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奉皇上之命暗中跟着娘娘,娘娘从内阁出来往回走,属下隐身暗处本来也想走开却发现这康大人神色诡异的一笑,再仔细属下发现康大人会功夫,而且功夫不错,这引起属下的怀疑就自作主张的跟着这样康大人。果然见他绕了一圈又回了内阁,藏在后院似在作法,怕他闹出什么事,属下趁其不备属下用了皇上拿与属下的迷幻散,可未等药效发作就被他发觉,正打斗时炎到了,合我二人之力,再有药效发作了所以就擒了他。”
洛晓冉淡笑,清然对自己的保护还真是周密,可百密仍有一疏,谁会想到这个贼人会胆大到易容成朝庭命官大摇大摆的进宫了。这个人易容成康大的模样,看来真正的康大人凶多吉少了。想着对炎道:“炎,看看能不能去了他的易容。”
炎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复回头取来药水,撕下了假康大人的面皮露出里面微有苍白,很是平凡的一张脸。这张脸看起来有三四十岁的年纪,却不是洛晓冉看到的与燕王在酒楼相会的那几个人的模样。
思起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就是因为他,自己差点害死了清然,洛晓冉嘴角冷勾起阴戾的弧度,扬头道:“喂他点软筋,让他用不上一分的力气欲不死不行。我要话在问他。”
这时,凡也回来了带回消息,燕王已经出宫,请旨要不要再去捉拿燕王。在宫中是瓮中捉鳖,就算抓了燕王也不闹出什么大得动静,但若是在外面去王府抓人那就得有实足的理由,不然会引起公愤。这也是为何明知燕王是最奸恶的人,却让他一直逍遥的无奈,因为他们没有充足的证据。而且十多年的经营,朝野上下人人皆知燕王温文尔雅,脾气随和且是惊才绝艳的才子,在朝堂上有着很高的呼声。冷哼了声,洛晓冉清冷的微笑,没想到燕王的腿还真快,竟然会抛下康大人独自跑了。这人简直滑得如条泥鳅,真是不易抓他。
恨恨的咬咬牙,洛晓冉只让凡派人看紧燕王。
转而对着这个假康大人,洛晓冉森然的冷冷一笑,摄魂术,他们好歹毒的心,摄了她的魂,让她听命于他们去杀死独孤清然,事后活不成的是她而得利的却是燕王。因为祈王压在大牢(明面上清然一直未惩治祈王),睿王在朝堂没有什么势力,若是清然再一死,这皇位是拱手让与燕王一般。
想得挺美,不过机关算尽太聪明可还是总有算不到的地方。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清然为了她,故意中匕首惊醒了她。更想不到这身体里本就是一抹幽魂,竟会冲破他们的诡计。摄魂术虽然她不会,但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他们利用她杀人,那她就换种方式问问这个的口供吧。
哗,一盆水浇醒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假康大人。男人睁开眼睛,微有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却在看到上坐冷然的洛晓冉时一惊,简直瞠目结舌但却极快的时间镇定下来,也发现了自己身上被绑个结实,而且身上一分力气也没有,一抹绝望在眼中极快闪过,继而眸光定定的与洛晓冉对视。
洛晓冉轻蔑的一笑,“还想施摄魂术,可是本宫已彻底清醒了。这次不会上当了。来人,蒙上他的眼睛。”洛晓冉冷声吩咐,眼神犀利如刀,声音幽冷如阴风般一字一句的问道:“说,你是什么人,姓名,因何要害本宫,害皇上,你的同谋是谁。”
男人挣扎了下,可惜身上使不上一分的力气,索性躺着装死狗,不再动弹,也不说一个字。
洛晓冉眼中闪着恶魔般的冷笑,慢慢从主位上走下来,蹲到男人身边,轻声道:“不想说,不能说是吧。你也不怕死是吧。既然如此那本宫成全,来人,把这个人带入旁边的厢房绑起来。去放血,让他慢慢等死。”
“是”旁边的侍卫冲上来,把男人带下去。
炎和凡得了洛晓冉的主意,跟出去招呼这个男人。就见把他们把这男人蒙上眼睛,绑在一根柱子上,拉起其右臂,在手腕处浅浅地划了一下,手臂朝下,感觉得到有血在流出,吧嗒,吧嗒的,似滴在一个碗里。
