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糖此时心里是既兴奋又紧张,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竟然是在穿越而来的盛朝洛州就这样交代了。
以前曾经幻想过的神圣的教堂、洁白的婚纱现在变成了古朴的王府大院、火红的凤冠霞帔。
房间外面传来热闹的喜乐声,大红色的盖头已经盖在了头上。罗小糖低着头看着身上依旧如新的喜服,觉得从穿越到现在的经历似乎是一场春秋大梦,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香雪,这你们洛州的成亲有什么特殊的规矩吗?我怕过会我做错了会被人笑话呢!”罗小糖现在有些婚前焦虑。
“小糖姐姐,这您就放心吧,有喜娘领着您呢,她怎么说您就怎么做呗!”香雪替罗小糖理了理盖头安慰她到。
“小姐,吉时快到了,王爷已经来迎亲了,喜轿已经到了呢!小姐可否准备好了?哎呀!小姐能够嫁给王爷真是好命啊!老奴在这里恭喜小姐了!”刚迈进房门的喜娘乐呵呵的大声叫到。
“嗯。”新娘子的娇羞这时候罗小糖才实实在在的体会到。听了喜娘的话,罗小糖更加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是马上就要嫁人了。
虽然自己个冉定钧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今天可是成亲拜堂的大日子,还是让她心跳过速。按古代的规矩,拜了堂可就是夫妻了,自己以后真是冉定钧的妻子了,想到这里,罗小糖心跳的更加厉害。
“小姐,老奴扶您起身吧,盖头挡着看不见路,您扶着我的手就行。”喜娘伸出手来扶住了罗小糖。
罗小糖扶着喜娘的手慢慢的出了门,刚出了门,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又熟悉的大手接了过去。
是他!罗小糖现在感觉这双手更是温暖有力。
“小糖,虽然今日这娶嫁都在王府之内,其余的礼数不尽也就算了,本王以为有些仪式还是不能免,所以还是用了八台大轿来接你。”冉定钧温柔的话语缓解了罗小糖的紧张感。
“王爷,嗯,你做主就是了。”罗小糖回到。
“小妖女,今日这么温柔倒不像是你了,难道我接错了人?!”听着盖头内温软的声音,冉定钧戏谑道。
“哎呀!”冉定钧看着被掐出几个指甲印的手背惊叫了一声,“这样看来肯定没没有接错!”
罗小糖心里甜甜的,自己的幸福生活终于要开始了。
在冉定钧的搀扶下,罗小糖上了花轿,她一个人坐在花轿里,兴奋的同时带有一丝忐忑。
伴随着傧相的“启轿!”的叫声和欢快响亮的“百鸟朝凤”的唢呐声,花轿荡荡悠悠的启程了。
罗小糖想掀开盖头看一看轿子走了何处了,可是听香雪说过新娘子是不能自己随便掀盖头的,不吉利,她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不过凭借着平日里走路的经验,她觉得前堂很近了。果然,没过一会,轿子便停了,轿帘似乎被人掀开。
这是傧相的声音再度响起:“新郎搭躬!”。
“小糖,到了。”冉定钧的声音传来,他一手牵着喜绸,另一只手体贴的牵住了罗小糖的手。
“新郎新娘直花堂前!”冉定钧牵着喜绸引领罗小糖进了前堂。
“新郎新娘就位!”
“新郎新娘进香!”
“新郎新娘献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沈万康神情稍显拘谨端的坐在前堂之上,看着冉定钧身穿喜袍,不觉心内五味陈杂。
“新郎新娘三拜!一拜……”
“圣旨到!岱罗王爷冉定钧接旨!”突然傧相的话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
只见一行皇室宦官鱼贯而入,为首的宦官环顾了下四周的情形,清了清嗓子高声叫到:“岱罗王爷冉定钧听旨!”。
圣旨到,如圣上亲临,如此情形,拜堂仪式不得不中断,冉定钧只得下跪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亲王奚茂元之女奚彩蝶贤良淑德、家世尊贵;岱罗王爷冉定钧骁勇善战、国之栋梁,此乃佳偶天成,特将彩蝶郡主指婚给岱罗王爷冉定钧为王妃,十二月初六佳期大婚。特赐缎锦百匹、珠宝六箱、黄金千两为郡主添妆!钦此!”。
宣旨的宦官已经宣旨完毕,可冉定钧还是一直低头跪着并不接旨。
“王爷,接旨吧!”宦官见状不得不提醒他。
只见冉定钧额角青筋凸起,脸色似乎十分难看,与刚才的喜上眉梢简直判若两人。
“王爷,这见旨不接的后果你可是知道的,可别怪杂家没提醒你。”此时宦官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王爷,快接旨吧!”罗小糖掀开盖头径直走到了冉定钧的身边,轻声说到。
冉定钧转过头看了罗小糖一眼,罗小糖对着他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鼓励与肯定。
是啊,抗旨不遵的后果当然是他冉定钧承担不起的,这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为何上天弄人,在他即将和心爱之人拜天地时来了这么一道指婚诏书!
“冉定钧接旨!谢主隆恩!”冉定钧接过了圣旨。
宦官们自然不明白为何这岱罗王爷在未知会皇室的情况下就在王府内私自拜了天地,而这个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的女子又是何来路。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被圣上指婚了家世显赫的郡主还哭丧着脸的主。
前堂内的人都噤若寒蝉,气氛无比紧张。
“王爷,你看,这……”沈万康起身走到冉定钧的身边打破了僵局。
冉定钧看了看手中的圣旨,转过头看着罗小糖,“小糖,我对不起你,今日之情形是我无论无何也预料不到的。我罪该万死!”,冉定钧握着罗小糖的双手,眼里充满了歉疚。
“王爷,不用对不起,虽说我是未来的人。可是你们古代的三纲五常我还是懂的,你是臣子,君为臣纲,违抗圣旨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真的理解!”罗小糖凝视着冉定钧,语气恳切。
她当然知道在皇权社会,抗旨不遵的后果是如何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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