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知道我这刺猬脑袋的厉害了吧!”努努嘴,骆米有些小得意。
寒明淼是真的迫不及待想听她的分析,而夜却又成绩在她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个钢镚,“快说。”
“你……”
“说了今天就破例带你出玉人斋。”
看抛下后话,夜等着骆米怎么着他。
骆米蔫了,真的蔫了,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自从上次在花圃和他看完花女儿回来后他就一脸死色,然后恶气十足的警告自己不能外出,玉人斋是极限。
她不信邪,试着往外跑过,但没一次脚能踩到玉人斋外的大土地,就被他逮回来,然后大惩小戒没断过,却总在紧要关头抱住自己什么都不做了。
渗骆米那脑袋该聪明的时候绝不糊涂,以为夜的这种半途而废的行为乃是“不举”的象征,于是大笑他,气的夜的脸色是一片灰暗。
“你……”恨啊恨,骆米真是恨的牙龈痛。
败了,完全败了。出南苑,这是多大的**啊!让她放弃,绝对不可能,她多向往外面的自由啊!每天见着云雀飞上飞下,那一刻她倒真希望自己是鸟来的。
“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寒明淼极是困惑,说他俩感情不好吧,不像,要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说他们如胶似漆吧,更不像,在自己面前二人都不知道夹枪带棒拼斗了几回。
含怨带怒的看着夜,然后耸耸自己的鼻子,“谁有功夫和他打哑谜,你不知道,他把我困在这都已经十二天了,整整十二天知道不,就连上茅房都盯着我,我又不是贼,去茅房都盯着,感情我是那‘盗粪’的,来这搬粪。”
寒明淼正一口清茶送入嘴中,骆米这极伤大雅的话一出,让他呛得自是不轻,“你…咳咳…你…咳…”
夜头也不偏,不关心寒明淼呛的什么样,也不怕骆米会拒绝自己,“出玉人斋的条件好像是少了些,那出南苑怎么样?”
“成交。”骆米大吼一声,憋不住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这么呆下去了。
寒明淼知道自己在这两个相持正酣的两人面前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还是抽个时间问好些,免得死在这无形的刀剑之下。
“听好了,直说一遍,听不懂我可不重复二遍。”
“……”
“寒明淼,你找到那对母女是什么时候?”
“你昏迷后的第三日。”
“你可有问那对母女是什么时候被割舍的吗?”
“就在我找到她们不出两个时辰。”
“关键就在这,你们想,戎墨菁和他的帮手是在我回府后一个时辰内过来的,而至此之后南苑被封锁,他同样和我们一起被困,和来出手之机。”骆米这个细节都没有放过,在和寒明淼的对话中完全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当了回破案官。
“还是那句话,能猜的人很多,你为什么偏偏猜中了刘郸烈。”骆米说的是不错,这些寒明淼斗分析过,但这一切都没有迹象能够显示刘郸烈和戎墨居有勾结。
“理由有三,其一,当朝文武状元为何当日没有入宫上朝?其二,戎墨菁和刘郸烈的对话你们可有发现些什么?其三,也是我最后想到的,不管我们再怎么微服出府,他刘郸烈就真的这么相信自己的功夫能够保护四个身份地位皆不能用来开玩笑的人,他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言情小说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寒明淼托腮沉思者骆米的话,不时摇摇头,疏忽,大意,他不想给自己找借口。
“其一,定是有比上朝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办;其二,他们的对话听似礼貌但却夹带着熟悉;其三,他已经布控好街道上的一切知道没什么风波。”夜就着骆米的问一一解答了。
点头,骆米凝神细视桌上的茶杯,举起其中一个说道,“还有一点你们没有发现,当戎墨菁请他一同前去时他犹豫了一番,估计是想拒绝的,而拒绝的理由可能正是上朝,但上朝的名单都有清点,又怕事后被排查出来,所以铤而走险陪着我们逛了一圈,再把原定的戏搬到了包子店。”
“如果戏码在我们眼前上演,那就更具说服力,没想到妇人和小女孩留下了破绽,虽不明显,可又怕有朝一日被我等发现。”寒明淼也插上了口,原来事情就这么简单,但自己却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去巡查,如果早一步分析出来找到这母女二人,那就不会毁了她们。
看出寒明淼所想,骆米安慰道,“这不能怪你,金钱地位往往都是最具**力的,小老百姓对权势没那么多追求,可怕的是对权势的执着。”
侧脸看向骆米,眼底多了分钦佩感,“此生能遇见你这等奇女子,我寒明淼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救他于水火,帮他于适时,她总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手。心中不免发出感叹:我只是你过目既忘的路人,你何苦为我的回目一瞥而劳心费神呢……
看不懂寒明淼脸上流露的感情,只知道一个疑问一直困扰着自己,遂急忙问道,“对了,那个包子店,还有那个掌柜的,我一直都想找你问清楚,到底是个什么回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怎么会陪我们演这场戏。”
话一问出口,寒明淼和夜都笑了起来,“你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一个大局都被你解开了,那简单如鸡毛蒜皮的包子店掌柜应该不是难事。”
华丽回归一更,我老实的承认,昨天卡文了,今儿个抽出了时间,三更没问题,亲们等着吧!半夜0:04,夜猫筷下线了
言情小说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