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县多精明的人啊!
打小就在一堆人精里摸爬滚打,这如此这此明显的示意,他哪能看不出来。
他从不是个小气的人,只要价值相当,他乐意给,不过分就行。
“道长,有话直说便是”
“只是毕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如今后继无人,也是凄凉。有用的东西,要传下去才好,大人说可是?”
“话说的有理,不过道家不是讲究出世吗?怎么,如今兴建佛寺,你们便坐不住了”
“有入才有出,尝尽世间百态,历尽世间沧桑才能得成大道,不是吗?东西还是自家的好,您说可是?”
姚知县打了个暗号,一个浑身漆黑的人瞬间闪现。
“方才,道长所言,都听清了吧,去办好了,回来。”
老道目睹了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来去,心下骇然。
姚家果然如师祖所言树大根深,姚家的嫡子怎么可能仅仅是个小小的县令。
现在外面的人都在笑话姚家出了一个痴情种!
为了个妇人与家人闹翻,置大好前程于不顾,跑到穷山恶水当个小小的县令!
到底谁是唱戏的,谁是看戏的还不一定呢!
老道的行踪诡秘,深山老林里游走,飘忽不定,还不是被找到了!
“道长,可是放心了,跟本官一起去看看小女吧”
依兰院
季思茗沐浴了一番,身心舒爽了不少。
天气炎热,果然就适合呆在屋子里。
“小姐的头发真好,乌黑透亮,就像丝缎一般滑溜,是奴婢见过最漂亮的头发!”
“你这小丫头见过几个人呀!就最好了”
“奴婢也是跟着小姐见过世面的人,什么赏花宴会,诗会,奴婢也是跟着小姐去过的。那一水的妇人小姐可没小姐这般好的头发!”
“行了,别贫了,赶紧擦干,湿漉漉的不舒服”
姚知县走到依兰院,院子里空落落的,只晓竹轩前立着个丫鬟。
压着内心的不快问道:“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回老爷的话,小姐说天气炎热,就让奴婢们下去了”
姚知县满心的不快,瞬间消失,他家芳姐儿就是这么善良!
好是好,就是怕她以后成婚受欺负!
深宅大院的人,他可是结结实实见到是什么样的!
哪能放心哦!
愁人哦!
甩了甩袖子,“咚咚”
“该是爹爹来了,月绣,扶我到床上去,我又有些晕”
月绣依言将季思茗服侍好,便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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