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成为我心血上升将要冲爆全身的***,因她问候我昨天的考研,我得知她不仅结了婚而且有了三月将出生的孩子,娜比我小,一起度过高中最后一年,我心里复杂得很,却有很多黑暗的自己都说不清的愁绪。她学音乐,她妈妈为了她的学习,也很愿意接受我作为她家唯一的住宿生,她家该是不缺钱,只是重读的我方便娜的学习,于我而言只觉得她的妈妈像我的爸爸一样认真负责。而今考虑起孩子的终身大事也是条条不落,我为这样的妈妈感动,却也觉得她虽然对我也好也以“大闺女”相称,却分毫没“关心”我。而虽然我有这方面不舒服的倾向,却也知道人生本就如此,她与我非亲非故,没有照顾我的理由,更别说她是多年的单亲妈妈。
而我复杂的愁绪彷如头顶插了头般粗细的管子,洪流就接在管子上,拼命倾注下来,既沉重又接得有些吃力。所以我也想找出口,自然而然在找出口,我向来都是宁缺毋滥,所以男朋友也当挚友用,但这方面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很难理解,他常常默不作声,我觉得心事憋炸了我别扭的皮囊。所以变成了最低级最弱智的自己,很困却不肯饶恕自己,非要用他人之事惩处自己,把生理上想要睡觉的自己稳稳拽起来,跟自己说“休想睡觉,来跟我说个明白,你到底为啥混成这个狗样子”。这样的自己也让我换身于前几日想起的小学同学刘岩之事,想起在q空间不小心见他与我高中同学仍好着,心里当时也是狂涌着五味散。
若自己没有方向,谁给你指路,你都可能会头脑发热,会犹豫“这是不是也很好呢,我是不是该像她说的考个教师资格证呢”,而我知道,年岁渐大成长不足的自己心之所向一直不同,不能安稳读研或是甘心平凡工作,不能像世俗赞同的一般去当个老师当个公务人员,所以在没成就自己所向之事之前,你常常被紧紧包围你的世俗困住,会想“人家虽理想不渺远,但切合这个社会,人家已经家庭事业两相宜”而我,思想放狭窄些便会低级得去与人相比,比出一些自己想要听到的话,来应(不是印)证自己的处处不好。
每每与朱在一起便难免梦见爸的不同意,我在梦里历尽无数次被爸爸的否定,最近一个梦便是周末早晨,我跪下大哭与爸说“爸你杀了我吧”,而这种内心激烈的奋起已不是第一次,现实中奋起,梦里演出来。知父母为我好而苦恼,男友舍不下我也苦恼,我却做了中间最难做为“无情人”。但在我的世界观里,这一切复杂的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完全取决于我个人的成事能力,如果我唱歌的愿望早早达成,钱财随便散与亲友,生活中这些不大不小的问题可能都迎刃而解,当你感受不到这些问题时,就好像它们不可能存在一样。
世人揣着不同的成熟界限对万事加以评价,我觉得男友不想前来理解而苦痛良多,而实际加我别扭的我也怀疑是我本身就觉得旁人不可能理解我(means我本身很别扭,难以做一个通顺的人,即使是男友的问题,换了人,我仍能在旁人身上挑出毛病,所以深夜拽起欲睡的自己,在泪河里默数这些年来男友不能帮自己的地方,便只会越想越委屈,甚至更会印证父母得老人言“他读书不多,日后你们沟通有问题”)而实际我也知道,这一切在于人的容人之量,人活着的种种气度。我是一个了解气度却常常在琐事上因气度不够而与自己为难的人。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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