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条该死的路雨下得太大的原因,好天是可以行车的。”车和人已经一头栽进了来,无法掉头,车子在坑坑洼洼的泥泞小路上打滑,车轮在泥地里是一步不能前进,向东加油门,车又向前滑了两步,看着右边的河水,又看着左边的沼泽吧,我非常地害怕:“向东!不要开了,太危险了!”
“不要怕!再坚持一下,前面1公里的地方有个地可以掉头。”他的车向前开一步,我就死命地攥着他的衣服,大声地惊叫。
“蝶儿,你不要这样,害怕就闭上眼睛,有我在呢!”向东有力地安慰着我,我很听话地闭上眼,任由他在拼命地撑舵着方向盘,心里暗自想:假如方向盘稍微相差一点点,我和他都冲进喘急的河水里里就完蛋了!但转念,我又把信任和希望寄托给身旁这个机智的男人身上,在这个生死危险的时刻,因为对他的信任,我放下了紧张的情绪,平静了下来,继而又被那男性的魅力所征服了,他在勇敢地开着车艰难地在泥泞坎坷的路上挣扎着,在这个坷坎的道路上,有个他在身旁我感到踏实下来,不再惊惶,车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一个可以掉头的地方,我们一阵惊喜,掉了头,车又往着老路打着滑,打着漂,一步步往回走。
终于开出那条坑凹不平的小路,惊慌恐惧很快过去了,向东也如释重负地踩上刹车,伸出他有力的右膀,一把将我拥入他的怀中,我象一只受惊吓的小鸟,很温顺地倒在他宽厚的怀抱中,这时,我替他把车档推到了停车档上,他激动地忘了退回停车档,好不容易闯出来了,不能一时与疏忽和大意,闯出事来,他在我耳边呢喃低语:“蝶儿!还怕吗?”夏虫在为我们沉默,一切的意识都已停滞,他的热情双唇紧紧地吻住了我,我干枯的心田,好些天没有感受如此的滋润了,他的吻象一股神奇的甘露滋养着我的心,他的一双大手触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血液在静止,我的灵魂随着他的触摸而蒸发,欲念的火种燃烧着我们两颗心,在心里漫漫腾起的火种化成有力的吻,我以炽热的亲吻还给他。
我们在贪婪地亲吻着,没有一丝丝的喘急,“可怜的蝶儿,我要把最长的吻送给你,弥补这世间对你的不公平。”向东深情地对我说,我紧紧地搂着他坚实的身体,幸福的滋味让我在他的怀中体会!不知是幸福之后的负罪感让我坐到副驾位置上来,我平静下来:“送我回家吧!”我说。
“你怎么了?”他问。
“嘘!不要说话!你听!大自然的声音,太美了!”我嘴上在不住地说回家,但是心在那刻却听到了那来自然界的美妙音符,不知向东是否与我有没有同时感受到那温柔的美妙音符。“你看你可爱得象个小女孩。”他说。
“可惜这样美丽的夜晚不会属于我们的?”我伤感的说。
“走!我们回去吧!”他避开我的话。
第二天,我一遍遍地重温着昨晚的温情、诱惑、渴望象一条炽热的长鞭撩拨着我的心,罪恶信念责任又象一盆冰冷的水降压着我的思想。
“蝶儿,这几天家里一个亲戚出了事情,可能没有时间联系你了,你不要孤单,等我忙完事情,会和你联系。”向东的信息发来,我看到了他的矛盾和迷惘,心里清楚的很,他是在疏远我,一阵伤感不由的涌上心头。
“其实,你不用和我找借口,我和你一样,我想我们都是佛教的信徒,要以感恩的心态,施恩的心态,宽容的心态对待我们身边的人和事,你的态度是对的,我们都要冷静下来,不要伤及他人,我会把你的一切放在心中!”
“三个心态说得很对,和你相交的这些日子,你让我看到了一个圣洁的天使,圣洁得让我无法用平庸的感情来触摸。”他说。
“很想在新民滩上,手拢着嘴对着旷野大声地喊哥哥我爱你,可我不能这样的向你表达,因为我要和你平静走过,走过沼泽!”
“我很懂!让我们一起走过,我们会一起走过的!”向东低语。
“今天我把你赠予我的佛珠和弟弟的挂坠一起挂在我车上了,以后我会把你和弟弟放在同一位置上,放在心里!”我说。
说到这里,我脆弱得无法撑起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泪象在心里种下许多,不停地流着,心脏有着揪紧痛楚。
清晨我睁开眼睛,醒来发现泪水已浸湿了枕头,起来冲个冷水澡,头脑立刻清醒许多,那叠昨天准备好了一叠厚厚稿纸还没有动一个字,我想自己该动笔了,把自己心中的渴望用笔来抒发吧!从那个梦开始的地方!
我的思绪随着梦境又回到了十几年前花香忧伤中,还有伤痛不断的梦境索绕的夜晚,离不开忧伤凄美,那寄居别人鸠巢边的无奈人感受,又开始失眠了,梦境的幸福使我变得更加的寂寞孤独,我要走出去,去感受辽阔天空的宽广胸怀,我不能重蹈覆辙!
“蝶儿!闲着没事,和我去掼蛋去吧。”这位被大家传说的女人中的尤物,敏是在我店旁边做男装的,一个美丽的女人,见到的人才会明白为什么说他是尤物,她小巧的瓜子脸,光洁的脑门上一点流海也不留,总是嫣红的小嘴,看似娇柔,却能在关键的时个说出有主见的话来。她喜欢挑战生活中不同的色彩,她的血液中总是有那点不安份。“可是,我不会掼蛋。”我说。“怕什么!一学就会了,你整天地待在店里,蹲霉了!走!我们三缺一!”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
到了米萝咖啡厅,敏的一个同事和我店隔壁的一个做鞋的朋友已等候在那,敏的同事是个很弱小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她正坐在沙发上喝着柠檬水,整个人好象窝在沙发里,相反我那个邻居个头是高挑的,我和她成为邻居已有五年多了,都各忙各的,也很少象今天这样面对面坐下来清闭,她叫洁,洁的鼻梁长得挺高,她的一口洁白的小牙好象和她高挑身材不太相符,嵌在她饱满的五官里又是那样的迷人,见我和敏进来,他们俩微笑着,洁见到我笑着说:“把你这个赚钱的大忙人请来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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