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的,夕阳洒下一片金色的光辉,照射到平静安详的灵水庵。
咚!咚!咚!……
一声声砍柴的声音从灵水庵的后院厨房传来。
庭院很小,也就几十平米,周围是老旧的砖瓦屋。
虽有些琉璃的光辉,但经过岁月的洗礼,那光辉已不再如从前般耀眼灿烂。
此时妙净小尼姑举起斧子,朝着竖在地上的木柴用力的砍去,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累了便休息一下。
妙净看似瘦小,但力气却不小,不到半个小时,身边就多了大堆的木材。
张凡的闲得无聊,趁着给母亲倒杯茶的时间,便在这灵水庵中闲游一番。
刚到厨房门口,就见妙净小尼姑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劈着柴,一张清纯可人的小俏脸满是潮红,甚是吸引人。
“妙净小师父在劈柴啊。”张凡上前搭话道,看着那嫩滑雪白的小手已经磨出了血泡,心疼不已。
“哦,是小凡施主啊,你怎么来了。”小尼姑一见是张凡,顿时张大了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
大师父时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从张凡为灵水庵主动就下她大师父那一刻起,小尼姑就对张凡十分的佩服,眼下张凡突然出现,小尼姑心中激动不已,转身冲到厨房里,端来一碗凉茶。
“施主,这是庵中清茶,有清凉解暑之功效,请喝茶。”
妙净小尼姑热情的将一杯茶递给张凡,张凡担心小尼姑手上的伤,便接过了茶。
“妙净妙净,诶,你这发号是谁给取得?”张凡蹲着茶闻了几下,的确很香,比市面上的众多的茶香太多了。
“是大师给我取的,虽然至今我也无法参透折法法号中的奥妙,但师父既然为我取了这个法号,也是蒙佛祖慈悲。”
妙净小尼姑说着,擦了擦雪白额头上留下的汗珠。
不经意间的一个后仰,一缕夕阳照在小尼姑满是汗珠的脸上,发出金色的光芒,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再望向天空的那一瞬间,那眼中便满是天空的蔚蓝。
张凡看得痴迷一阵,要是这小尼姑在大一点的话,就……
但很快就掐灭了心中那股邪恶的念头,“妙净小师父,我看,我还是来帮你劈柴吧,那帮老尼姑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这么个体格娇小的小姑在这里干这么重的活。”
说着,张凡便起身见底地上斧子,尝试着劈起来。
“不行,这可不行,你是客人,我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呢?更何况师父让我这样做,也是在磨练我的意志力,也算是在修行,我资历尚浅,当然绝不能懈怠的。”
小尼姑赶紧上前阻止,正打算躲过张凡的手中的斧子时,一不小心,那雪白的小手在触碰到张凡的手后,又慌忙的缩了回去。
小尼姑从小就没见过男人,唯一一次也是下山跟师父到城里面化缘。
虽见过男人,但并没有说过话,更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上的接触了,如今第一次见他触碰道张凡的手,顿时让他极为难为情,俏脸顿时羞红。
毕竟小尼姑也到了青春的花季年华,对异性自然怀着一份好奇。
一见小尼姑俏脸羞红的样子,张凡的兴致高涨,端起茶杯闻了口茶香意犹未尽的说道:“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想当初哥可是金枪不倒,每日一柱擎天的大神。”
“金枪?是红缨枪吗?曾听师父说过三国时期的赵子龙有过一把枪,小凡施主说的可是这种枪,听师父说此枪锋利无比,无坚不摧。”
小尼姑好奇心骤起,平常她看经文的时候也会时常偷着看到一些文学作品,尤其喜爱《三国演义》,对于里面的人物十分喜欢。
现在突然听到金枪,小尼姑条件反射般的便想到了《三国演义》里面的赵子龙。
可小尼姑又何曾知道,此枪非彼枪,就更谈不上什么三国英雄赵子龙了。
张凡一听,刚入口的茶水差点全喷了出来。
这小尼姑,未免也太单纯了吧。
“嗯,这是个好问题,可此枪非彼枪啊,我的枪可比那赵子龙的强多了,我的枪更加坚挺更为锋利,小师父要不要看看?”
张凡煞有介事的的点了点头,一副师尊高高在上的样子,说到自己的枪时,目光中更是闪过一丝的惊艳。
“更加坚挺更为锋利?真的吗?快带我看看。”
小尼姑听到还有比赵子龙更加锋利的枪,一下激动起来,也顾不得佛门的礼节,拉着张凡的手臂一个劲的往外拽。
可张凡就是在这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小尼姑怎么拽,张凡就是不动身,还一个劲的推脱。
此时的张凡有点发慌,甚至有点不知所措,招架不住小尼姑的强拉硬拽,冒似自己真的玩过头了。
张凡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尼姑单纯层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理解的范围。
金枪?红缨枪?还逼着要看老子更为坚挺更为锋利的枪,这,这是想干啥?
