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没有谁能够比得过巫贝忧了。
所谓的伪装,她浑身上下都换了遍,连衣服、容貌什么的都变了,怎么还会被人直接拎起来?
尚文建便是那位白衣少年,他此刻正打量巫贝忧,忽而觉得有种熟悉感,貌似不久前也有人被他拎起来。
“呵呵——午云庄也有毛贼能够闯入的!”尚文建冷笑一声。
“……”呵你个大头鬼,姑奶奶才不是毛贼!
当然,借她三个胆都是不敢说的!
巫贝忧朝临易殇他们两眨眨眼,示意他们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面得被她牵连了。
只是,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思维不一样的人。
最先出手的人是临易殇,他一袭烈焰锦衣,手握化形的、闪着红色光芒的长剑,上面有着一环又一环的诡异纹样,就像吐出烈火一般,正席卷而来。他毫不犹豫地刺向尚文建。
海灵,原是像一团散乱无章的云雾,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海灵锻炼,便可以让海灵化形为自己想要的器形,诸如细针便是最简单的器形,化形的器形越是诡异,也是最能够体现他人实力的一个办法。
不过也有一些情况,他人的实力根本无法化形,那么也就只能够使用那些用玄铁打造出来的兵器。
然而,挑选兵器也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情。
一旦兵器并不合适,那么他人的实力也就大打折扣。
这也就是为什么,明知你比我低了好几个等级,为什么我还会输给你的情况会出现了。
很明显地,他此刻的眼睛充血,仿佛是看见了自己的敌人一般,见他即杀。
他的剑刃从他的脖子上划过,留下来浅浅的划痕,细小的血珠渐渐浮现。把手一捞,他把巫贝忧接了过来,并且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安的气息,宛如一头蠢蠢欲动的猛兽,坚守自己的领地,不让他人靠近。
一旦靠近,便是一场厮杀!
尚文建抬手擦拭去脖子上的血珠,脸上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心底却是一片波涛汹涌。
他又如何甘于受屈?
当即便拔出来腰身上的七蛇鞭,挥动七蛇鞭,攻势猛烈,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破空而来,哪里会让他人有喘息的机会,将手中的七蛇鞭握紧,缓缓释放自己的海灵,一团紫色的云雾顷刻间便遍布了七蛇鞭,愣是使得七蛇鞭边得更为锋利。
一旦打在他人的身上,不掉一层皮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并没有想过,他根本就不是临易殇的对手。
最后,他还是没能够动得他一丝毫毛,反而是将自己给弄得狼狈不堪,衣袍上已经被划出来几道划痕。
而这一切都是这素未谋面的人造成的,尚文建不敢相信自己败在了他的手下。
就连那张略显平淡的脸已经开始有了要崩裂的痕迹。
另一边,豚音也是似是逗弄玩偶一般地躲过文沁媚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如鱼得水一般地在屋檐之上走来走去的。
其实,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之人为何要隐藏实力陪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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