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尘香从头牌的位子上跌下来,顶多就是心情不好,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个几天不想见人罢了,谁知道今日一见,他都快死了?
孙猴子是醉欢楼的老板,不是孙猴子的意思,尘香会被这样对待?
当然不可能!
他点点头:“我明天见到尘香,再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但也别直接问,我怕他心理上受不了。”穆云康又给了个意见。
穆微言点头明白。没多久,马车就停在了九王府的门口。
送九弟回家后,穆云康就径直回了自己的恭亲王府,谁知刚走进门,就听说文青一哭二闹三上吊。
还好被发现得及时,要不然,他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妈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穆云康急吼吼地冲进文青的房间,却看到他正在跟封冷嗑瓜子聊天。
不是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不是说已经奄奄一息了吗?
不是说就快要救不回来了吗?
眼前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穆云康擦擦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哟,王爷回来了啊!”
封冷热情地朝着穆云康招手:
“王爷,我把你心心念念的文青从三尺白绫上救下来,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他翘着二郎腿,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穆云康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
“别再跟我说什么海誓山盟、地久天长了啊!王爷的盟誓,向来没什么可信度。”封冷吐着瓜子壳。
穆云康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在封冷面上打量了一番,然后,又在文青面上打量了一番。
再然后,摸摸他们的脉搏,都是跳动的,确定是大活人,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怎么会在一处?”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封冷淡笑着,让穆云康在他俩中间坐下,摆出一副要说书的模样。
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说了起来。
这一说,就是一整夜……
没过多长时间,恭亲王府就传出了“恭亲王和两位男宠恩爱有佳”的话题。
不过,为什么他们三人变得如胶似漆,这没人知道,也没人关注,毕竟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穆微言和尘香的身上。
潦倒九王爷和落魄小倌儿,听上去,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再加上九王爷又开始天天日日往醉欢楼跑了,更是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百姓谈得开心,可把李四和张三气得直跺脚。
好不容易开始谋正业的九王爷,怎么又被小倌儿把魂儿勾去了?
长此以往下去,谁来经营绸缎庄的生意啊?
谁来承担王府上下十几口人的生活啊?
谁来负担王爷每天每天往醉欢楼跑的开销啊?
李四和张三一合计,觉得不能让自家王爷这么堕落沉沦下去。
于是,在某一天,穆微言顶着月色回到九王府的时候,李四和张三狗胆包天地,给他家王爷吃了回闭门羹。
听另外一条街上的街坊说,大半夜都能听到九王府鬼哭狼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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