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多个性,这流苏边儿,简直就一朋克风嘛。。。。”
“莫,非,烟。”低吼一声,转过头来,他的眼睛有些红,想是被她气得连眼睛也发红了。
居捂上自己的嘴,睁着眼睛望着他,一副惊讶的神色,打量着他的表情。
他的眼里喷着火苗,的确是喷着火苗,而且还是熊熊大火,他真的很生气。
吐了吐舌头,试探一声道:"堂哥,其实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将眼一眯,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模样,带着几分痞气,逼近她的身前,她紧跟着吼退了几步。
砰一声,靠在大树上,被他逼得没有退路。
他的脚尖就在自己的脚尖前,紧紧地挨靠着,伸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肩膀上穿过,支撑在大树上,禁锢住她的身体。
赭“堂。。。堂哥。。。我真的错了。。。”
“哦,是吗?你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知道,知道。”头点得跟拨浪鼓般,将手合拢,一副可怜的模样。
“说来听听,你做错什么了?”
“我。。。我。。不该跟你抢馒头。”
“还有呢?”
眼珠转了转,又道:“我不该跌倒,更不该在你面前跌倒,最不该的是,抓住了你的裤子。”
“呵,就这些?”
莫非烟的眼珠转了几圈,心里纳闷,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几乎绞尽脑汁,咬唇一想,哦,这厮,难道还在误会那大裤衩的事。真是要命。
“那。。。那大裤衩,真的不关我事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一声低低的怒吼,眼前这个死丫头,竟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也看不出,他一大早的心情不好,就是她害的。
抓了抓脑袋,疑惑万分:“我有做这么多让你生气的事吗?你也未免太小气了吧。”
“莫非烟。”莫离歌心里本就郁闷,被她这全然不懂得觉悟的表情前,更是抓狂。
“好了,好了,我赔你一条裤子,好不?”
真是麻烦的男人,莫非烟撅了撅嘴,伸出手去,想推开他的身体,却被他一把抓住,反靠在大树上。
四目相对,火光四溅。
“你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白纯风的房间?”终于忍不住,一阵乱吼了出来。
却不知道心中的不舒服,是因为,某个瞬间,对她的感觉已经改变。容不下,其他男人与她的亲近。
咔嚓一声,似乎有神经断裂的声音,他在质问自己吗?
他昨晚看到她到白纯风的房间了?
这厮还真是变态的偷窥狂呢。
头动了动,呵呵一笑:“这你也生气?”
“那当然,因为。。。因为。。。我是你堂哥。。。我有。。我有义务看管着你。”
切了一声,老用堂哥的身份来欺压自己,说得倒正义十足的模样。
“嗯!”点了点头,眨眼问道:“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出现那里,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莫离歌的眼睛动了动,透明的眸子光彩翼翼,道:"也算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一定想知道个究竟,才会心安。
叹息一声,觉得甚是无奈,垂头丧气的模样,道:“还不是因为大裤衩的事,我想跟你谈判,谁知道,走错了房间,就这么简单。”
“真的?”莫离歌的嘴角微微上扬,眼角明显的带着笑意,却是刻意冷冷一声疑问。
“嗯哼。”
这才心甘地松开她的手,难以掩饰的挂上了笑意,抬眼却故意瞪她一眼:“以后,大半夜的,别出来瞎游荡,看你那形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女鬼出没。”
莫非烟就知道他的嘴里肯定吞不出什么好话,无奈地咬咬牙,这是什么堂哥??
“那件事呢,我也不跟你计较,你知道的,一般像我这么受欢迎的男人,再所难免,会有比较偏激的粉丝."得意地转身,不忘自恋一番。
莫非烟几乎被雷得倒地,这厮还真是脸皮厚到不行。
以为她是那些迷恋他的女人吗?俗!
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拳头的姿势,解恨地眯起眼睛,恨不得踩扁他。
他也是阴晴不定的男人,一会生气,一会又完全没事人一样。
善变的,的确不只是女人,男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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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烟小跳着,朝着房间而去,准备今天的工作,虽然最近遗孤院不太平,但是洗衣服的活,还是要完成的。不管陆云裳能不能完成任务,反正自己做好自己的便是。
抱起一大包衣服,朝着洗衣的后院走去。
衣服堆得高高,根本看不到脚下的路,莫非烟凭着自己的直觉,慢慢地向前走着。
莫非雪的身影出现,站在不远处,眼里露出狠狠的光来,直直朝着她的方向射来。
手中的斯帕揉在一起,几乎破碎,她恨她,不是一般的恨她。
嘴角浮现出阴冷的笑来,冷冷一声哼声。
莫非烟发出一声尖叫:“啊。”伴随着声音,已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不知道脚下什么东西一滑,身体就这样不听使唤地倒了下来。
摔得不轻,厚重的石板上,根本没有任何的铺垫,身体直接碰撞在上面。
疼得她半天都未爬起来,她能感觉到膝盖传来的疼痛,似乎有些黏糊的东西,流血了。。。
莫非烟缓缓地坐在地上,将腿移了过来,一大片血渍,膝盖上的皮肤几乎全被磨破了。
咬着牙,忍受着疼痛,手腕上也磨破了皮,那块胎记明显地被血渍侵染上了红色。
”非烟,你怎么了?”莫非烟一脸惊愕地朝着她走来,似乎很是担忧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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