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颜“嗯”一声,看着墙上的叶丹晴,目光灼灼。
“玄颜,修炼去吧!”
玄颜点头,从未有过的正经。
一千年才情动,也太晚恋了。
画桅想到自己,自己在这个世界算什么?人吗?神兽吗?好像都不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神兽恋爱,也许只能做个媒婆了。
画桅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和画桅一样有想哭冲动的还有玄颜。
玄颜刚穿墙而出,听到二个稚嫩的声音:“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异口同声。
玄颜尴尬的抬眼,看到自己二个好徒儿正盯着自己,目光迷惑,似乎还带着敌意。
“你们二个怎么不睡觉啊?”玄颜努力扳起脸。
“师父,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有意思吗?好意思吗?”江千羽嘴唇颤抖,眼光含怨。
“思羽,冷静,这种事不可与人知。”凤雨苓到底是皇子,见过大世面,迅速做出,反应,转向玄颜,“师父,我不会告诉别人今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师父,你是神仙,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问她一些事情。真的,不信,你问她。”玄颜情商不高,一时难以应对。
“师父,什么事情要深更半夜说。”
江千羽的脸上浮出仇恨于与杀意。虽然一闪而过,但怎么能逃过一个神人的眼睛。
玄颜一颤,不是怕江千羽,而是没有必要为画桅这个基本不相干的女人和人结下生死之仇。
“师父,名节重于生死。尤其是女人的名节,不要让弟子们寒心。”凤雨苓的脸色带着些许轻蔑。
“她根本不是……”
玄颜刚要说,“她根本不是美女”,看到画桅就站在眼前,手里拿着一把锁,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咽了口唾沫。
“画桅……”江千羽愤怒的看着画桅。
画桅一愣,看自己还穿着睡衣。
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你们,无耻……”江千羽愤怒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羽儿,别误会,你听玄颜解释。”画桅举起手中的锁扬了扬,“你惹的事,你来善后。”
玄颜脸色发青。屁大的事怎么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说啊!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画桅把祸水全引到玄颜身上。
玄颜无奈,只好实话实说。
江千羽不相信,目光愤怒的在玄颜和画桅的脸上刮来刮去。
“我可以帮你得到叶丹晴。条件是,你助我全力冲击神级。”凤雨苓的话让三个人惊呆了。
“这孩子,这种玩笑不能开。”画桅连忙道,玄颜是个死心眼,他会当真的。
“我没有开玩笑。”凤雨苓非常认真道,“师父,你听我讲完,再做决定。”
玄颜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凤雨苓的话玄颜居然信了,这智商画桅服了。
“叶丹晴和冷天绝历经生死,相濡以沫,很难分开他们。就算抢来,叶丹晴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玄颜。相反,叶丹晴天资聪慧,修为很高,若是伤害冷天绝,叶丹晴很可能为冷天绝报仇。”画桅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
“你个混蛋,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玄颜大怒。
“我也是好心,刺激你奋发进取。”画桅干笑一声道。
江千羽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画桅和玄颜。
凤雨苓一脸谈生意的慎重严肃:“我有办法让叶丹晴心甘情愿。”
画桅不信,有人说,树上会长鱼,你信吗?
“他们可能相爱,绝不是心心相印。”凤雨苓继续分析。
一个小孩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画桅感觉凤雨苓这个孩子不可小瞧。
江千羽不自觉的竖直耳朵。
“冷天绝虽然喜欢叶丹晴,视之为心头肉,但在冷天绝心中叶丹晴、风烟若、雪典伊都非常重要,叶丹晴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冷天绝一心分多份,他们有矛盾。”
画桅疑惑的看着凤雨苓,这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
“冷天绝女人甚多,除了七个夫人,还有无数情人,为了平衡各种关系,在天绝宫,冷天绝不在任何女人那里过夜,叶丹晴虽是其所爱,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大部分时间独守空房,叶丹晴心中有怨。”
这还是孩子吗?分明是妖孽。
“冷天绝最爱的三个女人中,叶丹晴对冷天绝最是真心,所以醋意最浓,为了陈瑾萱,冷天绝曾经打过叶丹晴二个巴掌,叶丹晴之后再不管冷天绝的风流事,爱人是为了被爱,叶丹晴付出那么多,得到的却不对等,感情必有疏离。”
“即便如此,想要离间比登天还难。”画桅道。
“登天我可以啊!”玄颜忙道。
画桅白了他一眼,跟这货说话费劲。
“使些手段,增加他们之间的隔阂。”凤雨苓道。
“什么手段?”众人齐声问。
“神级雷劫可以改变形象?”凤雨苓提示。
画桅首先领悟,点了点凤雨苓的头:“你真是太妖孽了。”
“什么意思?”玄颜还没拐过弯。
“变成冷天绝的样子,让美女投怀送抱。”江千羽展演笑道。
玄颜终于了悟,顿时非常激动,仿佛美女就在眼前:“这主意太好了,我这就修炼去。”
“师父,我的条件。”
“成交。”玄颜为老不尊的和凤雨苓
一击掌,“师父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凤雨苓笑笑,那笑非常沧桑。
很快,玄颜又回来了。
“冷天绝长什么样?”
画桅感觉这货幼稚得可爱。
凤雨苓很快从房间里拿出冷天绝的画像。
这张像凤雨苓早就画好了。
凤雨苓早就想到要给冷天绝一顶绿帽子。
这孩子难道和冷天绝有过节?
凤雨苓才十二岁,怎么知道冷天绝长什么样?
画上的冷天绝栩栩如生,就算看过,也不可能看得如此仔细,连头发丝都那么生动。
画桅刚躺下,一个小身体也躺下了。
“江千羽,出去。”
“玄颜那厮能进来,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男女有别。回自己房间。”
“我还是个孩子,你脑子都想的是什么啊!能不能健康一点。”江千羽点着画桅的头,然后抱着画桅很快进入梦乡。
这个江千羽怎么变得这么难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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