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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还真好意思拿出来讲。
为什么那时候叫她球球,还不是因为她小时候胖的跟个球一样嘛。
而至于为什么我被他叫做丁丁……呵呵,这不重要。
看着司空月痕的吃相,我不禁哑然失笑。
“你在国外是不是被洗劫了,怎么好像两年没吃饭一样!”
“嘿,别提了,外国菜那都什么玩意,沙拉酱我一闻就恶心,牛排七分熟小爷嚼得牙都疼,一日三餐除了hotdog就是hamburg,吃都吃吐了。”
“就因为这个你待不下去了了?”
“待不下去了,水土不服,你看看我都饿的皮包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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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司空月痕掏出了手机,摁下接听,一手放在耳朵上,另一只手还不忘向自己嘴巴里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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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妈……妈啊……我在这边挺好的……嗯在巴黎呢……对对,有铁塔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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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月痕猛向我递眼色,我顿时有所会意,大声道:
“大降价,大降价,市中心巴黎餐厅火爆开业,贴心蛋挞九块钱能吃仨,对,你没有听错,九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九块钱,你买不了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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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没有……我肯定没有在国内,这有个华侨开的餐厅,嗯,我看着不错……我进门了……你听……服务员是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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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月痕将手机听筒平放,眼神里包含着哀求之意,她的口型再说,哥,别添乱了,帮帮我。
毕竟兄弟这么多年,我就不计较刚才的事情,帮他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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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e,canihelp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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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月痕猛地摇头。
不是英文是法文!
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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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哪里挖,土豆地里挖,一挖一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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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月痕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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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刚才是英国留学生和小rb……你爱信不信……得,得,甭说那些没用的……你爱信不信……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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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月痕啪地一声将手机拍在桌子上,这还没完,她像是痛饮烈酒一般喝了半碗粥,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iphonex,冲向阳台,开了窗户就扔了出去。末了,她拍了拍手,走到餐桌前继续若无其事的大快朵颐。
真是一点儿没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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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她擦了擦嘴,
“嗯,盯着我干嘛,你们怎么不吃了?”
“吃什么?吃盘子?”
我耸了耸肩。
司空月痕看了看一干二净的餐盘,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开始转移话题。
“那啥,浅影姐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用的是什么品牌的护肤品呢?不对,我看是应该天生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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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扯别的,司空月痕,就你这吃法,我可养不起,还是叫伯母把你弄回去吧。”
我作势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别别别,哥。”
司空月痕冲上来就要抢夺我的诺鸡鸭,我并不与她纠缠,反而将手机抛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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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你拿走,伯母的号码我铭记于心,随便找个公共电话亭都能把这事办了。”
“别啊,丁丁,论辈分你还是我大哥呢。”
“还叫我丁丁。”
“大哥,大哥,这总行了吧,你于心何忍呐,我可不想在回去了,不管是国外还是家里,你就收留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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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双手奉上的手机拿回,在手上不断亮屏关屏,看着她惊慌不定的表情,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
“让你留下也不是不可能,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真的?莫说一件事,纵使一万……”
“停,不要口出狂言,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
“以后得家务事你来做。”
“家务?小爷我……哎,放下手机,放下,有话好好说,我做就我做,劳动最光荣!”
“态度不错,先去把盘子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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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浅影小口小口地喝完了粥,终于开口了,
“月痕是我邀请来的客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的进退走留我说了不算,家务活还得我一个人干。
行,算你狠。
我在司空月痕手里夺过她刚刚经手的碟子,将其余的碟子噼里啪啦摞在一起,气冲冲地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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