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的房子放在平民区绝对算得上是首屈一指,富丽堂皇的精装房了,但如果放在农业区,也就中规中矩了,据说这里几乎七千国镑一平米,而当年齿轮扳手公司交给母亲的收购费就足有一千万国镑,这不管放在历史上的任意时期都是一笔巨款,这比巨款足以让人下半身衣食无忧,就算是肆意挥霍,只要不拿出去撒,那还是负担得起的,而值得一提的是,当年贫民窟正在闹饥荒,那个时代的贫民窟与现在这块堪称是废土的贫民窟有着天壤之别,当时住进贫民窟的居民一天还好收到定额的资金,虽说那笔资金只有七国镑,但也足够他们每人每日吃上两餐了,但莫名其妙的这比贫民窟居民补助费不翼而飞,据说是被一个名叫山姆奥斯本的败类转移走了,而更令人无地自容的是,他只不过是个政府手底的一个底层员工,是个名副其实的无名小卒,但他却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把政府高层职员打晕,偷走了同行令与面具,当时的防护措施并没有像这么天衣无缝,他轻而易举的便进入了国库,把那笔贫民窟居民补助费全数带走,携款而逃。
国库中有不胜枚举的支出预算金,他为什么只选择了一笔数额较低的贫民窟居民补助金呢?这其实也是他心思缜密的体现,当年正在打分裂战争,政府高层以及军官享受了上百年国泰民安的生活,打起仗来自然是群龙无首,各自为政,而且战事如火如荼,高层都已是自顾不暇,而一笔微不足道的贫民窟居民补助金失窃这一事件自然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高层们每日不分昼夜的忙着料理战事,那有时间竭尽所能的去侦查金库失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贫民窟补助资金这也着实是一笔无足挂齿的资金,政府一定会及时补上,而他也能逃之夭夭。
但他算错了一点,战事虽然如火如荼,但当年那个政府却早已不堪重负,他们已经没有资金去制造枪械武器,前线早已是溃不成军,而政府为了掩盖这一事实,稳住人心,还强行装出一副己方与地方旗鼓相当,请大家继续努力的样子,但纸终归保不住火,不出三年当时的政府便支离破碎,最终,那笔贫民窟居民补助金还是没能补上,而取而代之的是当今的新政府,而那笔贫民窟居民补助金?事实上新政府对此总是漫不经心,开始还会礼貌性的支付几个月,但时光如梭,十年过去了,政府早已不在乎贫民窟居民的生死,不再支付他们那怕一个国镑,放任他们自生自灭,而大家刚开始也竭尽所能的抗议,但到了后来,大家也都知道抗议举动是徒劳无功的,他们逐渐学会了接受现实,毕竟谁会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可怜人而把性命置之度外呢?自然而然的,执法者从贫民窟全数撤回,而贫民窟也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处废土,上头也全都是臭名昭著的罪犯,而至于山姆奥斯本?他并没有被绳之以法,而是因为缺乏证据,他只被判处十五天的拘留。
母亲就是在那个非常时期当机立断捐献了自己账户中过半的收购费,而齿轮扳手企业,当时家喻户晓的索拉企业,亿洋企业,在当时也都算得上是与齿轮扳手公司不分伯仲的企业,不约而同的掏出存款捐献给平民区,但他们忽略了一个人尽皆知的道理,几家大型企业联手,效果自然是不容小觑,但那些企业家门的确可以养那些贫民们一时,但却养不了一世,而那些身在贫民窟的居民们早已过惯了一贫如洗的日子,见到成吨的国镑向送到了众多贫民窟居民的手中,自然是肆意挥霍,因为在当时,贫民窟内的犯罪率依旧居高不下,钱存在家中很可能被那些恶名远扬的罪犯们抢劫,那还不如趁被抢以前能花多少就花多少,如此一来,那上亿的国镑不出三年便被挥霍一空,所剩无几,再加上行业竞争的压力,大多数的企业已然停止向贫民窟捐赠国镑,而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当年那些不可一世的巨头们现在也就只剩下了齿轮扳手公司屹立不倒,登峰造极,而齿轮扳手公司也一如既往的定期向贫民窟捐赠财务,但有句话叫做你方唱罢我登台,随着齿轮扳手公司更新换代,权利更迭,每月定时向贫民窟输送的财务与日俱减,谁能料到会不会有一天,齿轮扳手公司会宣布不再向贫民窟捐赠国镑?
