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刀的家就住在镇子的东面,小区是镇子里最新开发的楼盘,整个小区看上去很干净,绿化也很不错。
在李大刀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他的住宅,那是一座二层楼的别墅,整体是蓝白色的,看上去给人一种轻松,凉爽的感觉,我只听说,李大刀一夜暴富之后就搬到了镇里生活,但不曾想,他竟然住上了别墅,回想财寒的那块金子,小巧的很,就算李大刀真的偷了那块金子,也根本不可能卖这么多钱,看来这李大刀还是有些经商头脑的。
一入屋内,迎面而来一股子寒意,以及一种刺鼻的味道,那味道有点像是消毒水的味道,但是比起消毒水要淡上许多。
而且这寒意和我之前几次见鬼时有些不同,比起那种寒意,感觉要硬上许多,更像是空调的风。
想到这里,我环顾四周,寻找着屋子里的空调,那空调已然被开到了最大,如今已经是八月份了,秋意渐浓,不开空调都会感到凉意袭来,为何还要将空调开这么大呢?
“李叔叔,您很怕热吗?”我看着空调,头也不回的问道。
“没有,我不怕热,倒是有些怕冷。”说话间,李大刀将空调的电拔了下去。
“父亲,您回来了,快看,我给你买的新礼物,喜欢吗?”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和李大刀一起回头,只见一位面色惨白,骨瘦如柴的少年站在不远处,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那盒子看上去并不像是普通的储物盒,反倒更像是骨灰盒。
李大刀显然是看出那盒子的蹊跷,心生愤怒,对着少年怒喝道:“张铭,你tm的是不是有病,老子还没死呢?”
砰的一声闷响,骨灰盒被摔得粉碎。
那少年不怒反笑,对着李大刀喃喃道:“父亲,您说得对,你现在的确还没死,不过你就快要死了,哈哈!”
少年宛如疯了一般的笑着,身体缩成一团,蹲在地上,他的双眼不停的游离,环顾四周,最后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沙发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到底在看什么?难道那里有阴人?
我念出咒语,请出财寒。
财寒附身后,我朝着沙发望去,沙发上依旧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环顾四周,依旧不见任何阴人鬼怪,那么张铭到底在看什么?
我朝他走了过去,低下身子对其问道:“你在看什么?”
他嘴角上翘,接着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喃喃道:“嘘!别出声,快听,他们在聊天,他们说要带我父亲离开,你听到了吗?”
此时的他脸上写满了认真,并不像是在说谎,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依旧不见任何鬼怪阴人,回过头看向他,他的背后也并没有任何黑影,除了面色有些惨白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如今的样子,不像是中邪,那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如今只有两种解释,那就是他疯了,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或者他在说谎。
我站起身,对着李大刀说道:“你在这里呆着,不要动,我先检查一下这间房子。”
说完,我便快步离开,在整个房子里面仔细检查,一圈下来,屋子里并没有任何异常,我站在楼梯之上,对着财寒问道:“你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财寒摇了摇头道:“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这房子的风水我也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那他为何变成这样,会不会是中了某种降头术,或者是蛊虫。”
财寒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你看他除了面色有些惨白以外,身体没有一点问题,除了说一些风言风语以外,精神状态也很正常,我倒是觉得,他在说谎的可能性比较大。”
此话一出,我陷入了沉思,若真的是张铭在说谎,那么他为何要说谎呢,还有他为何要害死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我决定问一下李大刀,不过在问之前,我要先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到底有没有通往阴间的电话号码。
财寒听了我的问题,哈哈大笑,喃喃道:“阴间和古代没有什么区别,哪里来的电话,看来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故事设计的局,想要害死李大刀,不过李大刀这种人,死有余辜,当年偷窃金子的,就有他一个。”
听了财寒的话,我点了点头,如今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这并不是什么中邪,也不是鬼怪索命,而是有人设计的局,只要找到幕后的设计者,整件事便可以彻底查清楚了,既然这件事不是鬼怪之事,我也是时候离开了,幕后到底是谁要害死李大刀,就交给他自己查找吧。
离开李大刀家时,我将我发现的线索告诉了李大刀,让他自行解决此事,李大刀一听我要离开,立刻抓住我的手哀求道:“乞巧,叔叔求求你了,你就帮帮叔叔吧,你李叔叔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阴谋诡计,你要是走了,恐怕我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见李大刀苦苦哀求与我,我也不便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
因为怕事情败露,走漏风声,让凶手知道,我和李大刀找了一家饭店,在一间隐秘的包房里面谈论此事。
一入包厢我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觉得谁要杀你的可能性比较大。”
李大刀思绪良久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啊!我身边的朋友,都是一些商铺的老板,彼此之间只有利益上的瓜葛,并没有过任何不愉快的经历,不至于杀我。”
“那你儿子,为何要装疯卖傻,欺骗你?”我继续问道。
李大刀沉默片刻回答道:“诶!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年我卖猪肉,赚了点小钱,就搬到了镇里生活,在菜市场开了家猪肉店铺,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后来钱赚的越来越多,我也就越来越膨胀,觉得自己的妻子配不上我了,我便与她离了婚。”
“离婚之后,我便四处沾花惹草,挥霍了不少钱,直到我遇到了张铭的母亲,和其结了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张铭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为何要伙同杀我的人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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