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和伽罗的“补药”已经吃了一个疗程,让吕氏失望的是,伽罗还是没有身孕。
开药的赵医生都有些惭愧了,他给这对夫妻诊脉,并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而这补药是自己的师傅当年给的良方,寻常人别说吃一个疗程,就算只吃一两幅,想要怀孕也是极快的。
怎么到了这儿,反而不成了呢?
必然不会是师傅的药有问题,而是他学艺不精,没有诊对脉吧!
“在下学艺不精,恐误了夫人后嗣,还望夫人恕罪。”赵医生红着脸,行礼道歉,恨不能从头来过,再学一遍医术。
吕氏虽失望,哪能将不满发泄在医者身上呢?连忙说道:“先生切勿自责,许是大郎他们和孩子的缘分未到,怪不得旁人。”
可是,吕氏这样说,反而让赵医生更加惭愧,心中发誓,一定要让大郎君夫妇怀上孩子!
回到医馆之后,他就给自己的师傅写了封信,巧的是,他师傅正在前往长安途中,不日就来到了他身边。
他欣喜若狂,当即就带着师傅前往隋国公府,让他师傅亲自给杨坚夫妇诊脉。
这位师傅听了前后原因,又看了徒弟的脉案和方子,觉得没有问题啊!好奇之下,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病症。
吕氏本不想折腾,但为了孩子,她就把伽罗又叫了过来。
伽罗见赵医生的师傅身穿粗布衣,却掩饰不了他矍铄的精神,看那样子似是有两分本事的。再看赵医生推崇的样子,伽罗只好坐下,伸出了手腕。
这位老医生并不急着把脉,而是先观察伽罗的面色,然后问询她的饮食、月事,最后才给她把脉。
把到脉象之后,这位老医生的面色就变得极为古怪,再看看伽罗,而伽罗只是微笑回视。
唯有吕氏生怕他把出什么古怪病症,忙问:“如何?”
老先生笑道:“无妨,无妨,只是缘分未到而已。若夫人不急,也不必开方,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若夫人着急……”
吕氏急道:“怎么不急?他们成婚已三年了!”有些人家,三年抱俩,可他们呢?一点儿音讯都没有。吕氏不方便当着伽罗的面说什么,可心里实在是着急呀!
老先生便叹道:“夫人的心意,老朽亦能明白。”他又看了伽罗好几眼,可是伽罗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心下不悦,想了想,就说,“老朽再开个方子,和之前那副一样,晚食后与郎君一齐服用。”
“好,好。”吕氏连连点头。
伽罗不置可否,心道:你又不是x光机,难不成还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出我还是处女啊!
结果,当晚她就被博大精深的中医啪啪打脸了。
杨坚吃药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今日的药味道有些不一样。”
伽罗解释说:“换了一副药,是那位赵医生的师傅开得,我觉得味道不是那么酸,还有些甜甜的呢!”
味道如何杨坚没深究,就是这个赵医生的师傅又是何许人也?
伽罗道:“我看母亲的样子,似乎是很相信他的,无所谓啦,母亲开心就好。”
杨坚拉拉她的手:“只是要委屈你。”
伽罗忙道:“不不不,我不委屈,瞒着母亲我才羞愧难当呢!”
两人齐齐吃了药,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结果却觉得越来越热。
过了端午节,这天气果然热了起来,昨晚还没这么热,今晚怎么热得这么快?
杨坚立即就觉察出不对,因为他不光热,身体某处还在蠢蠢欲动。他偏头看向伽罗,不看还好,这一看,心底顿时掀起巨浪。
伽罗双颊绯红,眸中水汽氤氲,轻咬嘴唇,胸口起伏,口中娇喘,就这么看着他。
“那罗延……”伽罗出声,声音连自己听了都害羞,她的脑海里全是粉红色的小爱心,身体不由自主的靠着杨坚,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直往他怀里钻。
杨坚的身体炙热血液沸腾,他若恪守正人君子的典范,就该在此时推开伽罗。
可、可他真的做不到!
“伽罗……”他闭上眼,任由伽罗的香气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心猿意马,双手已无处安放。
伽罗的意识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问题就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不要这么做!
说好再等两年的,哎?到时间了没?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要不……干脆就……“做吗?”
杨坚睁开眼,伽罗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他方才心里念的佛经全然不见了踪影。
是天堂还是地狱?
要把他引入哪里?
伽罗笑眯眯的看着他挣扎的神色,越看越是喜欢,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笑得越发畅快。
杨坚很快就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含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逃。可他以为自己为主时,才发现伽罗手脚并用,已经把他身上的睡衣全都脱了……
“伽罗?”他喘着气笑问,却说不出其他话。
伽罗还是笑嘻嘻的,仿佛喝醉了酒,是否喝醉了酒的都一样,意识清醒,动作清醒,可就是控制不住呢?
“乖,我来。”伽罗想把他压在自己下面,“你不会,还是我来吧!”
杨坚不给她这个机会,而且对她说得“不会”表示不满,他继续压着她,不停的亲着她的嘴唇、耳垂和脖子,嘀咕道:“谁说我不会。”另一只手空出来三下五除二把她睡衣也脱了。
既然二人已经坦诚相见,那就不用矫情了,结果杨坚看到这样的盛况,反而有些呆住。
伽罗吃吃的笑,她这么一笑胸前的小白兔又颤动起来。
杨坚按照自己的本能,用手覆住小白兔,人生从未如此时此刻这般……美妙的体验。
接下来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伽罗只想用“享受”来形容初体验,而杨坚却因太过紧张时而炙热时而无措,拖拖拉拉的竟也没有过早缴械投降。
一次过后,两人都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杨坚用薄被抱着伽罗去洗浴,那股燥热已在两人的交融中消失殆尽,可是却又在帮她洗澡时再次出现了。
伽罗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带进了澡盆里,溅起一室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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