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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鬼咒》第二十章 看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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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华洞同给豹子头授了机密,让他先解了甘棘的心咒后,就放甘棘走,在快到牢门口时追杀之,制造越狱逃跑的假象。

没料到狗血并没能解除甘棘的心咒,让甘棘初试身手,顺利隐身。

豹子头这下慌了神,急忙冲出牢房朝走廊尽头的看守喊:“快抓甘地,他逃走了!——格杀勿论,格杀勿论!”

不管你格杀不格杀,你得看到人呀!你能格杀空气吗?

等他赶到走廊尽头的出口处,问看守有没有看到甘地过来。

看守摇摇头说没有过来,我们四个人一直守在这里没有动。

豹子头急得在原地打转,一时尽然没了主意。

跟他的随从说:“我说豹爷,这人的手段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使追上也会被他杀掉。”

豹子头觉得也是,但是这样没法交差呀!

忽然,他看到地上有血迹,顺着死囚牢上了一楼,他用手一摸,血迹湿湿的,应该就是甘棘身上淋的狗血。

他喊了一声:“快追,他出去了!”

第一个拔刀在手,噔噔噔上楼在二号监牢追了出去,后面几个人紧紧相随。

到了秦都监牢大门口,有八个狱卒在看守,左眼跳和右眼瞪也在门口守候。

见豹子头带着人日急慌忙地跑了出来,左眼跳和右眼瞪两兄弟迎上来问:“豹哥,怎么啦?”

豹子头说:“逃了,这次是真逃了!”

左眼跳说:“是要让他逃的!我们才好下手,人呢?”

豹子头急得乱转,又费了好大劲才说清楚,众人听了都惊得目瞪口呆。

左眼跳说:“我们守在这里就没看到人,这个兄弟说的对,我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即使看到,也没辙,菜园子饭店我见识过他的本事。”

“可这话不是理由,没法交代?”

豹子头说。

“这样说来是松了他的脚镣坏了事。”右眼瞪说。

众人觉得太对了。

豹子头突然说:“他还在牢里。”

众人看到,豹子头低头在查看什么?

“他身上刚淋了狗血,应该一路都滴有血迹,死囚牢的台阶还有呢!这里却看不到!”

众人觉得有道理。

豹子头想了想说:“把牢门紧锁,左眼跳带两个人跟着我,右眼瞪带其余人守候,我们往回查看。”

说着弯着腰往回走,一边在地上查看,忽然,他看到一间牢房门口的角落里果然有好大一摊血。

他抬头查看,牢房的门紧锁着,牢房里的犯人木然地看着他。

豹子头没有理,详细判断着地上的血印,却发现血印好像返回去了,在往死囚牢的方向出现了两条血迹。

可以判断出,一条是过来的,见监牢出口有人把守,后面自己追过来,他就隐身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听到我们说往回寻血迹,他就折回去了,必定是这样,如果我们这时候往回寻,一定能碰上。

但是他可以看到我,我看不到他,却他有很厉害的法咒,逼急了自己会被杀掉的。

但是这样让他跑了,华洞同岂能饶过自己?

横竖都是死,现在又何必怕他,只是该如何办才好?豹子头心里盘算着。

忽然,左眼跳惊叫道:“快看!那是什么?”

豹子头顺着左眼跳指的方向看,前面二十米远的地方忽然多了一堆东西,好像衣服或者包裹什么的?

众人操着刀壮着胆走过去,左眼跳用刀挑起来一看,却是两件衣服,一件血衣,一件血裤。

豹子头一看正是甘棘的衣服,这么说他真的还在,只是听了我们说的话,脱掉了血衣,这样就更容易隐藏了。

豹子头暗暗叫苦,牢房走廊足足

一百米长,四米宽,这下子他就跟空气一样,几乎毫无办法判断他在哪里?

就和左眼跳悄悄商量说:“现在毫无办法抓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监牢大门不开,他是出不去的。”

左眼跳说:“你说的对,既然这样还是先不去招惹他,这姓甘的今日已经手下留情了!我们尽快告知华爷知道,让他定夺是对的!”

豹子头点头称是,于是众人又回到监牢大门口。

豹子头秘令外面守候的狱卒去报告华师爷,自己带众人守在门口。

这时候,众人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都觉得这简直就是风口里抓鬼一样。

忽然,空荡荡的走廊里二十米远的地方传来一连两声喷嚏。

众人吓一跳,急忙操起刀警戒着,豹子头低声道:“他就在前面,因为脱了衣服受凉了才打的喷嚏。”

一个少年狱卒冷笑道:“你们怕,我不怕,看我去宰了他,拿他的人头向华爷请功。”

说着挥舞着刀过去了,豹子头众人也不拦,都想看他能有什么结果。

小狱卒一把腰刀上下翻飞,舞得天花乱坠,几乎把自己包裹在刀光剑影里面,四米宽的走廊,都被他的刀影所笼罩,一边慢慢向前推进。

众人在后面看,倒是赞叹这小子的功夫不错,暗想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地毯式清除,走廊里根本没地儿容身。

唯一担心的就是怕甘棘突然出手,像菜园子饭店一样无招都可以杀人,这又算什么!

因此众人虽然觉得小狱卒功夫不错,但是结局一定不会好。

没多大功夫,小狱卒推进了有七八十米长,刀舞得风雨不透,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又打了个喷嚏。

小狱卒一惊,暗想自己后面怎么有人,难道他跑自己后面了?

左右一看明白了,自己的刀虽然风雨不透,但是站牢房的门口足可以躲过自己的刀影。

小狱卒心里有点慌张,一时不知道进退,只操着刀站在原地歇气,刚停下十秒钟,感觉眼前好像有人,没及反应,呼地一下,太阳穴被暴了一拳,脑袋嗡地一声,晕晕乎乎一阵,栽倒在地不动了。

豹子头众人吓得心胆欲裂,因为众人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狱卒舞刀,这才停下来,什么都没看到,人就跌倒了。

这边有人嚎啕大哭起来,原来小狱卒的父亲也是狱卒,正一块儿当值,见儿子不明不白地死了,悲痛欲绝,顾不得危险,疯也似的就上去了。

他并不是去杀人,而是奔过去俯下身抱着儿子的身体痛哭,嚎叫悲鸣!

“他没死,你哭什么?”

忽然,有人对他说,老狱卒回头一看,幽暗昏黄的走廊里身旁前后并无人,只觉得顿时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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