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跟奶奶生活,对父母只有很模糊的记忆。
他问奶奶父母的去向,奶奶说:“他们去环球旅行了。”
他知道这是骗人的,但同时,这也是一个可以拿去吹嘘的,巨他妈牛逼的谎言。
……
现在
男孩就站在那里,站在教室的中央,身边躺着残损的尸体。一个、两个、三个……颤抖的手指从每一具逐渐冰冷的躯壳上划过,男孩缓缓将头转向右手。华丽的黑色印记渐渐收回手背,那把猩红色的太刀已经了无踪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下传来刺耳的警笛声,有人在用高音喇叭喊话。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楼道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教室的玻璃窗在一声脆响中化为碎片,两颗闪光弹精准地落到少年脚边。
那么麻烦干什么,用不着那么麻烦的,警察叔叔。
男孩叹了口气,合眼,下跪,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见鬼,我才刚回来呢。
他听到持枪的特警娴熟地破门而入,紧张地用枪指着自己,喊着些“不许动”、“双手抱头”之类的自相矛盾的屁话。
几分钟后,他坐上了市场价7万人民币的大众警车。
几小时后,监狱;几天后,法庭;最后,行刑。“被告人周子程,男,18岁,涉嫌……”
男孩昏昏欲睡地躺在注射床上。注射死刑啊,听说和打针差不多,快点动手,快点,别浪费时间,手都被皮带勒麻了。
身着制服的执行人员握着针头一点点靠近。忽然,一道黑影闪过。“谁?”他警觉地扭头。下一秒,他软绵绵地跪倒,鲜血从颈动脉中喷涌而出。
闯入者走到床边,俯身用匕首划开固定住男孩的皮带:“苏恺?”
“面瘫?!”周子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眼前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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