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宫城刖阴着脸飙车开到了一幢位于山上的独立别墅。
这是宫城家的另一个别墅,常年杳无人迹,只有钟点工会定时来打扫一下。他没有带她回他常住的地方,不过是不想被唐叔他们围着问东问西,而且他们现在的位置离这个别墅更近,更因为该死的,她吐了他一身!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
穿着睡袍,顶着湿漉漉的发,宫城刖就这么从浴室走了出来,眼睛不自觉扫过房门,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心不下正睡在隔壁客房的方瑾瑜。
打开隔壁客房的门,以为会看到她老实的待在床上睡觉!
她在干什么?
望着在床上扑腾乱跳、大声唱着莫名歌曲的方瑾瑜。宫城刖无语了。他该赞美自己家别墅的完美隔音?他就在隔壁竟然没有听到她这样的异响。
就在他打算由着她闹腾,自己回去隔壁睡觉时,忽然,方瑾瑜好像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她,只见她一脸兴奋着就要扑过来,不料一脚踩空。
由不得他多想,直觉的反射接住她,成了垫背,形成了暧昧的女上男下姿势。
此时的方瑾瑜有点借酒壮胆的感觉,这么悬差点就跌下床,也不见她后怕。她嫩白的小手只顾着扒宫城刖的睡袍,嘴里还嘟囔表现着不满:“为什么睡袍也是高领长衫?我要看,我要看,来,看看宫城刖衣服衣服到底藏有什么秘密。”她咯咯笑起,此时的她因喝醉表现出了难得的娇憨一面。宫城刖终日着高领长衫的习惯已经成为很多人意欲探究的秘密之一,她也不例外。
她趴在宫城刖的身上,丝绸般的长发自然垂下,忙碌的小手终于成功扒开那碍事的睡袍一角,小手不耐烦游走在他的胸膛到处煽风点火,她睁大着朦胧的水眸还一脸好奇喃喃问着,“在哪里?在哪里?”嘴边说话呼出的气触到他的胸膛,撩拨起他的心跳。
宫城刖倒抽了一口气,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咬着牙低低说着:“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小手被抓住,探究秘密活动被打断,方瑾瑜抬起头,不高兴地说,“扒你衣服。”无比肯定的语气。
宫城刖还要说什么,方瑾瑜见势毫不犹豫贴着他的身体往上蹭,准确无比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未尽之言。
宫城刖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响,放开了她的小手改为扣住纤腰,这个吻由浅入深,唇舌相依,难舍难分。
他霸道的深吻着,慢慢的情意再难用舌尖承载,吻落在她的耳下,滑向她的皓颈,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服,滑入。他灿然若星的眼眸闪动着异彩,其中翻动着着滔天情潮,竟让方瑾瑜产生了要被生吞活剥的错觉。
她直觉的往后退,却逃不开他的桎梏。宫城刖嘴边带着邪邪的笑,在她的耳边小声吹气说:金鱼,你挑起的火就要自己灭。
舌尖燃着火,她轻喘,“呀。”转瞬便被他放在了床上。
“我是谁?”宫城刖褪去睡袍,覆身而上,吻落在她的眉心,气息不稳轻轻问着。他不允许她把这当做春梦一场。
“宫城刖。”她张开新月般美丽的眼眸,迷蒙中染着天真,红唇噙着笑,“刖。”
“嗯。”满意的应了声。宫城刖俯下俊脸,在她的发间,她的眉上落下细密轻吻,“我的秘密只有你知道。”常年高领长衫的秘密。
她被轻羽般的吻催痒了了身心,早已忘记了自己原先的企图。玉色藕臂揽上他的脖颈,“刖。”
动情的低唤让他差点失控,膝盖顶开她纤细的美腿,他的吻沿着玉臂一路而上。身上的衣裳被悄悄除去。她感受着他的耕耘。
“呜。”她压抑着喉间羞人的呻。
“不要忍。“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同样压抑着急躁的情绪。
身上火热的烧掠,一寸寸席卷全身。忽地,身下一阵撕裂,她的秀眉凝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她忍不住半呜咽地咬唇,“刖。”
“我在。”他轻抚着她的发,在她的耳边低声安慰着,“我一直在。”细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吻开了她眉间的川。
她婉转吟哦,如夜曲迷醉了他的心神。他放下心来,燃起火一般的攻势,灼烧着彼此的绚丽。
这一夜很长,有什么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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