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保看了看还是小声的提醒道:“王爷等下您去皇宫之时还是小心为好,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虽然上官墨言平日看似冷漠,但他对他还是抱着几分敬畏。
“恩”淡淡的、漠不关心的声音从上官墨言口中传出,这一句算是应答了。
只此一句就足够让福保高兴上好一段时间了,要知道能与上官墨言搭上话那可是他的荣幸,比作为皇帝身边红人更值得自豪的事。
没多久福保便率领着大堆侍卫带头离开。
他们离开没多久,一个黑影便闯入院落,暗夜低声说道:“王爷怕是皇上已经知道王妃的事了,皇上今天传达的是圣旨,又让福保带了那么多的侍卫军前来,一定是想告诫王爷此番必须进宫。我们也快些前去吧。”
轻轻的把手中的笔记放入衣怀之中才对暗夜招了招手,向门槛迈去。
不多时,上官墨言的软轿便到达了皇宫之内,优雅的扶开轿帘踏步而出,一旁的御林军们立刻恭敬的请安道:“参见王爷。”
名为“御林军”可实际上却全都是上官墨言调教出来保卫皇宫圣地的,这些人中十有八九都是经过上官墨言的训练,因此在他们心中上官墨言的地位怕是比皇帝更为高贵吧。
只见上官墨言轻轻的抬了抬手,便轻巧的向前迈步而去。
御书房内皇帝正极为恼怒的对着一旁的南将军大声吼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话语刚完,便抄起一旁的茶盏向南将军砸去,吓得南将军连连后退,避之不及。
书房适时的被推开了,只见一道白影缓慢而优雅的走来,身边的一切都被衬托的犹如尘埃般狭小,一时间的寂寞,南将军也忘了躲避,茶盏如流星般直射南将军脑门,“砰”的一声击中目标。
南将军也无暇顾忌其他,捂着脑袋慌忙跪下,低声说道:“臣该死,就算砍死臣也不足以弥补臣的过错,可臣希望皇上看在亦雪的份饶过臣,老臣不想亦雪为老臣之死暗自神伤。”说罢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边强挤出来的泪水。
至始至终上官墨言都冷眼旁观,仿佛一切都已置身事外,可偏偏他便是这个事件的主人公之一。
听见亦雪的名字,皇帝的脸色稍有好转,心中更是百般柔暖,那个温柔的可儿想必此时已在房内等着他吧,想起每次的床弟之事更不由老脸一红,这次的事决不能让她知道,她那个人心存善良,知道了一定会为此哭红了双眼,他可舍不得。
轻声咳了咳,以掩饰自己的异样,皇帝看着一旁的上官墨言大声询问道:“皇儿你有何想法?”
“这是我与南亦遥之间的事,想必不劳父皇费心。”清淡淡的语气在书房内飘荡,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皇上刚压下去的怒火此时又无端的冒了起来,彼有烈火燎原之势,拍打着书桌大声吼道:“与我无关,你可知道你代表的是我天元王朝皇族的形象,可这南亦遥如今却夸下海口要把你给休了,如今闹得人尽皆知,你要我天元王朝皇族颜面何存?你要如何向天下大众交代?”
一字一句响彻在书房之内,却不无道理。南将军内心更是惶恐不安,心中不知咒骂了南亦遥多少遍,吓的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儿臣的家事为何要向天下人交代,况且儿臣并不认为儿臣让皇族蒙羞,我休南亦遥与南亦遥休我也并无太大差别,因为结果都是一样。”
皇帝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恐怕杀了南亦遥也不解他此时的心头之恨,可眼前的是最为喜爱的儿子,况且之前又有愧于他,自己也深知他对天元朝所做的贡献,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放低声线问道:“那你想如何?”
“从今以后南亦遥与我之事勿需父皇挂心,一切都由我来处理。”
沉默许久,皇上大声说道:“好。”
心中却更加愧疚,话说这个南亦遥当初也是他硬要指婚,如今却闹出这等事来。
愧疚之心越发浓烈,皇上脸上的怒气也收敛了许多,看着上官墨言的眼神也柔和起来,轻声说道:“罢了,一切都随你而言,只要你别再造出什么乱子来。”
“恩。”轻轻的应答之声从上官墨言口中传出,脸色依旧坦然。
皇上见此低叹一声,人生已走了大半辈子,也算看尽世间百态、深知人心所向,他又何尝不知道在百姓眼中上官墨言无非是太子最佳人选,以他之心性与才能确实能做这一统天下之主,可正是因为他心性让人捉摸不透,看似无喜、无怒、无哀、无乐,更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想法,因此这太子之位才空缺下来。毕竟作为一国之主是不放心给予一个掌控不了的人巨大的权利,纵使那个是他的骨肉。
对着上官墨言招招手轻声道:“你先下去吧。”
上官墨言并未言语,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南将军,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步伐稳健,墨色的发絮被风吹起,男子绝色的容貌在此时十分的显眼,倒也真不负众人所赐“谪仙”的美誉。
众人不明白为何天元朝的太子之位迟迟未定夺,但惟独上官墨言心中却如明镜般透彻,低喃道:“父皇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父皇,不论何时我都会守着这个天元王朝、守着你,你何时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蓝色的天空之中几只雄鹰展翅飞翔,不断的向最高之处腾飞,似乎那是一个没有尽头、遥远而漫长的道路。
某不知名的山头之上,一身白衣,嘴边挂着一颗媒婆字的男子悠闲的躺在地上,嘴里含着一个草屑,一双手也未闲着,不住的打扰某正在进食的小白兔。
在南亦遥多次的坚持不懈下,小怪总算完美爆发了,一个兔式跳跃向南亦遥跃去,可惜的是兔子快,南亦遥更快,只看见白衣一阵旋动,南亦遥已经换了一个位置。小怪就这样完美的摔了个大跟头。头上顶着草屑,满脸怨恨的看向笑的正欢的南亦遥,抱怨着:“大姐您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吃吃草么?”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