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呆了的元安瞬间脱口而出,“还没。”
然后便见一道身影迅捷地从温泉飞起,一个漂亮的旋转,纯白衣衫已出现在他的身上。
“啊!”元安看着惊呆了,还没回过神来便让一阵吸力往温泉边吸去。
落入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里诡谲的光芒越来越盛,还有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元安无意识的伸出粉红小舌舔舔诱人的小嘴,直觉的想要逃离这只噬人的兽。
男人却已闪电般的箍住她的后脑,薄唇重重地压在她粉唇上,滑溜的舌头来回摩挲着唇瓣的甜美,然后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擒获住檀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
扶在她脑后的大掌放下高束的发丝,在夜风中飞扬着,圈在她腰间的大手几乎要勒断她的纤腰。
元安眼睛瞪得老大,被压制的双手只能紧紧的拉扯着这个男人的衣服,拍打着他,往他薄唇狠狠一咬,血腥瞬间充斥两人口腔。
男人并没有因此放开元安,反尔更努力加深这个吻。
“嗯……嗯……”炙热的软溜触感狂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土地,元安被他那霸道、清冷浓烈的男性气息搅弄得神情恍惚,喘不过气,心跳声象擂鼓一般响亮激烈。
直到元安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男人才咬了一下她的下唇,顺带放开她。
放开的瞬间,元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愤怒的望着对面已云淡风轻的男人,食指抚过下唇被咬的地方,勾唇讥笑道,“你,你这人莫不是断袖?”
却因刚亲吻过,中气不足,语气软糯而娇媚,让元安脸上越发滚烫。
倏地,男人不怒反走近捏了捏元安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不就亲了你一下,脸怎麽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一样。”
清冷迷人的嗓音,说出的话如罂粟花一样,诱惑而迷人。
元安立马拍掉男人的手,他却轻松的躲开了,盯着元安娇俏的模样薄唇微启,“断袖?小丫头,本庄主一向明确性取向。”
“你知道我是女的?”元安听后微微错愕,指着自己问。
庄主望着元安樱唇上的小伤口,心中一下子充满了,让他感到有些陌生的暖意和柔软。
凤眸微眯淡淡道,“你这女扮男装的障眼法,可没那么高明。”
“你就是庄主?那你也是天羽门的人?”元安紧接着问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给了元安一个棱模两可的答案。
盯着元安娇媚的模样,长眉玩味一挑,心情突然大好,轻轻转身离去,“殊言,送客。”
话音刚落,男人已不见人影。
元安紧接的追了上去,却让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年拦住了,并瞬间将她扔了出来。
对,就是扔。
既使她用意念力缓了一下阻力,但还是吃了一嘴土。
元安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尘,死死盯着那院门,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吗?
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白夜琰师傅说的这个报名,真的会那么简单吗?
元安陷入了沉思,一步步离开,又经过那马舍时,皱着的黛眉舒展开来露出了狐狸般狡黠。
旁边另一处温泉内
“殿下,听说桃花庄的庄主也在这旁边温泉,我们可要去拜访?”
半跪在岸边的无痕,望着温泉中闭目养神的男人问了起来。
只见南宫扶殇剑眉微微轻挑,放在岸上的手拍打着节奏,淡淡的问,“让你去查他的来历,可有曾消息了?”
无痕眼色一暗,微微低头说,“还没曾有。”
桃花庄已在大陆上有着很久的历史,知道的人很多,但知情的人却很少。
桃花庄是一个修炼的道庄,遍布全大陆,各大国都有他们的分部。
而这个庄主更加神秘,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曾有。
他收集到有用的信息只知每一万年都会收入道的弟子,但其途去向却不知。
南宫扶殇听后,慢慢睁开垂着的眸子,平静中划过狠厉,“明天再看不到,炼狱阁也该热闹热闹了!”
“殿下熄怒。”无痕头低得更低了,额头微微露出冷汗。
“哼,本王一个玩绔子弟,就该有玩绔子弟的样。”南宫扶殇说。
“属下明白。”无痕轻轻点头。
“元安的情况怎么样,可有想要逃走?”问到元安,南宫扶殇似乎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无痕低着的脸上闪过惊讶后,立即答,“一直很安静。”
不禁又谨慎的问了一句,“殿下,这个所谓的神医可靠吗?”
南宫扶殇下意识立即为元安辩解“他不是那样的人,本王相信他。”
是的,自己相信元安,那种感觉从见到他便印在脑海。
但他们之间的差距,相差该怎么改变,这几天自己一直在想一个万全之策。
无痕从刚才的惊讶转而惊恐,认真望着温泉中的唯我独尊的男人,再次进言,“殿下,我们的计划不容失败。”
等了那么多年,才等来这么一个机会,且计划快要成功,他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南宫扶殇蹙眉望着无痕,虽然不喜欢他探究自己的心思,但他也是好意相劝。
算了,看在他为自己做了那么事上,不记较了。
“好了无痕,本王知道个中其害,本王会谨慎行事,出了事本王由担着。”语气淡淡带着些许疲惫。
“诺。”无痕应声后便退了出去。
他只不想殿下感情用事,坏了眼下的大事。
而且他看到殿下说那神医时,眼中流着一股占有欲。
占有欲是喜欢的开始,可能殿下他还不知道,也不明白。
但现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好是坏,更何况是一个凡人还要是男人,他得找个时间告知魔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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