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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女王陛下!》第五百章 古琴故人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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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看了他们一眼,原来这阵不是老家伙布下,而是他们?他们自然也是有修为的,感觉都在我之上,只是高得不多,我转过头来望向那老家伙沉声道,“这就是你的德行?你让我失望了。”

以别人设下阵法,让我被困在阵中以为他就是施阵之人,那他就可以隐藏实力,瞅准时机给我必杀的一击……老家伙修为比我高,但心机歹毒可远远超出了我之前所料。

“布阵!”老家伙快速结了一个意义不明的手印,左手已捏了一把纸符,右手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木剑……标准的道门天师捉鬼打扮,而那七个人已经闪入阵中循着某种规律如流水般移动着。

左边四个人两前两后,后面两站的比较窄与前面两个分开一段距离,而右面三个着斜站着,老家伙则站在七个人的面前,看着有些古怪又好笑。

事实上我已经笑出声来了,虽然不知道这是啥阵法,但在小曼那霸道的灵力之下这一切都是渣渣,不管你是什么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都不是事。

“呆子,汝看此时何阵?”然而,那一脸悠闲坐在我肩膀上甚至还晃着小脚的死丫头,却给了我一记爆粟,语气非常轻佻好玩甚至都有点戏谑了。

“首先,我可排除它是乌龟阵的可能,”听着死丫头好像瞧出了对方的手段,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顺着她的性子调侃就对了,就在我想着损人的话时,忽然发现那个形成梯形的四个人正对准着我。

而那看似松散的三个人,则缓缓斜着向我包移动着,老家伙站在中间持剑符不动仿佛一根定海神针,不动如山一动如什么我想象不出。

深冬的天空飘着雪和雨,雨水飘落到地上迅速凝结成冰霜泛起白白的一层雾气,让身在阵中的人隐隐有种莫名的意境,如果不是刀剑相向确实是一个赏心悦目的美景。

“可惜了,”我轻叹一声,无奈地耸了耸肩,“阵不阵的我不是太在意,我在意的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美人在旁,端茶倒水扶风弄月吟诗作对,作画听雪乃人生一大乐事,可惜这些愚蠢的蝼蚁打扰了美景。”

突然,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大破了我的顾景自豪,我和小曼对望一眼有点,略微吃惊,这声音……好生熟悉又陌生?那声音古朴却又清澈,鸣响中有种异样的美感,配合着挡下的美景有种说不出的协调。

如画美景怎能无琴?这声音正是琴声,而且不是电子琴也不是钢琴,是那种最为古典的古琴之声,琴色轻缓不紧不慢轻缓带着柔情,与这肃杀的气氛有点不协调呀?

我吃惊于在这种时候弹琴有何用意,小曼则吃惊于她未曾察觉到眼前八人之外竟还藏着另一个人?在她看来是不可理喻的,特别是现在的她修为高得不像话,那人竟藏在她眼皮子下,那么说,那人岂不是和她不想上下?

琴声骤停,一把不算响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虽小却能让人听之清晰,“此处相会也算是有缘,先生年纪轻轻却习得如此修为,若入了我门,潜心修炼日后必有一番作为,你看如何?”

一把女声,一把年轻的女声,一把让人听着就想睡觉的女声?我心中一愣,负手而站立即摆出一副自认为最潇洒的姿势笑道,“你门是什么门?榆木铁门,防不防盗呀?”

“你,放肆!”那老家伙被我的话激怒了,厉声怒喝的同时,手中的符纸直接呼我脸来,我手中无剑脚下也不动,因为我知道那东西伤不了我。

果然,那一捧符纸在挨着我脸不到半米的地方就被一道金光所照,瞬间被烧成了飞灰,小曼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了一根辣条,那美丽的眉头皱了一下弱弱道,“可以点曲子么?”

这不是小曼的风格,要换做以前,她必定会讲:某某曲,允许汝给本公主弹奏……而她现在却是问询,代表的是一种心态,一种将对方的头头当做卖唱的戏谑心态。

就算我再笨,眼前的状况我也感觉出来了,就老家伙和那七个人和那躲在背后的女人的排位来看,显然那女子才是他们这一行地位最高的,她才是他们的头头,而在小曼眼中他们的头头显然只是个小货色,和卖唱的没什么分别。

“张道长,是我敬佩的人,”琴声渐止,女子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他一生除魔卫道,想必不会原因见到自己的徒弟与魔同行?先生,听我一言,莫要被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迷障。”

等等,你说什么来着?我师傅一生除魔卫道?你要敬佩那死老头,你是不是有病呀?你所说的那个人,真是我师傅吗?

我认识的师傅可是借遍天下认识不认识的人,专坑徒弟一万年,甚至临死前还不忘把徒弟推坑里去的混蛋呀,所以她脑子有坑,“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说的那人根本不是我师傅好么!”

女子没有立即回话,仿佛在思考,思考我话中的意思,雪花飘落整个空间像凝固了一般,良久之后她才缓缓道,“这世间姓张的道长很多,但与我门有渊源的张道长只有一个。”

“所以,你门是什么门呀?再打哑谜我就走咯!”我有点不耐烦了,虽然景美有意境,可毕竟是雨夹雪,谁特么原因站在这种鬼天气中熬?

“玄门传真,”雪雾中,一个女人的身影穿过雾气款款而至,她身着一套白色道袍,那张脸被宽大的连衣兜帽给遮住,只能看见一张嘴。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嘴?我实在难以形容,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涂口红,也不清楚那唇形叫什么,我只是觉着饿,看着那双唇我不禁暗咽了一把口水,好饿……

“莫文莫先生,你可是张牛张道长的的徒弟?”那白衣女子站在老家伙与那七个人的中间,那把古琴真被她背在身后,他们都穿着同样的白道袍,可那女子愣是穿出了一种出尘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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