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嫣红的嘴上取下烟,吐出薄雾。
“总裁有个喜欢的姑娘。她呢,很有可能是总裁的初恋,亦或者是某个暗恋对象。我,和她之间,应该有一些相似点。”
“比如我这双手,又比如我的身形。”
“可是呢,爱而不得。”
“总裁又是个痴情人,不仅一直单身,甚至还排斥女人的接触。”比如上次在生日宴上,没有一个女人敢上来招惹他。
“伯母担心你一直陷在过去,所以希望你好好的谈个恋爱,早一点结婚生子。”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昨晚上,季景辰的妈妈听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知道了他和女人在同一辆车上,激动地多打了很多个电话来,可是季景辰烦躁之下就屡次挂断。
宁妙看着季景辰笑了笑,“总裁,斗胆问一句,我猜对了吗?”
这才刚认识一天,这女人就可以联想到这个地步。季景辰眸光暗了暗,凉凉的说:“所以呢?”
“所以我给你当女朋友啊。这样一来,伯母就能开心了。总裁那么孝顺,难道不想早一点了却伯母的心愿?”
“何况,我和总裁的心上人,还有一些相同的地方。难道,总裁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选?”
季景辰说:“你和她天差地别。”
“就算是这样,留我在身边,总裁多少也有一点慰藉。”宁妙面不改色,“如果总裁拒绝我,你又能找到其他女人吗?”
“不对,我这话问错了。”
宁妙改口:“总裁想找女人,多得是排队等你来挑的人。只是,总裁能找到让自己满意的吗?”
既然找不到能让他满意的,那就找一个和心上人相像的,多少还有些心理安慰。
季景辰冷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找到满意的?”
只要对方单纯善良,品行端正,陈老师喜欢,他就可以接受那个人作为自己的妻子。
“是吗?”宁妙挑眉问道,“总裁,你真的能找到满意的?”
“承认吧,你对那个女人已经爱得病入膏肓了。”
“你不可能接受其他女人,哪怕她很完美,哪怕伯母很喜欢,哪怕你最终还是娶了她。但是,你不会喜欢,你不会开心……”
宁妙一步步走上前,一手环胸,一手拿着烟。她停在季景辰的面前,离他很近。
“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我会喜欢上别人。”
季景辰想过,宁妙死了,他会走出来,然后爱上其他女人。他可以的,为什么不可以?成年人了,哪有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宁妙目光幽深,直直看着他。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她笃定地说。
宁妙曾两次看见过那个眼神,一次弹钢琴,一次是她转身留下背影后的一个回眸。
就像是奴隶,囚徒,俘虏,仿佛在看他的阳光,救赎,信仰。
那种宁愿奉献自己全部灵魂的,偏执而热烈的,狂乱而痴迷的,几乎能灼烧一切的,浓厚的深爱。
那样偏执到病态的爱,怎么可能忘掉,怎么可能转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宁妙就像一个医生,宣告了季景辰的死刑。
然后她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冰冷而无情。
“所以,总裁,既然注定了不可能爱上其他女人,注定了忘不掉你的白月光。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我可以妥善处理好和你母亲的关系,你不用再苦逼地被催婚。而且,我和你的心上人,多少有那么一双手的相似。也就算是你的一点点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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