这样可不好啊,这样可是违反天理,道德沦丧啊,佛主要是看到,一定会被天打雷劈啊。
“额,这样可不好,若是自己那把金枪亮出来,伤到了小师父可怎么办,就算没有伤到小师父上到花花草草什么的,也是极大的罪孽啊。”张凡想敷衍一下。
“要不这样吧,我今天有点累了,还是改天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我裤裆里的,不!我的金枪亮给你看。”
张凡满嘴胡编乱造一番,说完这些,便是常常松了一口气。
但内心依旧在纠结,深怕这关过不了,小尼姑搞不好真会脱了自己的裤子,来找自己那坚挺的黄金枪。
“裤裆?是在那里吗?”小尼姑直接指着张凡下面,丝毫没顾及到张凡的感受。
“我艹!”
张凡见小尼姑竟然能直溜溜的指着裤裆下面,顿时慌了神,赶紧捂着自己下面。
“我来看看。”小尼姑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两眼珠子瞅准了张凡的裤裆,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这里可没有的你说的红缨枪,我的枪在在家里面,怎么能随随便便拿出来。”张凡支支吾吾的说着,紧紧捂着自己的裤裆。
心中大感后悔,千不该万不该,说什么不好,非要说枪,这可闹大了。
“那也成,不过……”小尼姑有点失望的说道,可刚说一半,话锋陡然一转。
呼——
张凡长松了口气。
“不过什么?”张凡赶紧捂着自己的裤裆,那一脸恐惧的样子,就像见到了毕生克星。
想当初张凡也是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何曾有这般的害怕恐惧过。
如今遇到这么个神奇的纯洁的小姑,不知道该说是命中注定呢,还是上辈子欠了这小尼姑。
“小凡施主,我想问你个问题?”小尼姑轻声问道,她似乎看出了张凡的尴尬,便转变了话锋,但言语间带着几分青春少女独有的娇羞。
“只要你不看我裤裆,不!无论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你说吧。”张凡赶紧说道,不管怎么样,先敷衍一下再说,这种事情要在发展下去,搞不好自己真就要被天打五雷轰了。
“小凡施主身边的有女人吗?”小尼姑的歪着脑袋,疑惑的问道。
张凡一愣,女人?什么鬼?这小尼姑想干啥?
“没有,我哪有女朋友,干嘛问这个?”张凡连忙说道,现在的张凡,只要不检查他的裤裆,什么问题他都回答。
“女朋友?女朋友和男朋友有什么区别,论语中讲,有朋自远方来,这朋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小尼姑又问道。
对这一点,小尼姑似乎很好奇,虽然没有在追究张凡那根坚挺的金枪,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好像来了兴致。
一听这问题,张凡见这下放心不少,便挺了挺胸,回应道:“女朋友和男朋友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前者可以睡一张床,而后者不一定。”
张凡的回答已经非常保守了,这回总不能又要往歪处拐了吧。
“睡一张床?是抱在一起吗?”小尼姑又开始疑惑了,她自小就独自睡一张床,只是偶尔打雷闪电的时候爬到大师父的床上,抱在师父怀里。
“嗯,那是自然。”张凡点了点头。
“那然后呢?”小尼姑继续追问道。
“然后?然……然后什么然后,然后不就是那个,那个,啪……了吗。”张凡再说这番话时,又一看可以下小尼姑,见小尼姑一连纯真,便毫不犹豫的说完了下句。
“啪?那是什么?能说具体以说一下吗?”小尼姑一脸懵懂,一双纯洁的大眼睛满是求知的欲望,仿佛“啪”这个字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色彩,不追问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
“这个,那可就说来话长了,恐怕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完,至于具体细节,我看还会改日再说吧,毕竟天色已经晚了,我肚子也好像有点饿了。”
张凡赶紧打个马虎眼,趁着天渐渐黑下来,便转移了下话题。
“啪”这种既神圣,又极为隐私的问题,怎么能光明正大的讲出来呢,那可是需要实战来用心体会的。
也不知道这小尼姑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糊涂,竟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莫不知自己什么机灵打马虎眼,指不定又被问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妙净小尼姑一听张凡肚子饿了,这才想起来,今天的木柴还没有劈完,要是在不赶着劈完的话,会又要挨大师父骂了。
张凡也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帮着小尼姑劈了剩下的木柴,直到晚饭时间,两人才劈完了一天的木柴。
吃完晚饭,张凡便早早的睡去,而整个灵水庵在在敲响最后一声钟后,便也渐渐进入到梦乡。
夜色下的云峰山安详宁静,月光洒下,山间雾霭缥缈,灵水庵置身在这云海之中,更像是置身在仙境。
冰冷的月光划过一遍天空,转眼,便已是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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