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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男三四只:夫人,娶不娶》她的身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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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热闹的人在看到叶子舒晕倒的时候,金墨御跟闻人烈同时出手,只是金墨御慢了一点而已。

可是那一幕,却让人津津乐道,也同时提到了金墨御的那个小妾,传说一直要给她正名份,但是为什么半年后,她的身份依旧是小妾呢?

陶冉依听着那些议论,心里的恨意到达了极点,本该属于自己的光芒,现在却被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给抢夺了一切——她恨,她悔,自己不该把她叫进金家的。

袭姻阁

金家最华丽的一处,亭台楼阁,一切的都是跟外面孤立,当初建造的时候,也许是为了得一份清静,但是金墨御却有种想拆了的冲动。

因为这个地方,是自己安排给闻人烈等人的休息出,因为闻人烈自己带了厨师来,所以根本不需要金家的下人。

就因为这样,叶子舒被他带进了里面,门口没有一个人能进的去。

站在门口徘徊的金墨御看着门口的两尊门神,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他现在只想知道初儿现在是不是醒来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怎么样?看到人了吗?”端木垚过来的时候,看到金墨御一直站在门口徘徊,就担心的问。

“没有,他派了人,不许任何人进去!”金墨御看着门口那两个男人,努力的克制着,就担心自己一个冲动就会冲进去。

不是打不过门口的两个人,而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一动手,一切的忍耐都功亏一篑了。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看着自己想进又进不去的地方,端木垚也失了一丝的冷静,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帮她一下。

明知道她不喜欢来金家的,为什么不出面解决呢?

如果解决了,也就不会被闻人烈发现她,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了。

“他盯上的猎物,你觉得还有松口的机会吗?”说话的声音死死的压抑着,好像有什么要随时迸发出来了。

“该死的!”端木垚只能以这句话结尾了。

冷冷的斜睨着躺在床上的女人,闻人烈看着一直在忙碌着的好友兼大夫——温锗,出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太累了!”温锗在查看了情况后,低声的说:“让她多休息下,吃点东西,等下就没事了!”

“就那么简单?”看着床上昏迷中的女人,闻人烈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累的?

那自己刚才的紧张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多复杂?”温锗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这个女人是谁?”虽然着男装,但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女红颜了。

“我捡的!”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脸颊,感觉到她的呼吸很平顺,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心。

“在金家捡的?”温锗饶富兴趣的看着他流露出来的温柔,有些八卦的叹道:“你这怜惜的样子,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啊!”

“你要是闲的慌,可以回去陪陪郡主,我想她会很愿意的!”头也没抬,那说话的语气却是冻人的。

“额,呵呵,免了!”过河拆桥的家伙,谁不知道他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郡主的缠功吗?居然想要自己回去,真是其心可恶啊!

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闻人烈看着紧闭双眼的人,低声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他很不学会看她这个样子,一点生气都没有。

“这个我怎么知道?”温锗懒懒的说:“我估计她的生活一团的乱,所以才会那么累的,你还是别吵她,让她多休息一下!”不得了,冰山也会融化,而且还是这个看不出来名堂的女人……

呵呵,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人的!

“一团乱?”闻人烈想起了今天的宴会,皱着眉头说:“金家的宴会全部都是她一个人计划着,并做了三十多个人的菜,是不是跟这些有关?”该死的,她只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吃的了这样的苦呢?

“她做的?”温锗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今天我们吃的最新,都是她做的?”

“是!”闻人烈点点头,然后又继续的看着床上的人。

“她是金家人吗?”他突然有种麻烦抛不掉的感觉——这个女人能改变的,恐怕不只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是,就算是,我想带走,没人会阻拦我的!”那说话的语气,自傲到不行,可是那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一点的不适。

“带走她很容易,可你以什么身份容纳她?”看着思绪有些乱的好友,他淡淡的提醒道:“别忘记了,你的事情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身为皇子,他从一开始就注定身不由己了。

“那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会经得起这些纷争的!”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不会,那她也是多余的。

温锗见他坚持,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爷,”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劲装的男人,一脸的严肃。

“什么事?”没有抬头看向来人,但是话中的威严之气让人不敢忽略。

“金少爷跟端木垚一直在门口徘徊,他们说要见爷……”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见!”闻人烈看着床上的女人,知道他们会来,完全是因为她。他没有忘记刚才她晕倒的时候,金墨御那满脸焦急担忧的表情,他甚至都不掩饰那充满占有欲的黑眸,这个女人——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叶子舒那冷淡的黑眸里没有金墨御的影子,他一定会以为金墨御会是她什么人,但是现在看来,只是金墨御一头热而已。

“是为她来的?”温锗一看到他黑着脸,马上就明白了。

“你觉得一个普通的厨娘,能引得起如此的轰动吗?”她的魅力,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虽然金墨御的小妾花容月貌,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但是她的双眼里充满了勾心斗角,完全的毁了那份美艳,所以才会被完全的忽略了。

