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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禧》第18章才子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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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景生情,见美动心。

不觉间由感而发作诗一首、唐突了佳人?

惹得窈窕少女、俏佳人跺足娇嗔,女儿态尽显,甚是养眼、动心魄。

可她奉送了一句登徒子?

登徒子在这个世界上意指花花公子、风花雪月戏美人、耍文言流氓。

这是一种较为文雅的称谓。

比起淫贼,色魔之类的别称要高雅三分。

可登徒子非君子所为。

君子注重道德品行,展高雅之风、人格魅力。

若是君子被人冠以登徒子称呼,即是莫大的羞辱。

因为登徒子这一称谓对仕途与名声影响甚大,所以君子对登徒子三字与其人抱有戒心,抵触与鄙视行为。

重要的是自己被佳人冠以登徒子呼之,无形中破坏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这就不美了,王宏身随意动、站起身来负剑而立,伴随微微仰头、连眨眼皮游目四顾,状若刚睡醒一般。

遂压住右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说道:“梦醒楼兰触天颜,清咒黄莺鸣冤年。

徒生奈何桑作田,缘起今生飞等闲。”

“咯咯,你就装吧?”

少女听他如醉梦般的声音,结合他那沐浴彩霞光辉、含笑扮委屈的面容,生不起气来,不觉间娇笑连声,嗔怪了他一句,心思纷乱起来。

这小冤家太能装了。

以他作诗、正解而论,即是:他刚才做了一个美梦、一不小心触犯了自己。

自己不问他青红皂白、咒他为登徒子。

他说自己的声音好听,如黄莺一般、清脆悦耳,暗示自己声美、心不美的咒他。

话音好听、也不能冤枉他一个少年?

他受了委屈,觉得没法见人了,不如下乡种地、作田园隐士,免得丢人现眼。

待到风声过后、鸿运高照之时,他便一飞冲天、绝非等闲之人可比的存在。

给自己证明他不是登徒子,不攻自破的意思。

然而,竖解他的谐音藏字头尾诗、即是:梦清徒缘,颜年田闲。

其意指他从梦中醒来就见到了佳人、这是缘分;送上门来美颜佳人、来年添一位贤妻?

他作此诗意在求爱?

哪里还有诗词正解出的装蒜、做美梦,赞美佳人、讨欢心,无奈受冤作隐士与志向高远、一飞冲天的意境?

这岂不是他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

一点也不吃亏。

反而以退为进,占尽了本小姐的便宜。

难道本小姐上辈子欠他的吗?

问题是这小冤家年方不足十六、就这么色?

待他长大之后、还得了?

少女念及此处暗自羞恼,不怀好意的剜了他一眼,见他亦在扮委屈,也不搭话追究,遂暗运九黎玄功、向他扬了扬手中的菜盘与酒壶,看着办吧?

几个意思?

这位俏佳人送饭不到位,反到运功送来酒菜的香味。

这不是馋人么?

可怜本公子三日来未打牙祭,哪里受得了俏佳人以酒菜诱惑的挑逗?

得,她想刁难本公子,门都没有。

王宏心如明镜,虽自控得表面不动声色,但闻到香味、下意识的咽下几口口水,太香了?

不行,得赶紧把酒菜弄到手、救急。

要不然本公子会被俏佳人的酒菜折磨得出丑不可。

她想哪样?

有了,王宏心思一动,遂抬手向她一引、说道:“一对玉腿撑窈窕,半边罗裙隐飘蝶。

雪藕双抬成飞翼,彩袖半掩追飘带。

俊峰飘丝戏粉颈,瓜子拂柳羞天颜。

阳映双靥彩飞颊,花衬抿唇玫如血。

羞鼻微皱孔飘秀,柳眉含笑眸溢彩。

乌发盘丝旋飞扬,蝶裙飘逸伴仙舞。

伊人顾盼散天香,仙子送餐溢风情。”

“呀…”

少女惊得微张红唇,娇嗔一声又不便明言、道出这小冤家作诗的意境。

适才听他赞美自己之语、低首观己。

身着微淡的碧蓝色底料、彩蝶与兰花湘绣其上的素罗裙。

沐浴烈日辉映彩环岛,结合清风吹拂,映衬得素罗裙飘彩蝶,翩翩欲飞。

再经这小冤家作诗赞衣衬人,竟说成了仙女散花、飘彩蝶起炫舞、下凡尘的景象?

