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一缕阳光就照射在了这片林子里,几道人影探头探脑,为首的昂首挺胸,“那边……”
没了。
林子的东南西面都找不到人。
斑子带着一帮兄弟,从下半夜就开始搜救,头就算再英勇神武也不可能一个晚上跟一整座山里的猛兽搏斗。
再说了——
斑子昨儿带人撤下山的时候,好像还忘记了什么。
“班长……”
其中一个虎背的兄弟道,“昨儿,那小姑娘儿是不是挂在这棵树上了?”
小姑娘儿?
小妖精呀!怎么就忘了,还有这茬事。
“是这里,没错。”
斑子蹲在地上,摸了摸,树下的泥土,还参合着脚印,小小的脚印,边上还有半截被割断的麻绳。
看来这小妖精挺厉害的!
东南西,都没见到人影,那么应该就在北面了。
斑子顺着北面看了过去——
北面地处深山,越是往里走,才狼虎豹越多。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毫发无损。
一棵大树下,薛江城翻了翻身子,一个晚上都没睡。
迟欢睡的比谁都香。
薛江城低头一看,这小丫头儿,抱着他的一条大长腿,双手牢牢地锁着他,根本动惮不得。
迟欢的睡像差,睡着睡着,还会说梦话,“薛恶魔,我要吃鸡腿。”
鸡腿?
薛江城挑了挑眉,干脆另一条大长腿也伸过去给她抱算了。
梦里。
似乎有两根超级大的鸡腿,在眼前晃来晃去,迟欢牢牢地抱住一根又一根……
“都是我的!”
是是是!
都是这个贪吃鬼的!
薛江城无奈地笑着,“迟欢,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灌木丛动了几下,几道人影低着脑袋,其中一个虎背的大块头,睁着大眼睛,“头、这是被人压了?”
兄弟们,第一次见头被人压。
很是兴奋。
长这么大,跟了多少年了,头终于被人给压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斑子趴在泥地上,手死劲地绞着,“救,还是不救。”
这要是救了。
头会不会这辈子要打光棍了。
要是不救,就这么被一个女人,不,被小妖精压着,这以后头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抬头做人呀!
灌木丛里,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
薛江城直接手一挥,一把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地——
插在了!
斑子的脑门上方一点。
“……”
妈妈咪!
差点脑袋搬家了。
斑子脑门上吓出了,满头的冷汗。
虎背的大块头,爬了起来,抖了抖庞大的身躯,热情地喊了一声,“头!咱们来接您了!”
“嗯。”
薛江城眼皮一掀,淡淡地道,“昨儿,抓了几只?”
昨儿……
一班的兄弟上去了,到了后半夜,大伙都忙着搜山寻人。
“头。”
虎背的大块头,搓了搓头,“这要问班长。”
背锅。
背锅的事。
向来都是斑子一个人在扛。
被卖了数次。
斑子也认了,爬在泥地里老老实实地交代,“就六十一只。”
太少。
薛江城瞥了一眼,还抱着他大腿不放的小姑娘儿,人小力气倒是蛮大,抱着抱着就顺着……
往上爬。
典型的不安分。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