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桅一下子羞红了脸,扑到床榻上,被子蒙住了头,真是羞死人了。
好久,画桅才从被子里伸出头。
眼前已经不见江千羽。
江千羽一定当自己是……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当初跟江千羽……真是……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走进来。
画桅羞得头都不敢抬。
“你准备好了吗?”
画桅感觉江千羽的声音很是轻柔,也可能现在脑子嗡嗡作响,声音都变味了。
“我准备好了。”画桅伸出手。下一秒,画桅的手被紧紧握住,跟着一股温暖霸道的力量强压过来,画桅猝不及防,倒在榻上,画桅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唇已经被攻占,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长驱直入。
画桅身子一颤,跟着跟下了毒似的浑身酥软。
高地被占领。
身上的障碍物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一丝没留。
画桅只积聚力气说一句:“你干什么?”
声音又柔又糯,充满诱惑。
“我想跟你一起龌龊。”江千羽的声音如细雨,呢呢喃喃,拨动心弦,“这样才能配得上你。”
一阵尖锐的痛传遍了画桅的四肢八骸,汗如泉奔涌。
画桅知道自己由一个女孩变成女人,江千羽的女人。
画桅的手抱着江千羽的腰,随着江千羽沉沉沉浮,沉沉浮浮的还有那二只可爱的小白兔。
屋内漂满限制级电影的声音,画桅不敢相信,这声音来自自己的嘴。
画桅手捂着嘴,声音呜咽,更是动人。
随着小白兔一阵紧似一阵的欢快的跳动,画桅的手颓然落下,画桅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
虚弱到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江千羽依旧斗志昂扬。
夜,已经漆黑如墨。
画桅眼神迷离,脸上全是红云,看上去娇美无比。
江千羽的手触摸着画桅,就像触摸一件珍宝。
从来没有看过只有的画桅,如此迷人,如此迷魂。
“宝贝,你,你怎么会流血?”江千羽惊慌。
画桅无语,终于相信墨冷云所言,江千羽是兽,
当画桅醒来,一缕阳光照进窗棂。
画桅浑身痛楚,只能动动手指头
“画桅她,她怎么啦?”是江千羽焦急的问,“元气输了那么多,为什么还……”
江千羽和谁说话。
画桅睁开眼,是满脸笑意的天孤秦。
“时间太长了……”
“可是她根本没动。”江千羽一副“这个事情我不能理解”的模样。
画桅羞得浑身赤红。
“扑……”天孤秦笑出生来,“冷云说你是兽,我还不相信,现在信了。”
江千羽摸摸头,还是不解。
画桅嗔怒的看了看江千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外人知晓。
“你该去修炼了,告诉冷云,让他把柜子第三层的书拿给你。”
江千羽留恋的看了看画桅。
画桅努力展一个笑颜。江千羽方才离去。
看着江千羽离去的背影,画桅恍如做梦。江千羽是自己的男人了。
“师娘,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画桅问天孤秦。
天孤秦欲言又止,显然她还没有完全想好,这事该不该说。
画桅也不言语。
墨冷云可是神君级,他女人的事情能不管就不管。
天孤秦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还没开口,便已经脸色苍白,道:“你知道晶石吗?”
画桅点点头,这等普通物件,天孤秦说得如此遮遮掩掩,却是为何。
“冷天绝有很多女人,一个花心的男人,特别害怕他的女人红杏出墙,所以他会用很多阴狠的手段阻止这类事情发生。”
画桅疑惑的听着。
不知道天孤秦想要说什么。
但画桅知道,天孤秦说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也非常隐秘。
画桅心里有些沉重。
“冷天绝除了毒打之外还用了晶石。”天孤秦说时脸色更加苍白,手指都颤抖起来。
“你的意思,他把那些事录下来?”画桅震惊。
天孤秦可不是单独享用,而是数女共夫,晶石可以复制,这要流传出去,让墨冷云脸往哪儿搁,天孤秦情何以堪。
天孤秦告诉她绝不可能是聊天而已,而是需要帮忙,可这忙也太难帮了。
“师娘,我很理解你的苦楚,我也很想帮你,但是我无能为力。”画桅很抱歉道。
“想要从冷天绝哪儿拿到这些东西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不触怒冷天绝,他不会针对我们。”天孤秦终于说出自己所想。
画桅无语。
“冷天绝认为我已经死了,冷天绝可能一旦知道他被骗了,什么都做得出?我不想冷云和冷天绝有任何交集。我其实想要离开这里,和冷云找一处清净之地,安安稳稳的生活”
画桅脑子翁一下,自己这队伍就靠着墨冷云这颗大树,这要树跑了,前途就一片黑暗了。
画桅想了想,道:“你还活着的事是不是没人知道?你和墨冷云的事是不是没人知道?墨冷云一直住在龙霄国冷天绝是不是不知道?”
天孤秦摇头。
“这中间任何一方出了点事,冷天绝都可能知晓,如果你们归隐,一旦事发,将是你们夫妻面对冷天绝各种狠辣手段。所以我觉得,还是呆在这里,我们这里人都和冷天绝有过节,冷天绝来了,我们共同面对。”
“还有一个选择。”
“什么?”画桅问。
“雪典伊有大智慧,会成为我们队伍的主心骨,雪典伊身后是万千灵兽,她对冷天绝已经心寒,如果让他成为我们的人,我们和冷天绝可以一抗。”
画桅笑:“师娘,你一开始的话是试探吧!你让雪典伊加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雪典伊应该能知道晶石在哪儿。”
天孤秦点点头:“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
画桅心里叹口气,都是千年的狐狸,不要互相吹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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