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个老道的恐怖之处,在于那件兵器……”夏岚剑已收鞘,今天算是她生涯中的滑铁卢了,不过,也让她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他注重内功,与你外功相比,更重心法,而且他的拂尘乃是千年不遇之宝物。”萧山事实就是的说。
“我看,只不过是一个疯子而已。”夏柳冷冷地说了一句。
“'破晓'的境界,还说呢吧。”成震小声嚼了一句。
“滚!”
马车之上,叶杨缓过神来,对着驾马飞驰的老道士说:“谢谢,道长,不过,你到底是谁?”
“老道我姓陈,那是老道我,对叶公子说的,此去京南危机重重,叶公子可有留意。”
“留意,留意……”叶杨尴尬一笑,心想,当日只不过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当成耳旁风了,没想到这么准,“不知,陈道长那个道观的?”
“老道我无道无观,一个散人而已。”
“道长,你为什么要帮我?”
“老道我不便透露,叶公子只要记住,保护好画就行了。”
“画,呀!”叶杨一惊,“画…画…画!”他把结巴地说不出来。
“叶杨,喝口水!”叶漓把水壶递了过去。
叶杨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叹了一口长气:“画,还在润城里!”
吁!老道将马勒住,回头瞪着浑圆的大眼睛,盯着叶杨,脸上的表情无法描述!
等到三人回到润城,叶杨领着二人来到叶杨藏画的地方。
“咦,包袱呢?”叶杨开始翻找起来,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急得他满头大汗,脸憋的通红,摸起来烫手。
“叶杨,你确定没有记错吗?”叶漓也是满是焦急之色。
“没有啊,我记得很清楚。”
老道无奈且无语,这个叶家公子果真难成大事,而且画卷中的秘密事关重大,若是被他人前先夺走,就麻烦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叶漓对于胭脂水粉的味道特别敏感,“这种香味,像是'红颜绽'的味道。”
“'红颜绽'是什么东西?”叶杨停下了动作,表情惊诧,“难道绿林义那群人来过,里面有一个女的。”
叶漓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她,那个女孩不用香粉之类的东西,似乎她更喜欢素颜,而且'红颜绽'香味奇特,在市面上很少见到,我哪里也才有小小一瓶。”
“红颜绽……”老道闭目凝神,口中喃喃着“红颜绽”三个字,“红颜花绽香醉魂,魅姿舞影蚀月痕……看来,她们也有所动作了。”
老道咳嗽一声,朗声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应该可以找到。”
“哪里?”姐弟异口同声地问。
“去京南。”
“京南?到润城就已经这么危险了,去京南岂不更危险,要不再找找。”叶杨试探着说,“或许,回两河,咱们从长计议一下。”
老道并没有开口,因为叶漓已经说了他想说的话:“叶杨,咱们去京南吧,那幅画很重要。”
叶漓想起叶父的再三嘱咐,加上绿林义的争抢,她觉得,那幅画对于叶家很重要,马虎不得。
“而且,你对爹,下了军令状的。”
“唉…行吧。”叶漓开口了,叶杨就不会再说什么,问天下何人能让叶杨言听计从——叶漓。
一行人出发去了京南,但,对于叶杨来说,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荆棘密布,有获得,也有失去,因为人生,本就不完美。
“四座风香春几许,庭前十丈紫藤花”在饮醉山庄,唐永义正坐在园子里的来凤亭中,斟茶品茗,好不快活。
翼角如飞,若凰展翅,凤来凤来,从我而栖。
些来凤亭有异于寻常亭子,他所建之地,是饮醉山庄中地势最高的地方——凰栖山,山上有一座悬泉瀑布,林域花海,四时之景,变换无穷。
在说亭子,半亭悬空,仅有两块木条支撑,而亭上紫藤倒挂,犹如帘幕,芳香飘洒,沁人心脾。
唐永义沉醉在这美景中,拨开紫藤帘幕,远眺山庄湖色,而一个人的到来,打扰了他的雅兴。
“萧山,画,现在在何处?”唐永义语调中的平静透出了强者的威严,他身高八尺,雄风傲然,不怒自威,尽显上位者之本色。
“义首,老头子我们没有拿回画。”
“什么?”
“老头子我们原本想把叶家的两个人给抓回来,没有料到,陈老道搅了进来,老头子我伤还未愈,只好先撤退。”萧山的语气,并不是像是下级对上级,而是像同辈之间的交谈。
“陈……你的老朋友,萧山,刚烹好的茶。”唐永义从桌子上拿起来茶盏,递到萧山面前。
“老头子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萧山手伸了过去,还未碰到茶盏,唐永义就把手松开了。
茶盏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茶水也是四溅飞起。
“老头子我明白了,不过还有一事。”
“讲。”
“占江山的人在老头子我们回程中,埋伏了我们,成铭成震战死。”语气平平,丝毫没有悲痛之感。
“夏家的那两个人呢?”
“夏岚,接连几天的战斗,体力消耗过大,被'战江山'打伤了,夏柳亦是如此。”
“这二人现在不可有事。”唐永义自己饮了一盏茶,沁香环绕味蕾,“是谁所伤?”
“老头子没有看错的话,领头的是号称'占江山'第一高手的方涛,和'占江山'三当家的——楚清明。”
“你下去吧,此事,我自有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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