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错愕的眼神,才让他发现自己的愚蠢,猛然收回自己的手。
他是“炎盟”的领导者,黑道的霸主,早就看淡了生死,更不会因为谁的眼泪而心疼。
他从来都没有安慰过女人,女人至于他只是发泄的王元物,解决生理需要的必需品,他可以给她们珍珠华服,珠宝首饰,但绝不会心疼她们的哭泣。
他一直最厌恶女人的哭泣,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小女人的哭泣,他非但不厌恶,反而隐隐有丝心疼。
不,他不该心疼,他是冷血无情的安沐,他的字典里永远没有心疼二字。
沉淀片刻,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深意,冷且寒!
“走,我该回去了!”
安沐冷冷的对着思恋发布命令。
我该回去了?
他说我该回去了?
不说我们,而说我,也就是说她思恋对他来说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需要携带的物品。
只怕,从此她再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物品,一个在他有生理需要时,躺在床上被耍弄的物品。
一个王元物,没有任何人权的王元物。
这样的想法,让她的心更加的酸痛,她的泪宛如泄洪般倾泻,一声声的哭泣,仿若撕心裂肺。
眼泪,宛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她觉得在仇人的眼前哭的如此狼狈,实在的丢脸,她不能在她面前示弱,于是伸出又白又嫩的手掌,立刻抹去面上的泪珠。
然后,她努力扯开一抹笑意。
她笑了!
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旖旎的灯光,折射在她瘦小的脸蛋上,白嫩嫩,缀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哀伤的让人动容!
却又在泪珠的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将那哀伤衬托的更加楚楚可怜。
他甚至能感觉动胸腔中奔流的跳跃,为了眼前这个哭的凄凄惨惨的,又笑的凄惨惨地可怜的小人儿。
其实,他不知道,这是思恋记事以来哭的最惨的一次。
在她过往十五年当中,除了少不更事又迷惑的前几年她会以哭泣来乞求母爱;在无所得之后,她已将泪水化成笑容。
如果妈妈执意忽略她,她又和必在乎她的施舍?
只是今天被伤的太重,她一时承受不了,否则,他又怎么会见到思恋的泪?
她早就告诉自己不要哭泣,要笑。
所以她又笑了,依旧笑的比哭难看,依然笑中有泪,仰制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逼自己笑,笑!
如果已在溃决边缘,笑容更是唯一能保有自尊的方法!
从今往后,泪水便不会再出现在她眼眶中,她要笑,不会再为那个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哭泣了。
何况今天发生的事,说穿了,不过是……污秽不堪。
即使再加上如今这一项……让她变成王元物,也休想逼出她的泪水。
她白玉的小手,不断地抹去滑出的泪珠,不愿让恶魔瞧见那哀伤的泪,就见那白嫩的小手,不时的擦拭片片流下的泪花。
这种脆弱到极点,却有偏偏隐忍着的倔强,简直在灼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他们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从来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女人,不,她甚至算不上女人,只是一个孩子,明明脆弱,却咬着牙让自己坚强。
她,让他们觉得不一样。
就是冷漠无情的安沐,也不得不说,这个女孩真的不一样。
他,看来是捡到宝了。
安沐拥着思恋,出门,嘴角微微上扬,为今天意外的收获。
没想到今天随意的走走,竟然会遇见这个妖一般美丽的女孩。
思恋无声无息的跟着安沐走出门;天空依然阴雳,雨却已止住了。心情与天气竟是如此相通。
她知道当她随着这个男人走出这扇门的后果,她怕,她真的好怕。
可,她拒绝不了,也不能拒绝,以身救父,伟大的志向,不是吗?
被他拥在怀里,身子一怔,背脊轻轻闪过一阵战栗!
刚刚那场被掠夺得景象又深刻印入脑海中。她颤抖着手指,抚着她曾被吻疼的唇瓣,依然存着那灼热的热力。
这等轻薄,这般狂野,她哪里可以承受。
只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是不是以后,她真的就成了一个王元物,专门为男人暖床的王元物!
双手滑落到凄惶的心口,她在害怕,害怕这个对她掠夺得男子。
她十五年来大半活得漫不经心,或是故意麻木,从未有强烈的情绪足以困扰住她,为什么这个男子能以一个吻让她的心湖犹如投下巨石?
扬起的惊涛骇浪此时仍余波荡漾……
想到下面她即将面对的事情,她恐惧起来,身体不可自持的颤抖起来,她只怕被这个男人啃的连一根骨头都没有吧!
他就像一个旷野中的狼,怎么会轻易的饶过她这个胆敢拒绝他的猎物。
只怕她的余生会活的很凄惨吧!
今夜,只怕她是退无可退了啊!
就这样交出自己的身子……
就这样为了那个男人一时的荒唐要赔上她的一辈子吗?
可是,她拒绝的了吗?
她的妈妈已经在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思恋怔了怔,心,刺痛了一下,然后这种刺痛,缓缓地泛滥开……
“咯吱……”
门被推开,安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俊美的男人,上天对他过分地偏爱了。
给了他富可敌国的身家且不说,还给了他一张可以让无数女人尖叫的脸,并且更为偏爱的给了他一具可以让无数女人流口水的躯体。
这样的男人,怕是全天下女人都想扑倒的对象。
他的躯体,健美、修长,他全身无一丝赘肉,肌理分明,却不夸张,尺寸有度,带着男性的阳刚。
尤其那两条修长的腿,简直比模特儿还要健美,还要让人心动。
只是看在思恋的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恐惧和害怕的代名词。
她的心颤抖,双腿颤抖,怕……她好……怕……
可是她知道再怕,她也不能逃,她也无路可逃,她的人生已经注定了是一场悲剧,无路可逃的悲剧……
安沐随意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脚,迈着双腿,像丛林的豹子一般闲适地往思恋的方向走来,眼睛里有种狩猎的谷欠望。
她是个初女,这是毋庸置疑的,她的青涩,他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他吻她的时候,她简直是稚嫩的可怜。
他吻过无数女人,可是像她这般稚嫩的还从未见过。
呵呵……
新鲜的猎物,是男人的最爱,他不可否认,很开心,这个女孩是无人采摘的花骨朵。
刚刚吻她时,她无辜地颤抖,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羔羊般,很能满足他大男子的虚荣心理。
这般的楚楚可怜,却更该死的吸引他。
想到,今夜,他将要做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似乎听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想到她的稚嫩,所以难得一次,以他愿意给时间给一个女人去适应他。
他从出来混的那一天就开始经历女色,经手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处子,但是这第一次愿意忍受谷欠望的煎熬,而让一个女人适应他。
“你准备好了?”他紧绷的声音,惊吓到了思恋。
她猛然抬头,有些怕怕地看着他。
安沐心头又是一震,幽暗的灯光下,那张抬起来的梨花带雨的泪脸,娇艳欲滴的唇瓣,让他心中一震,似乎有一道闪电劈过他身体,浑身电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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