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上身几乎都贴在她的后背上,安静的室内,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咚~咚~咚的心跳声,胸膛的热度透过衣物传递到她的背部依然滚烫。
“顾…顾先生,”纪晚夏将自己挪出他的怀抱,站起身体,面对他。
“房子是对我很重要…可是也没有重要到这个地步。如果你…非要拆,我也没本事拦你。”对上他戏弄的眼神,声音透着一股薄凉。
他眼里的笑意渐渐散去,手指轻敲着床沿,看似漫不经心,可是纪晚夏还是感觉到了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寒意。
沙发上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沉默。
纪晚夏本能地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
呵!沈唯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顾先生这备胎当的,还真是尽心尽力啊。
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她看不清她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沈唯一在说什么,只听到他冷淡地说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就挂断了电话。
他们…吵架了吗?
高大的身躯依然定定地站在那,看着窗外。
孤独,冷漠。
良久,他转过身,一步步缓缓的朝她走来。
“如果我非要你呢?”仿佛刚才的电话不曾打来,他半眯着眸立在她身前,阴沉的嗓音让她战栗。
纪晚夏没有穿鞋,就算昂着脑袋,也只到他胸口的位置。
“你有钱有势,就算娶不到爱了那么多年的沈唯一,至少也能找个能讨你欢心的,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女人。”
下一秒手腕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摔到了床上,男人的膝盖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她的腿,将她抵在床上,俊脸透着浅浅的阴鸷。
“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唇畔凛冽着不声不响的寒芒,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暗色。
纪晚夏咬唇,看着自己上方的俊脸,脸上勾出嘲笑,“怎么?我戳到你的痛处了?”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叫嚣?”有力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低低地笑着。
下巴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纪晚夏的眼圈逐渐泛红,“是不是跟陆淮安那种狼心狗肺的男人在一起待久了,连最起码的修养都忘记了?对女人动粗,你可真能耐。”
“房子你想拆就拆吧,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活该勤勤恳恳当了十几年的备胎都没能入沈小姐眼!”
“下三滥?你再说一遍!”眼里的阴鸷愈加地暗,掐着下颚的手露出青筋,狰狞无比。
白皙的肌肤印下深深的红色印记,她被掐有些难受,属于男人的气息全都无法避免的喷在她的耳蜗上。
“说多少遍都一样,既然这么爱,那就去抢过来啊!就算得不到她的爱,放在身边看着也是好的。”
“窝囊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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