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华不信邪,觉得之前那女的昏倒兴许是巧合。
于是它又连续找来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人,问了他们同一个问题。
实验结果得出,男人还好,女人全部一个反应--晕倒。
倒在地上,脸上还挂着笑容,绝无例外。
此刻,银华的脚下就刚倒下一个女人,她脸上还带着不可描述的笑意。
银华刚想上前察看,远处突然传来保安的高喝。
“你在做什么!”
不好!
保安,银华不怕,但它怕他手里牵着的那条大黄狗。
说起那狗,银华也算长见识了。
人类社会的家犬何时那么大一只了?
嗬,那个头儿,扑倒它不行,扑倒叶医生那样的弱不禁风,一扑一个准,还好它溜得快。
另一边。
公寓里。
叶言在家刚把家务活儿都干完了,看着清爽整洁的家,心里倍感自豪,这都是他打下的江山啊~
去浴室冲了把澡出来,刚巧接到颜苏柔打来的电话。
叶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颜苏柔喊他晚上吃饭。
这件事颜苏柔上回就提过,只不过叶言没想到会那么快。
当然,颜苏柔也一并喊了老徐,毕竟当初为颜苏柔摆平花瓶事件,名义上还是老徐的功劳。
反观他这位股肱之臣,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为自己默哀三秒之后,叶言就去房间换了身衣服,拿了手机和钥匙出门了。
谁知刚拉开家门,一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叶言都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听他急切道,“叶医生,快!快跟我走!”
◆
呼啦!
扒开一处树丛。
叶言来回看了看,“银华,你确定是在这附近吗?”
说来也背,他刚出门就碰到了银华。
要是别的事,他大可以等赴完约再回来处理,偏巧银华丢了东西,还是对它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的石头!
叶言也算是最清楚他俩情况的人,更知道石头对银华的意义。
找了半天没结果,问了半天也不见回,叶言终于直起身,望向还在身后慌忙寻找的狐狸。
看到它脸上的神情,叶言再次想起以前在幻境中看到狐狸的族人,把石头扔下山崖下的情景,就跟现在它找石头一样,一样的失魂落魄。
见此,叶言觉得再这么苦找下去,结果可能还是一样。
他当即用了另一个办法。
这里是公园,别的没有,花草树木却多得很。
狐狸似乎察觉叶言在用自己的能力,连忙来到他身边,趁他询问完一棵树的空档,忙问,“如何?有消息吗?”
叶摇摇头。
银华的脑袋耷拉下去,可左肩一沉,“放心,我已经找人帮忙了,相信过一会儿就会有结果。”
“你找了人?”银华先疑,后见叶言将视线投向地上的小草,它瞬间明白了叶言的意思。
银华闭眼,它虽没有叶言的能力,但同属世间灵物,那些幼小生命的躁动,它还是能察觉到的。
小草们一传十十传百,把消息传了出去,并很快有了回应。
叶言听着小草的回应知道了白天银华确实来过公园,但……听来的消息却跟石头没半毛关系。
叶言抖了抖眉角,看了银华一眼。
银华见他有此举动,不由问,“如何?有石头的下落吗?”
叶言摇头。
似是已有心理准备,银华又带了他去别处。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结局,关键打听回来的消息,居然也是惊人的相似。
他再次将意味深长地眼神看向始作俑者(银华)。
一来二去,银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眼带泪光的问,“叶医生,你实话告诉我吧,是不是石头她……”
叶言一见银华没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哭,忙道,“不是。”
“那你为何总拿这种眼神看我?”
叶言觉得讲出来有些头疼,但不说吧,卡在心里永远是根刺,只好问,“你这几天,是不是……四处弄昏女人?虽然~~~我是不信了,但是它们也应该不会骗我,所以我想听听看你的解释。”
植物哪会冤枉人?
“……”银华自己做的事怎会不知,它原以为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
“叶医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四处作祟,我只是问那些女人一个很普通的问题,哪知她们就倒在地上了,真的,就是不明原由,所以我才多问了几个,没想到结果都一样,但这都不是重点,难道你打听回来的消息只有这些,没有关于石头的吗?”
虽然叶言很好奇,银华究竟问了什么问题,才把女人们都问晕了,但眼下银华应该没有心情解释,问题只能暂时搁置。
其后,他们把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依旧一无所获。
叶言不禁跟银华再次确认,“你白天,就来过这些地方,没有再去别的地方了?”
“没有。”
“那过程中你有没有拿出过石头?”
“没有,石头一直放在身上,我怕丢,向来很少在人前拿她。”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石头是什么时候?”
银华回想了一下,蓦地抬起头,目露凶光,“我想我知道石头在哪儿了。”
半个小时以后。
一条霓虹斑斓的大街上。
一名醉汉正踩着酒步,不知去哪儿,就在他一步一晃地路过一个巷口时,他被巷口黑暗中突然冒出的两双手拽了进去。
醉汉骤然酒醒大半,他很想喊叫,但是两片嘴皮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怎么张都张不开。
下一秒,他感觉到有人掐他的脖子,把他从地面拎了起来。
醉汉脚背绷得笔直,却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窒息而死,一个声音在耳边凉凉升起,“还记得我吗?老人家。”
这条巷子很深,所以巷口外的霓虹灯光根本都照不进来。
醉汉看不到对方的面容,也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嘴巴张不开,只能用鼻子拼命地哼,但没多久,他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
兴奋之余,他不敢大喊,生怕这人对他不利,“太黑了,我看不见你。”
“那,这样呢?”醉汉的额前骤然亮起了一团狐火,一张邪魅英俊的脸在黑暗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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