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爸爸妈妈回来告诉二丫说:“丫头,我们决定,在这里定居,决定买个商品房,租住,那个房子离你要读的初中很近,这下,我们一家口也熬出了头。”
面对爸爸的激动,二丫先是一愣,然后蹦起来,欢呼着:“太好咯,太好了。”
只是姐姐不知道这个消息,因为她已经去别的地方读书了,以后得自己一个人了。
面对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同学,二丫的心理充满了抗拒,只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月没有食言,被分配到一个学校,暑假结束后,二丫跟秦月去买文具,只是看到秦月一下子飙高,超过了二丫一个头多,现在的二丫只能气鼓鼓的仰望“巨人”了。
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哎哟,阿月啊,你看你几个月不见,长的就那么高了,我爷爷给菜施肥都没你长得快呢。”
秦月也不生气,笑笑的摸摸二丫的头:“嘿嘿,长高了啊,不然看上去比你还小,带出去不被人笑啊!”
二丫不乐意的挥开秦月的手,仰头望了望秦月,跺跺脚,走了。秦月看的莫名其妙的,心理琢磨着,“阿朵着是怎么了,难道我长高了不好吗,这样带出去朵威风啊,朵有安全啊,嗯,我懂了估计小女孩别扭了,于是乎秦月高呼着二丫的名字追了过去:阿朵,阿朵,等等我啊。”看着他们一起并肩而立的画面,显得那么温馨,那么协调。
烈日的照嗮也抵挡不住,上学的风波,虽然二丫跟秦月在同一所附中,可是不再同个班级,但是也把秦月高兴了一阵。
“同学们早啊,现在大家都步入初中了,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面对新的同学,一定要团结有爱,互相学习,下午呢就一起发书,跟编排位置。”面对新的班主任在讲台桌上滔滔不绝,二丫局促的坐在角落,自己独占一个课桌,只是没人愿意跟二丫同桌,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小孩的想法已经变得世俗偏激,特别是在这个年龄的学生,都有那么点叛逆期。
二丫此刻坐在阴暗的角落,心理觉得不是滋味,也显得自己很委屈,为什么小学的同学这样,中学的同学也这样,二丫只能暗暗的为自己打气:“没事的,没事,小学的同学不是也这么过来的吗?何况还有阿月在。”定定心的二丫,终于熬到放学铃响,窗户外,早就看到秦月在哪里眼巴巴的看着,二丫,噙着笑,收拾起书包,走近秦月,此时还没走的同学,看到二丫跟一个帅气,可爱的男生走在一起,煞是一愣,还目不转睛的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就像在班级里投进了一个炸弹,议论非非。
“看见没,就刚刚那个,长的黑嘿的土包子跟一个帅哥走了。”
“会不会是她哥哥啊,长的好帅啊。”
“怎么可能,她那么黑,那么土,没看见那个男的吗,又帅,又干净,皮肤白泽,粉嫩。”
“那是怎么回事呢,啊?”
“谁知道啊,下次问问呗。”
“就是啊,你没看她那个道姑头,还有啊,那个书包土到不行,如果下午分配跟我一起,那就惨了。”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教室,有嫉妒,有羡慕,有轻蔑的,就是没有友善的,只是这样的现象二丫没有看到,不然又是怎么样的心情呢。
走在回家路上的二丫,此时深深的打了个喷嚏喃喃自语的说:“难道有人在想我吗?让我打了大喷嚏,黑嘿。”
“就你,谁会想你啊,你看吧,出了我谁还会啊!”秦月有点吃味的越说越小声,最后,说的自己面红耳赤。
二丫缺根筋的没有听清楚,只是歪着头说:“阿月啊,你看你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你怎么了,你不会发烧了吧。”
“发烧你个头啊,你就那么希望我发烧啊,阿朵。”秦月不满的嘀咕,伸手揉乱了二丫的头发,见机就跑,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好不开心。
又高大,又帅气,又可爱的秦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迷倒了无数小女生,使得她们春心萌动,暗生情愫,只是眼里只有二丫的秦月,并没有感觉到,但是因此为以后的发展埋下隐患。
“嘀铃铃。”的预备铃响起,大家陆陆续续的走进学校,二丫手里捧着一大堆新书,准备到时候发放,累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挑眼望去,哪有那个女生像二丫那么大力气,只是娇生惯养的埋怨着晒坏了肌肤,一边还不忘议论一些八卦的事。
“喂,你知道吗,我们一同进来的学生里面,初一五班有一个叫秦月的男生,长的很帅呢,学习又好,长得又高,简直是我心理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某女生正抱手做花痴状。
“对啊,对啊,还有那个初一二班的木本,也长得很帅啊。”另一个花痴也加入了,这个探讨行列。
“哎哟,你们别想了,你不知道啊,初一八班出了一个美女叫小白,人叫,小白,那个皮肤啊,也生的白啊。”带着嫉妒的声音打破了两个肖想帅哥的花痴女。
只见两个花痴女,像斗败的母鸡一般,垂头散气,二丫在一旁,全收入耳朵里,听得津津有味啊,末了还准备,回头跟秦月说。
安排座位的时候,班主任把二丫安排到一个女生旁边,因为并没有长高的二丫,最后光荣的坐到第一排了,二丫庆幸只见的同桌是个老实的女孩,还能打成一片,底下传来唏嘘声,很多人也庆幸自己没跟那个土八路坐一起,不然得被人笑傻了。
老实憨厚的二丫,被留下来打扫卫生,望着渐渐灰暗的天空,二丫想秦月不再等她了吧。
“阿朵,你想什么呢还不打扫啊,笨死了又被人留下来做卫生。”秦月戏谑的跟二丫说话。
二丫看到秦月,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笑嘻嘻的说:“没关系啊,只是举手之劳啦。嘿嘿,阿月,你怎么还等我,那么晚了。”
“谁,谁等你啊,我是看到刚好不想自己一个人走才等你的。”秦月还是不改别扭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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