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管家却会错了意,认为是少爷放长线钓大鱼的戏码。
“好,少爷,我们知晓该这么做。”
待众人退去,江辰灏沉思了片刻,便将台几上的照片拿在手中摩挲,接着男人朝着窗外望去,那是季婉怡逃跑的方向:“你,究竟是谁?”
季婉怡逃离了别院,一路小心翼翼的朝后望去,发现身后并无江辰灏的手下跟踪,这才松了一口气。
冷风吹得她直打哆嗦,一宿在外,又一路狂奔,使得出汗后内衣湿滑的贴紧皮肤,这时候已经被她的体热给烘干了,但季婉怡却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并且浑身发热,她发烧了。
拖着疲乏的身子,季婉怡走了很久才回到住处,这里是上海最有名的歌舞厅,而季婉怡,外在的身份是一名歌女。
她撑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上海歌舞厅后院的院门,院内的看护早就被她收买,误以为季婉怡偷偷瞒着大上海出去接私活,幽会达官贵人,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些达官贵人可是最好这一口了。
所以拿了钱的看护自会帮助季婉怡,保不齐这位歌女以后会是哪位大人物的姨太太,看护甚至有些佩服她,别的歌女可没这胆子。
见季婉怡回来,头顶有些微秃的看护只是点点头,便让季婉怡回到厢房,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关上院门,不过在看护关门的一刹那,似乎听到了狗叫。
他探出脑袋,果然看到了一只硕大的猎犬,正龇着牙对他嚎着。
“大半夜的嚎什么嚎,走走走!”
赶走了猎犬,看护紧紧关上了院门,殊不知,在黄狗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在观察着。
“这是大上海别院,好了,我们回去禀报少爷。”
老管家早就喊来了江家的私人医生给江辰灏包扎伤口,处理好伤势的男人点燃了一根雪茄,听着手下人禀报。
“大上海的舞女?那是慕远哲的场子,有意思。”
江辰灏吐了一口烟圈,语气带着冰冷。
老管家突然记起了什么,立即吩咐下人去取东西,待下人回来将东西递给老管家,他才将东西呈给江辰灏,并赶紧道:“这是前儿大上海夜总会送来的请柬,说后天晚上是西洋节平安夜,大上海夜总会的东家慕家大少爷诚邀上海滩的各界名流赴宴。”
“哦,他还早有了打算,请柬我们接了,后天我倒是要会会他们。”
江辰灏说的他们,当然包括了今晚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他定要看看,那个女人还能玩什么把戏,慕远哲又在算计什么。
见自家少爷应答,管家又补了一句:“今儿一早得信儿,凌家大少爷和冯家表少爷也会去。”
江辰灏一顿,接着微微额首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管家见少爷无碍,便应声退出房外。
而江辰灏却把玩着桌上的请柬,若有所思。
天还未亮,迷迷糊糊进房睡觉的季婉怡却陷入了噩梦,梦中她家的下人们哭喊着,奔跑着,不知从何处闯入的歹人便犹如阎王的信使,手起刀落便结束了一条命。
而在一片混乱中,一个柔弱的妇人拽着她瑟缩着躲过刽子手的搜查,将她带到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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