言归正传,汉娜轻车熟路的把轿车开进了车库,她能如此驾轻就熟的把轿车开进车库,且全程行云流水,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她以前撞击擦击了车库大门一百余次,才有得今天的成就,所以说千锤百炼出英雄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母亲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大门,抱起小拉维斯,笑道“噢......看看这是那家的小宝宝?嗯?”
母亲看上去的确是个慈眉善目,且衣着得体,平易近人的老婆婆,而父亲虽然当过兵,但也不会展露出一副刚正不阿,义正言辞的样子,他更像是那些容易与年轻人打成一片的老爷爷,而两位老人虽然都已近十古稀之年,但看上去好似还只有五十多数一般,虽然两鬓斑白,但也算得上是鹤发童颜。
父亲见我一副礼貌性的喜笑颜开之态,故作心生不悦之态,说道“怎么了?升职以后连你老爸都不认识了?”
这是我在现实世界中的父亲?在我印象里,不,我在地球上的父母一向衣着朴素,就算是逢年过节的着装也朴实无华,父亲一向是骨瘦如柴,而母亲虽然稍显富态,但一眼便能看出我们这一家是一户平平无奇的农村家庭,但再看看我在这所谓的现实世界中的父母?衣冠楚楚,甚至有些油膛滑调,而且正如我所言,这所谓真实世界中的居民长相大多都棱角分明,不像是地球上的亚洲人,但也不像是欧洲人,在我看来,这有些不伦不类,而比起父母他们更像是朋友,我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这种翻天覆地的改变,只得有些期期艾艾的木讷答道“额......当然不是......额......我只是有些累了,抱歉。”
父亲见此,哑然失笑道“哈哈哈,看看你......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说累......汉娜,快被克里莎和你弟弟带上小拉维斯进来,我们饭都做到一半了,阮平?快让孩子们洗洗手......噢,对了,我的儿媳妇呢?她在哪?”
我强颜欢笑的回应道“噢......老爸,你指的不会是卡维莎吗?”
母亲也亦是忍俊不禁道“怎么了?卡维莎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你们两个......不在一起了?”
汉娜凑到我耳旁,低声道“快......你得自圆其说,你以前最讨厌相亲了,所以一直说卡维莎和你是恋人关系。”
我幡然醒悟,只得自圆其说道“额......不,我们还在一起,但最近我们两个......有些不合。”
父亲好似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喜笑颜开之态,听到这个他与母亲更是哄堂大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年轻人就是要吵吵架的,快进来快进来,钱亿和阮平早就开始啼饥号寒了,我们得赶紧把菜做出来,不然钱亿又要哭鼻子了。”
进入大门,入眼的是一个大厅,大厅内应有尽有,装修风格不出所料的偏向于欧洲风情,而坐在电视前的是一个看上去约莫有六十几岁,但身体状况与父母不分伯仲的老人,想必他就是汉娜口中的阮平叔叔,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所谓的真实世界中,为何人们的名字总是这么......奇怪,显而易见,钱亿与阮平这两个名字看上去像是地球上中国居民的名字,而德雷泽恩再怎么看也是欧洲人的姓名,而奇怪的是,拥有这两种风格大相径庭的姓名之人都出生于同一个家庭当中,我的意思是,我在这个世界名叫德雷泽恩,而我的弟弟虽然是领养来的,但父亲给他取的名字确实钱亿,这难道不奇怪吗?
钱亿见我进入屋内,把手中的零食递到我面前,他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的确,他对得起美如冠玉这一个词,他拥有精致的五官,让那些倾国倾城的女人都自愧不如,他如果不开口,难辨雌雄,我接过零食,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我眉头一皱,知道这事并不简单,我细致入微的看了一眼零食包装上写着的食品原料,果不其然,又是蟑螂卵,在我看来光是这三个字就足够令人作呕了,我不动声色的把零食递了回去,钱亿见此,诧异道“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吃这个的吗?你心情不好吗?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品种,蚊子卵,苍蝇卵,以及最新推出的......螨虫卵,我打赌你肯定爱吃,所以我就买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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