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九:闹剧
不知道是怎么的,说着说着就问到我有没有男朋友的问题。我说:我才不会有人要呢!
“那我会要你!”他忽然就嘣出了这句话。
开玩笑。这种把戏我都见多了,轻易上当的是傻瓜。然后他又问:“怎么样,你要不要我啊?”
真是说要也不是,说不要也不是。郁闷中叫他别再开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的啊!”
“……证明呢?”我九成疑问。
……还是说得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莫名其妙。没多久他就下线了。剩下我脑子里乱乱的。算了,第二天去上学再说吧!
第二天。
他的同桌肥拿了张揉成一团的纸条给我,说是他写的。打开一看………(不好意思,忘记里面写什么了!反正是“你要不要我”之类的)字迹又不是他的,耍我啊?摇摇头:一定是肥搞的鬼!
就这样纸条又传来传去的。只是每次都不是他亲手写的,美其名曰:肥代笔!还用“代笔”这两个字呢,我读了这么多年书,还很少知道这两个字的存在呢!
这期间有在楼梯转角遇到过他,他笑着朝我挥了挥手。居然觉得他的表情与以往不太相同,虽然还是一脸的痞子味,看上去又好像多了点温柔(纯属错觉)。
后来我坐在教室后门的椅子上又看到他了。他郑重地走到我面前,用手在我们之间比划,意思是:我比他矮多了!然后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潇洒”地走过去。呕血啊~这两个人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呢?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干嘛他自己不亲口说呢?
我也不记得那个闹剧持续了多少天了。那天在楼下买水喝,看到他慢吞吞地背着书包来上学。就顺便叫住了他,把那张回他的纸条给了他。远处他的兄弟正走过来,看见我们俩便大声地挖苦起来:“别这样呐蔡兄~”
莫名其妙得不得了。纸条里也没什么内容,就是叫他们俩别再耍我了。隐约中好像也看到他有点害羞的神情(又是纯属错觉吧)。
又是放学。去操场见到他和刺猬头几个人在那里。刺猬头把我叫住,说那个家伙有话对我说,三个字。
切~还能是哪三个字?不就是“你走开”之类的话?果然,他轻声问我“你吃未?”笑死人,我很自然地回答“午饭就吃了!”然后又在他们的哄闹中离开。
……
闹剧终有结束的一天,就像悲剧喜剧都要有个尽头。
那天还是在网聊。聊到这件事上的时候,仿佛又迷迷糊糊发现这只是一个笑话(聊天内容略)。然后大家都以这是个玩人游戏结束了这件事。
偶然在课间操完毕之后上楼,在楼梯里又遇到那群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好像是在嘲笑我,说成是我上了他的当一样。肥那个该死的胖子又说:“蔡啊,你爱她我就替你说声嘛!搞这么多干嘛呢?”
恨啊……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这个家伙,还有那个死胖子。
……自此后我几乎一个星期多没有看到那个家伙上楼--以前他每天都要上来几遍的。恍恍惚惚,我还是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感觉我又被耍弄了一次,真是悲愤难言啊~事件十:躲避
学期已经快接近尾声了。一个学期似乎又是迷迷糊糊地过。脑海里好像还有什么事未完成,有什么事未解决。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结束掉。
学校那阵子流行起踢键子。一到午休走廊上就被踢键子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刺猬头经过我们班的时候叫我一起下楼去找那个家伙。……我才不干呢!最近他见到我就像见到瘟神似的,看到我在就特意拐了个弯去别处。我才不要去自讨没趣。
我们楼上一眼就能望到楼下六班的走廊。于是刺猬头向下大喊,叫他上楼来,还特意说是我在这里。喊了半天,他也没上来。刺猬头只好自己下去了。他硬要我下去,我就是不下去。当时不知道哪来的傲气,对他说:“要就叫他自己上来见我!”我可是算准了他不会上来的。
几分钟后他们居然上来了。这下躲到哪里去好呢?已经来不及回教室了。
只见他们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靠在走廊上。他在那里笑得尴尬。我们都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刺猬头和另一位同学商量着要把我们俩撞在一起的时候我适时地闪开了,他也闪开了。他径直把一个落单的键子带走,就下楼去了。
一切不欢而散。刺猬头去了楼下,回来的时候用他那双不怎么大的眼睛瞪着我,瞪得我真是慌啊!天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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