屋子里很静,只有二个侍卫守着这个男人,静得那血滴起来的吧嗒,吧嗒的声音每滴似滴在心口上,显得特别的阴森。一茶碗的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那滴血的碗的似乎装满了,男人的本来就略有苍白的脸越发白得如纸一般。本来红润的唇,也发了青白。
不到半个时辰,那碗血似乎又满了,男人似乎因失血过多而消耗了生命,已没了刚才的硬气和洒脱,脸上一种临近死亡的暗灰之色。不过男人不曾说过一句话,出过一点声音。
再一盏茶的时间,吧嗒声仍在滴,不过男人已然耷拉下脑袋,脸色腊黄如个死人般,身上没有一点的生气了……
眼时外面天色已近黄昏,忽然门吱嘎一响,有人走了进来,有人揪起男人的头发,扯下他眼睛上的黑布。气息弱弱,男人极浅地撩了撩眼皮看向来人,瞧男人未死,来人不禁轻笑,“没死就好。”说着把一个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并扬起下颌助他吞下了药。
这时在来人的身后转过一身宫装的洛晓冉,妩媚的俏脸上似笑非笑,对着男人轻挑眉尖,“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男人弱弱的喘息下,眼皮微微撩了撩瞟了眼洛晓冉复又垂下。
冷呵一笑,洛晓冉站定男人身前,对着男人道:“临死前,想不想知道本宫为何会醒?”
男人闻听乍然睁开了眼睛,眼光虽无神却满是探究,至他知道有摄魂术之说至今,洛晓冉是唯一一个不用解术就清醒过来的人,还是个女人,如此的确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那时他明明的感知到那个被他摄取的灵魂是那种鲜活在他的意识里,他操纵着她去杀皇上。这个女人明明已经得手杀了皇上,只是,他弄不明白,下一刻是什么力量让她努力的挣扎着要逃脱于他的控制,若不是为了压制摄取的灵魂不让她逃离,他也不会着了那个黑影的道中了迷幻散。
与男人对视,洛晓冉一笑,“本宫的确被你摄去灵魂,这你知道。但你不知道是皇上为了救本宫,故意让本宫刺伤了他……”洛晓冉与男人深深对视,听着洛晓冉声音慢慢,男人的眼中探究之色消顿,渐渐迷离……
瞧到药效有作用,再者自己的催眠也达到效果,洛晓冉眯眼嘴角挑笑,对着男人道:“来,告诉我,你叫什么?”
“冷阳。”男人迷离的声音低低。
“你是何方人士?”
“秋日国人。”
什么?他是秋日国的人?如今二国正在打仗,这个男人居然来自秋日国!洛晓冉一愣,眸光一闪,有什么念头极快的在脑海中一闪,快得她来不及捕捉。
从偏殿出来,洛晓冉一脸凝重,紧抿着唇,眸光锐利而冷凉。不止她,就是跟在身边的几个也同样的脸色沉沉。
“主子,这个叫冷阳的,他的话都是真话吗?”卉儿不安的轻问。
洛晓冉未搭言,倒是郑重的点点头。
“主子,你也会摄魂术?”凡眨着眼睛,眼里带着一丝的骇然。
微微一笑,洛晓冉摇头,“这不是摄魂术,是催眠术,你没看到冷阳不需我解术他就已经醒来了。而摄魂术,若是施术人不与解术,还真是不容易冲破。”听着几人不由面面相觑,不容易冲破,可她还不是冲破了。不由对着这个娇俏玲珑的女主子愈加讶异和敬佩。
“主子,冷阳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就醒来?”凡不解。其它人亦是好奇。
“说起来,催眠术对意识力极强的人效果并不明显,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潜意识,这种潜意识一如脑海中的另一个你,忠诚的卫士一般的保护自己的隐私,知道有些东西该说,有些不该说。就算被人催眠,当这种潜意识,意识到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后,人若意识力强就会惊醒。这就是与摄魂不同的。”洛晓冉浅声道,“摄魂是失了灵魂,自己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意志。”
众人了然,“主子,那为何要在冷阳的手腕上划个小口,却要蒙上他的眼睛,让他听滴水声。是为让他误以为在滴血吗?这与你要催眠他有关吗?”凡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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