似是描述得惟妙惟肖,把自己赞为天仙,亦有奉承自己、以便他讨要酒菜?

不过诗词对局工整,语句优美,堪为绝世佳作。

但这小冤家善于正竖作诗,玩藏字头尾、谐音寓意的把戏。

细品此诗头尾:

一半雪彩俊瓜阳花羞柳乌蝶伊仙。

窕蝶翼带颈颜颊血秀彩扬舞香情。

初看之下、牛头不对马嘴。

但一半雪彩、意指本小姐暴露出一半的皙白肌肤。

俊瓜暗指瓜子脸好看,阳花即是他看花了眼、喜欢瓜子型的美人。

羞柳乌蝶,就是人美,羞得柳条伴彩蝶翩翩起舞。

伊仙,不用猜,意指本小姐是他梦中的仙女、良配?

他在明目张胆的向本小姐示爱?

气人的是、本小姐还不能说出口。

这小色鬼,小冤家摆明了、吃定了本小姐?

而诗词藏尾的意境、更加明显。

窕蝶翼带,意指本小姐托盘提酒给他送饭、如仙女下凡、引得彩蝶闻香涌来,如飘彩色翼带。

颈颜颊血,大概是指本小姐含羞,嫣红了面容与脖颈。

而秀彩扬舞,即是本小姐羞怯的给他跳舞。

香情则具有画龙点睛之妙,意指相亲?

结合起来,好像是在说本小姐跳舞诱惑他相亲?

与正解诗词的意境截然相佐。

道明了他从不吃亏,色胆包天的性格。

尽吃本小姐的豆腐。

岂有此理?

看本小姐怎么治你!

少女羞愤交加,又不便发作,遂暗运九黎内力、聚于双手,微微侧掌向他一送,娇嗔道:“接招。”

“咻咻”

方形托盘与葫芦酒壶平飞于空。

看似平稳,但来势迅疾,屏开了环彩雾气。

王宏看得分明,自认为接住托盘与酒葫芦不成问题。

但用力过大、铁定会震碎托盘上的佳肴与酒葫芦里的神仙醉。

相反用力过轻,酒葫芦无碍,但托盘里的碗碟就会遇阻生出惯性、脱离盘底而飞出去。

到那时不但丢人现眼,而且到口的美味、没得吃了。

那滋味、竹篮打水一场空、糟蹋粮食,可本公子三天没吃饭了。

岂不是变成食物酷刑、食诱馋虫、咬死自己?

而这酒菜的香味,早已熏得自身骨肉生香、口水泛滥的地步。

只想吃过够,那滋味?

我勒个去,怎么都这么熬人呢?

王宏馋坏了,遂持笔施展阴阳剑、磁浮式,化作一轮彩色旋涡托住了托盘与酒葫芦。

见佳肴美酒稳稳地黏在碧蓝金笔上,莞尔一笑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情义共享神仙肴?”

“你慢慢吃吧!”

少女见他忍住贪欲、诚心相邀的面容,说着话、跺足转身,施展踏雪无痕轻功、飘然而去。

人在低空飘逸,遂扬声说道:“你记住了、我叫李璇,璇玑的璇。

与我哥单名玄幻的玄、同音不同字。”

“璇玑知性解人意,姻缘高雅结连理?”

王宏了然于色,遂心中一喜,扬声试探。

明言示爱?

李璇遍体一颤、险些跌到地上,提气加速离去,遂扬声回道:“梦你的楼兰去吧!

记住,不许踏足岛上一步,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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