漫天的阳光透着大开的房门照射进来,映染着房内满是温暖的气息。
张冬冬紧紧的环着张书默,在此刻却忍不住抬起头来,熟悉的房间的摆设,被开的极为轻微的电视机音量,以及那正穿着一条格子长裙,头发散散盘起,正吃着一碗面条坐在沙发上吃着的戚菲。
“妈妈?”
张冬冬揉了揉眼睛,就见坐在沙发上吃着面条的戚菲似乎是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那双眼里先是闪过疑惑,接着那些疑惑极快的退去,嘴角轻浅,眉眼间都是浅淡的笑意。
“恍。”
极为轻浅的碗与着玻璃柜相触的声音中,坐于沙发上的戚菲站了起来,几步走至张书默的面前,手轻轻的张开:“书默,冬冬,这个点你们怎么回来了?有没有吃过饭,要不要我为你们烧点什么吃的?”
极为平常的话语,亦如既往的温暖。
张冬冬愣愣的望着眼前的戚菲,数秒后眼睛眨了眨,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
一声一声重复着,带着重重的鸣咽声。
一直沉默的张书默极快的打量了戚菲一眼,像是终于确定了某些想要确定的信息,极浅的呼了口气,未曾等戚菲开口,张书默却是把背后的张冬冬极快的抱到前面,尔后塞入了戚菲的怀里。
一旦被张书默塞入戚菲怀中,张冬冬却是双腿一盘,双手环住戚菲的脖子,用着脑袋一边蹭着戚菲,一边继续鸣鸣咽咽的哭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一叠声的叫声,是个人都会被叫心软了。
更何况是戚菲。
胸口极快的就感觉到明显的温热的湿意,戚菲虽然对于眼前的一切完全没有头脑,但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极轻浅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戚菲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让张冬冬更舒服后,戚菲直接抱着张冬冬坐到了沙发上,下意识的把电视声音关小,戚菲方才轻柔的拍着张冬冬的背开口:“冬冬,妈妈在这里,这里怎么了?”
“妈妈,不要离开冬冬.”
“嗯。”
“妈妈,不要离开爸爸。”
“嗯。”
一直抽咽着还不忘保证的语调在连续回了数句后,戚菲不由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当看着张书默就坐在她身侧,一脸含笑,两人的距离近的仿若触手可既,而张冬冬却在这时重重吸口气,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望着戚菲:““妈妈,你要最爱冬冬跟爸爸。”
爱吗?
最爱吗?
这明明只是个最简单的词,可是看着张书默不知是否错觉,变得有些幽深的眼神,戚菲的耳根却是微微的红了起来。
“妈妈,你果然不爱冬冬了。”
戚菲的沉默在张冬冬看来显然不会想太多,原本止住的泪珠瞬间开始掉落下来,红通通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子,肉鼓鼓的脸庞,微微嘟起的红润嘴唇,简直是可怜到了极致。
戚菲忍不住用手擦了擦张冬冬的泪珠,却被张冬冬一把握住,死死的放在脸庞旁,尔后张冬冬继续开始掉眼泪,戚菲完全是没辙的开始投降状态:“怎么会,妈妈是最爱冬冬了。”
“那妈妈也最爱爸爸吗?”
戚菲:“.........”
所以再可爱的孩子有时候也会是魔鬼!
“冬冬,好了,撒娇也差不多了,去玩吧,爸爸有事跟妈妈谈。”
在戚菲的耳根越发红时,张书默像是终于看出了戚菲的羞窘,终于把张冬冬从戚菲怀中抱了出来。
“爸爸。”
张冬冬有些不甘愿的哼哼。
“听话,冬冬。”
明明极温润的表情,但张冬冬在与着张书默的对视数眼后,抽抽鼻子,转头踮着脚尖对着戚菲的脸庞亲了一记:“妈妈,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冬冬先自己去玩了。”说罢,却是蹭蹭的自己走进房间,还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
这还真是够鬼灵精怪的!
戚菲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对比于之前张冬冬那哭的让她心都软了下来,明显现在的张冬冬更让戚菲欢喜。
“老婆。”
轻浅而熟悉的男音中,戚菲只感觉肩膀上一热,却是张书默不知何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对于男人的触碰,戚菲还是不习惯的,但当这个男人是张书默,那种不习惯却又带着点习惯在里面。这是一种很矛盾的说法,却也是戚菲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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