人是很美,但是胆小的人根本不想接触……

“她的身份……不简单!”温锗也越来越好奇了,想着她醒来后,会有什么样的惊人之举。

子舒觉得自己睡的很舒服,从没有睡的那么舒服过……

可是肚子咕咕叫着,让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找寻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可是当一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深的不见底的黑眸后,她先是愣愣的眨了眨双眼,然后闭上了眼,最后惊讶的睁开黑眸,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呐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看着刚醒的她有些迷糊,闻人烈不禁觉得好玩。

还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你的地方?”子舒看着他嘴角扬起的邪魅笑容,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刚醒来的思绪还有些混乱,她只记得自己跟他的针锋相对,最后……对,最后她晕倒了……

晕倒的时候,她隐约的感觉到有人跑过来抱住了,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难道,抱住自己的人是他吗?

“这里有大夫,当然要带你到这里来了!”闻人烈看着温锗,想着他会有什么表情。

“大夫?”子舒看到站在旁边的男人后,立刻紧张的问:“我怎么了?”好好的,自己怎么会晕倒呢?

不会才来就得什么不治之症吧!

“没什么,只是太累了,多休息就没事了!”温锗没有跟她开玩笑,知道她对烈来说,是很重要的,所以直接把她的病情给说了出来。

“吓死人!”子舒一听到他这样说,就拍拍胸部,然后想着下床找吃的,结果被拦住了。

“你要做什么?”玩闻人烈见她掀开被子想下来,就皱着眉头冷声问。

“人有三急!”子舒不耐烦的看着他,觉得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被他给逼的。

惊讶的看着冲出去的人影,温锗的双眼里充满了疑惑——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很奇特!

“小翠,”闻人烈主动的忽略了温锗的惊讶,低声的喊着站在门外的人。

“爷!”小翠一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准备饭菜!”

“是!”

等到子舒回来后,看到满桌子的菜后,有些惊讶,但是好歹也算是恢复了冷静,因为一冲到外面,她就彻底的清醒了。

“先吃点东西,”闻人烈看她站在门口,就坐在凳子上开口说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进来,她只是淡淡的问着。

她跟他,不需要太多的交集!

温锗惊讶的看着她,发现从醒来到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改变了很多,现在变得冷漠而不让人亲近了。

“金家,”闻人烈没有隐瞒,依旧拿着筷子夹着桌上的菜。

“我想回去!”子舒见他冷淡疏离,也并不想与自己有过多的交集,就开口说道。

不想交集最好,她不想惹更多的麻烦了。

一个弃妇,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跟吉祥酒楼里的人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不想参与更多的尔虞我诈跟勾心斗角了,但是现在……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她能控制的了的。

“你肚子不饿吗?”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闻人烈自顾自的问。

“姑娘,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温锗担心她的不领情会惹怒烈,就暗中摇摇手说:“就算回家,吃顿饭还是可以的,是吧!”

子舒有些惊讶的看着跟自己示意的男人,又想起自己昏倒时的情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喜欢人家忤了他的意思,就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闻人烈的眉头皱了起来,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小翠说:“拿裙装换下她身上的衣服!”

“是!”小翠低头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换!”看着他霸道的样子,子舒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要是看着不顺眼,那我走就是了!”反正她也不想留在这里。

“你离开了这里,还能去哪里?”闻人烈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淡淡的提醒着。

她一个昏迷,自己可是足够了解她的全部事情了。

“你……,”看着他平静冷漠的样子,子舒的心里很明白,他说的话里有严重的威胁——是酒楼里的人吗?

“吃饭!”闻人烈看着她站在自己的身边直直的看着自己,眼里有桀骜不驯的不服,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命令她坐下来。

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拿酒楼里的人来威胁自己,太过份了!

心里虽然这样念叨着,但是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温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很有意思,不是吗?

被逼迫着,子舒没有办法,只好拿起筷子勉强的吃着,心里去一直在想着酒楼里面的人,不知道自己没有回去,他们会不会胡思乱想呢?

宴会结束了,小二应该被送回去了吧!

他要是没见到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心里的担忧放不下,她根本就无心吃这些东西了。

“爷,”小翠拿来了一套蓝色的罗裙,站在了门口。

“帮姑娘换上!”闻人烈依旧没有抬头。

“是!”小翠走了过来,伸手向扶起她,结果被她给拒绝了。

“我自己来!”她可不希望自己光着身子站在人家的面前换衣服。

“爷,童少爷来了!”子舒刚想让小翠带自己去换衣服的房间时,听到童任来了后,心里就更加的惊讶了。

童任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小翠见她一直站在那里并没有想离开,就轻声唤了一声。

子舒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着走了出去。

金墨御不能直接对童任动手,难道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的也包庇了童任?

