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方沉舟第一个在江北组建了空军，而他们的总部江州反而到现在都没有空军，这让柳大帅父子更加焦急，可又拿方沉舟没法子。

让柳青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她视察第五军所有兵营时发现，方沉舟的兵不光是江北一带的人啊，西北和关外的有，甚至江南和江州的也有，可人家怎么就没事了？

柳青枫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柳程远也是叹气道，“你以为父帅和我都是傻子？我们当然知道这个问题，可问题是，那些人都是方沉舟亲自招纳亲自训练的，可我们的兵一到江北就出问题，别说去边关了。”

柳青枫狐疑，“那大哥为何不问方沉舟原因呢？”

柳程远苦笑，“问了不至几十次，每次他的答复都是那句话。”

柳青枫，“什么话？”

“气候就是天意，天意难违，人为的想改变那是逆天而行，行不通的，所以，我们能改变的是自己，换言之就是改变将士们的意志力。”

柳青枫琢磨了会儿方沉舟的这句话后，看向柳程远道，“大哥，其实他这句话听着似乎有点深，其实也就是个最简单的道理。我这几日去第五军发放药膏和暖袋时和一些老兵聊过，他们的确是每年都会发作冻疮，而且比江南军更加严重，可是他们该干嘛干嘛，有的老兵手脚骨节都变形了，可他们却说这连着冻坏三年就自然好了，也不影响他们训练上战场，大不了就是不好看而已。”

柳程远笑着摇头，“所以，七妹，你看出来了什么？方沉舟这个人不但城府颇深，还够狠，对待他的属下是果真狠啊！”

柳程远深深地看了眼自家妹子，“七妹，你还是离那方沉舟远点。”

柳青枫一愣，“大哥你说什么了，当时让我去第五军调查病情的人可是大哥您，既然我已经答应方沉舟将今年新兵的预防和药膏的研发、改进做完，那就得信守承诺，再说了我都和安平马上结婚了，你不许瞎琢磨。”

柳程远双手投降，表示不说，可他心里清楚，方沉舟狼子野心，而他这个妹子实在是太单纯了在她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坏人，这方沉舟的城府深到他们的父帅都看不懂，更何况她一个丫头辫子。

这让如烟留在江北跟进新兵冻疮预防和药膏改进的注意是方沉舟，方沉舟给柳程远的压力使得他不得不把柳如烟留在江北，所以，他不得不提醒妹妹留个心眼。

柳青枫康复后倒是去过几次第五军，可也从来没碰上过方沉舟，所以也就没把大哥的提醒当回事。

这天，柳青枫和侍从一起拉了一车了最近新改进的取暖袋去了第五军的新兵营。

江北的西北边关地理条件和气候真的是无法人为改变的，柳青枫去了几次每次都把自己穿的跟熊似的都会冷的瑟瑟发抖，想想那些十几岁的少年在那滴水成冰的边关能够活下来真的让人敬畏。

这日，柳青枫和随从被拦在了第五军的校场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