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眨眼即逝。
凤天岚换了件利落的衣裙,抬步出了房门。
云叔一家已经在院内等候。
灿灿的阳光,铺照下来,照在三人难掩担忧的脸上。
云钰坐在轮椅之上,少年一袭青衫,玉般温润,乌黑的发丝整齐竖起,显得格外精神。
凤天岚关上房门道:“叔婶是打算带着小钰钰给我做助威团吗?”
凤天岚的话让叔婶紧绷的神经稍稍的松了一些。
或许,是他们担忧太过了,因站在他们面前的少女,眉眼之间实在是没有半分的紧张和畏惧,反而有种泰然若渊的沉稳。
这种气质,以前的朝歌,是绝对没有的。
“朝歌,邺老大的信号桶你带了没有?”云纪忍不住提醒。
虽说这信号桶对对决的结果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可以救命!
凤天岚哭笑不得:“放心吧叔,带着呢。”
如果她的生死要依靠着信号桶的话,那她也不要混了。
*
斗技场正坐落在凤渊城西郊。
恢弘的巨大圆形建筑,威风凛凛的矗立在那里。
出入斗技场的,多是些赌徒,通过押注不同的困奴,满足各人野心。
押中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一夜暴富。
押错了,或者倾家荡产,或者是因无力偿还,成为新的困奴,或者以命抵债!
云纪夫妇是老实人,还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尤其是看到那建筑上雕刻的狰狞异兽,腿都跟着软了几分。
云钰倒是很好奇,目光不停的向周围看着。
凤天岚平静多了,这种场合,对她来说,换汤不换药,性质都是一样的。
想要让这种地方的人服气,只有实力和拳头。
进了大殿,阴森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很容易激发出人体内的兽性,所以在这种地方,往往能看到人性深处最黑暗的东西。
凤天岚舌尖微微的滑过唇畔,唇角滑过一丝嘲讽。
凤惜若以为,这样就能吓倒她了?
天真!
从小在这种地方混迹长大的凤天岚,可以说看过的死人,比凤惜若见到的活人还多。
在他们的正对面,则挂着数张画像,有人有兽,每一张画像上,都有一个代号。
这些人,自然是斗技场的困奴了,这些困奴被终身监禁,每次,都要为生存拼尽全力,当然,也有实力极强的,会得到斗技场的倚重,地位自然也不同于其他的困奴那般卑贱。
只是此时,那面墙上挂着的画与往日的有所不同。
左侧是个身穿战袍的少女,五官细致,英姿飒爽,上面写的名字却不是代号,而是凤惜若!
右侧的……
那是个弓腰驼背,满脸麻子的女人,琐,可偏偏的身上的衣裙十分的暴露不说,脸上的神情还很猥琐。
要不是凤天岚看到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凤朝歌三个大字的话,甚至要以为凤惜若换了对手了!
擦!
这也太无耻了!
凭什么将凤惜若画的这么美,将她画的这么猥琐啊!
“嘿嘿,难怪傅少寒会休掉凤朝歌,这一看就是个风流荡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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