子舒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童任跟他之间的关系,心里思绪万千,想着自己跟童任结下的仇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现在,不光是童任,就连他也知道了吉祥酒楼里的人是自己最在意的,要是他一直拿这些来逼自己,那该怎么办呢?

无奈的她想不出办法来,只能步步为营,想着办法逃脱了。

“坐吧!”看到童任进来后,闻人烈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吩咐着。

“她呢?”面对他的冷漠,童任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的开口问道。

“你是为她来的?”闻人烈有些惊讶,但是只是一刹那,惊讶就消失了。

“算是!”童任直接回答着:“你知道她是谁吗?”

“吉祥酒楼的厨娘?”闻人烈见他突然这样问,就有些好奇的问。

“你觉得只有那么简单吗?”童任直接问道。

“还有什么?”闻人烈皱了一下眉头,很不喜欢童任今天的态度。

“她是金墨御的弃妻——白蕊初!”童任知道他的耐心有多少,所以直接的说了出来。

闻人烈听了以后,直接回头瞪着自己一直在纵容的男人,冷冷的问道:“你为何如此清楚?”金家的人不喜欢他,可是他却对金家的事情如此的了解,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我抓了她的丫鬟,知道她身上有个胎记!”童任回避着他锐利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要不相信,可以请你的丫鬟去看下!”

“在什么地方?”闻人烈淡漠的看着他道。

“腋下!”既然来了,那就把事情给办完美了。不管闻人烈是不是生气,反正他现在不会把自己给怎么样了,所以就当是互相利用好了。

“你去跟小翠说下,”闻人烈抬头看着温锗,那眼神里的意思相信以他们的默契,是不需要多说的。

温锗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子舒穿着小翠为自己打点的罗裙,举步维艰的走了进来——因为她知道里面还有个童任在等待着自己。

其实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也不是件坏事,至少他不会对自己如此用心了。只是她现在还摸不清楚童任的真正的目的,觉得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某种说不出的目的。

“怎么样?”闻人烈看着慢步走来的人儿,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还是疑惑。

“没有!”小翠摇摇头,对着他说。

“什么?不可能?”童任一听到小翠说的后,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叶子舒,觉得她就是白蕊初,不可能有错的。

“为什么不可能?”子舒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因为她不知道小翠为什么会帮着自己,但是却知道眼前躲过了童任的为难,却也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最好不过的。“我一直都在说着,我不是白蕊初,是你一直不相信——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不是白蕊初,那为什么金墨御对你会那么的紧张?你难道不知道,他从你昏迷后,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着,想知道你的消息?”童任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想从她平静的表情中找寻一丝的紧张。

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

“他紧张是他的事,为什么他紧张了,我也要跟着紧张呢?”子舒在知道他们不会戳穿自己后,安下了心,也有心情跟童任对着来了。“跟白蕊初一样的面貌,你说他紧张我,好像也没什么错吧!”

他认的是外貌,原本没有错,就连人也没有错,错就错在灵魂早就换了一个人。

“你……,”童任被她反驳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恼恨的瞪着她,心里充满了不甘。

看着童任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子舒突然笑了,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她那样子,闻人烈惊讶,童任更是怒上加恼,竟然伸出手就想劈她一掌,结果被闻人烈给拦住了。

“我的人,你竟然也想杀?”捏着被自己抓住的手,他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双手被捏的都快碎了,但是童任依旧没有低头……

“闻人烈,你看看这个女人,她那样子,你不觉得很诡异吗?”不肯低头的原因是,他一直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没有一次却是成功的。

“我诡异?”子舒有些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童任,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我很想问问你,白蕊初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一直要紧抓着我不放?你想侮辱白蕊初,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却把白蕊初逼出金家,生死不明……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逼死一个女人,你觉得你不丢脸吗?”

逼死一个女人,只能说他连个男人也不是。

闻人烈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一敛,冰冷的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件事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那是我跟金墨御的事情!”童任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还被她全部的说出了自己跟金墨御的恩怨,心里的恼怒就更加的厉害了。

“什么你跟金墨御的事情?”子舒怒不可遏的看着他,觉得他真的很虚伪,但是至少他还是有些害怕闻人烈的——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名字。“既然是你跟金墨御的事情,为什么会牵连到白蕊初的身上?她是何其的无辜,难道只是因为她是金墨御的妻子,就要被连累吗?”

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就因为他的恶作剧而弄的天人永隔,可惜的是金墨御不知道白蕊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

“你胡说些什么?”童任被她揪出了心里最难堪的,不禁冷笑一声说:“就算没有我,你觉得她能活多久?金墨御那个胆小鬼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不住,他有什么资格爱这个女人呢?”

“什么意思?”震撼的看着他,子舒又觉得童任的话中有了另外一番的意义。

麻烦越来越大了,唉!

难道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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