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到,新郎新娘上路吧!”一旁的媒婆适时提醒道。
“叔叔,保重!”水梦幽与王振翔道了别,然后在作为陪嫁的可儿和媒婆的搀扶下上了花轿。
“起轿!”在慕容天上马后,媒婆便喊道。
于是,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下,庞大的迎亲队伍往荣王府走去。到了荣王府门口,不能免俗地踢轿门,然后以红花带将新娘牵进门。来到堂前,早已有宾客在那,就等着新郎新娘拜堂。两人站定,司仪便开始了婚礼。
“一拜天地!”两人面向外面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由于慕容天身份不似平常人家,所以两人也只是象征性的朝主座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随着司仪这一声落下,两人各自转了方向面对对方,然后弯腰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直到这一刻,慕容天的心终于满满的,仿佛拥有了全世界,脸上的笑容较之前更深了。接下来,慕容天继续留下来招待宾客,而水梦幽责备送到新房等待。
水梦幽前脚才走,慕容煜和慕容云后脚便踏进来。也许这就是天意,几人就这样错过,以至于后来看到人后才会那么的震惊。
新房内,水梦幽坐在新床上,除了可儿,其他人皆被打发出去了。沉重的凤冠压得她脖子酸痛,几乎喘不过气了,有些冲动的想把它摘下来,但想到慕容天,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人生的第一次婚礼,她还是希望能完满,算是补偿慕容天。虽是这么说,但真的好难受啊!某女在心里哀嚎着。
这还不算,由于一大早的就开始准备,到现在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听着肚子的“抗议”,某女妥协了。让可儿扶到放着吃食的桌前坐下,随手抓过一些伸到盖头下狂吃。
当醉酒的慕容天被扶进来看到的画面就是,桌上有着特殊寓意的食物已被消灭得七七八八,只剩零星的一些躺在盘子里。心下不禁有些好笑,看来她已经饿得不行了。
挥退房内的所有其他人,当门被关上后,慕容天瞬间清醒,原来刚进来时的那幅醉样是装出来的。
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绑着红绸子的撑杆,瞟了一眼被扫荡过的吃食,不禁低笑一声,然后向床边的人儿走去。
填饱了肚子的水梦幽又坐回了床上,没过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心下一阵庆幸:幸好,动作快了一些,不然脸丢大了!
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她听得出慕容天的脚步凌乱,明显是喝醉酒了,可此刻向她走来的脚步却如此平稳,嘴角微翘,心中一片了然。
很快,慕容天便走到了水梦幽面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用撑杆挑起红盖头。然后,一张精致的小脸呈现在眼前,线性美好的眉,灵动的双眸,在点妆的效果下,隐隐透着妩媚,秀气的巧鼻,鲜艳欲滴的红唇,在这一刻,迷乱了他的眼。
“好美!”
赞美的话谁都爱听,水梦幽也不例外,低低一笑。看着立于眼前的慕容天,一袭艳红的新郎袍,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精致的花纹,腰间缠着同样精致的腰带,一头墨发用一根红带子束起,平时淡漠的眸中盈满笑意,使得本就俊美的脸更加地吸人眼球。
“你也很帅啊!”
“帅?”对于水梦幽现代的赞美词,慕容天闪过不解。
“就是英俊的意思。”水梦幽解释道。
“呵呵!真的?”虽然知道自己的相貌不错,但从她口中听到,不禁高兴异常。
“扑哧!”看到慕容天乐的就像个孩子,水梦幽忍不住笑了出来。谁也想不到,外界所传的那个淡漠的荣王爷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呵呵!”尽管被笑了,慕容天还是呵呵的傻笑。
“帮我把这顶凤冠摘下吧!”就在两人相视无语良久,倍感脖子酸痛的水梦幽开口打破了沉默。
“啊,哦,好。”突然听到水梦幽开口,顿时有些慌乱的帮忙摘凤冠。
“呼!终于解脱了,这东西重……”后面的那个死字愣是硬生生的忍住没说出,差点忘了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偷瞄了眼面前的人,没有异样,心下放松了。
慕容天自然知道后面那个字是什么,但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凤冠竟然压得她如此难受,不禁有些愧疚,有些心疼。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说完,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开。
听到慕容天的话,水梦幽一愣,放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虽然跟他成了亲,但还没做好成为真正夫妻的准备,心下闪过无措。正不知要说什么时,就见他转身走开,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你去哪?”
“书房。”
对于慕容天的行为,水梦幽有些感动,但是……
“不行,如果让人知道了,他们会以为我这个王妃不受待见的。”
慕容天一愣,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指了指一边的榻椅,“抱歉,是我疏忽了,那我就睡那吧!”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睡床上吧,反正这张床很大。”看了眼那张榻椅,她睡都难受,何况是一个七尺男儿呢!反正她不是那种多有顾忌的人,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呃!好。”慕容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着实愣了一下。毕竟,像这种情况,一般女子是不会这么做的。不过,心中暗暗一喜,她是在心疼自己吧,他为自己找了这么个理由。
躺在水梦幽空出的位置,偷偷捂住心口,那里正在剧烈地跳动着。当身边传来入睡的呼吸后,他才悄悄地侧身面对她,然后静静地看着那张熟睡的小脸,一夜无眠。
按照习俗,新婚的第二天,夫妻两人一早要去向公公婆婆及其他的长辈请安,因此,一大早,荣王府里的丫鬟便端着洗漱设备出现在新房门前。
床上的慕容天武功深厚,自然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看了看怀里的人儿,无奈又宠溺的一笑,轻轻地放开她,起身穿衣,让门外的人进来,并吩咐她们动作轻点,不要打扰到床上的人儿,然后又将她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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