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棒划破空气朝着那人劈去,遭受洛亦云攻击的那个黑男尚且连躲都没躲。
咻,铁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人们惊讶的发现,铁棒活生生被那人徒手接了下来,空气瞬间凝结,洛亦云顿时乱了分寸,那人随即使出一记回旋踢,洛亦云被踢中左肩,翻滚到甲板上。
其实早在铁棒被接下来的那一刻,洛亦云就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意识。
铁棒落地资敌,壮汉团伙如虎添翼,萧放和洛亦云难免要面临更残酷的殴打。
“制止他们!”。
“是,中尉”。
林寻培在关键时刻出现,几个持枪士兵前来控制住了局面,将涉事六人全部带走。
“这次斗殴事件有三个伤情较重的参与人员。经查证,四人一方(肌肉男、黑男及无名同伙二人)在入伍前均属于黑社会性质的人员,而另一方的两人(萧放、洛亦云)属于逃兵一类”。这是调查人员对这次事件的调查报告。
对于之前的一些小打小闹,舰队高层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自然知道这支军队的性质,但在引发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之后,他们不得不对这件事重视起来。
“这是一次性质非常恶劣的违纪事件,针对频发的违纪问题,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全面整治军风,严抓纪律...”。
这次严重的斗殴事件引起了舰队高层的注意,这支部队很快就迎来了最严军令,以达到整治目的。
壮汉团伙被拘禁,而萧放与洛亦云在林寻培的帮助下仅受到警告处分。
当然,目击者提供的信息也发挥了重要作用,种种迹象表明,是壮汉团伙首先挑起事端。
这次轰动事件自然也传到了特使耳朵里,他已经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支部队存在的问题。
“这根本就是一支无组织无纪律的杂牌部队!”。特使对着电话吼道,可这已经于事无补,他们必须在与m国约定的日期前赶到,眼下他只有一支三十人的由特种兵组成的精锐部队,但这支仅有三十人特种兵精锐部队在特使的眼里简直要比一千五百多的杂兵还要有安全感。
在战争的关键节点派出一个拥有团兵力的护航舰队,傻子都能看出来这里面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难让人联想到是怎样的将军用拳头思维做出的的决定。
但如今这支舰队却未受干扰平安无事的跨过了叛军掌控的海域,这简直就是奇迹。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小海港空无一人,到处都是炮火的痕迹,很显然这里不久前还是一个战场,这个国家爆发了战争。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林寻培朝萧放敬了个军礼,然后随着大部队离开了。
这个人口稀少的国度却有着相当大的国土面积,而且大部分地区是无人居住的热带雨林。
这个小港口与m国驻地还有不少距离,军队不得不徒步越过危险的雨林,疾病和野兽还有本地的军阀是他们将要面对的大问题,这次征程无疑要付出重大的牺牲。
萧放还有一小部分士兵被留在了港口,承担军舰守卫工作,毕竟他们还是想要活着回国的,至少也要保证军舰不能被这个国家的部队给炸了。
留守港口的这个工作,正是林寻培替萧放争取来的,加上萧放的伤口尚未痊愈,他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
可洛亦云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本来也想呆在船上,可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无奈之下只好随着大部队去了。
入夜转凉,湿热的气候始终困扰着这里的每个人,现在气温较白天有所下降,但他们却又要为大量的蚊虫糟心。
这是抵达这个国度后的第一个夜晚,萧放被安排在船上值夜班,白天他们已经击退了一支十几人的土著部队,实际上双方都只是稀稀拉拉的开了几枪,有几个士兵朝着土著军队扔了几颗手雷,然后他们居然丢下一个伤员跑了。
现在他们正在拷问,不,按排长的话来说是在慰问这个被抛弃的受伤的土著俘虏,这个可伶的家伙被打伤了一只腿,昏迷了很久,到现在才总算醒了过来。
这个土著醒来后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大堆他们听不懂的话。
“我们这边有没有能够与当地人交流的?”。排长在那里大声喊道。
没人应答他,值班士兵们聚在一处打牌解乏。
“翻译员在哪?”
“他睡着了”。
“把他给我叫来”。
翻译员被叫醒,睡眼朦胧的走了过来。
“翻译他的话”。排长命令道。
译员对土著说了些什么,土著立刻激动的讲了起来。
译:“请帮我治疗腿伤”。
排长当即招来军医为这个土著检查腿伤。
“向他打听这个国家目前的情况”。
译员用当地话对着土著讲了一通。
只见这个土著热泪盈眶的抓着译员的手,热切的跟他说了起来。
以下是译员的翻译:两周前我们国家的善良居民们还是过着与世无争的平凡生活,可是m国假借剿灭恐怖分子的名义向我们国家发动军事进攻,他们凭借强大的军事优势压制了我们国家的政府军队,m军在被攻克的城市疯狂的掠夺人口,和谈的请求一再被拒绝,我们不得不绝望的进行抵抗,由于我军顽强的战斗意志,m军始终无法将优势转化为决定性胜算,最后他们召来了魔人,魔人凭借他超越人类的恐怖力量彻底击溃了政府军,正规军队的抵抗在几天前已经宣告结束,今早你们见到的是我们国家的游击部队,因为你们驻扎在游击队的据点附近,战士们将你们误认成m国雇佣军而发动了进攻。
故事已经讲完,译员长长的舒了口气,排长似懂非懂,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夜静虫鸣,船舰上静默无声,时间仿佛凝成一个永恒不动的点,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总感觉还有什么值得推敲的问题卡了壳,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直到萧放打破了沉默:“你能解释一下那个什么是魔人吗?”。
排长随即投来赞许的目光,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我要说的也是这个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
译员在那不知所措。
“问问这个土著”。排长提醒道。
译员似乎没有想到这个方法,他微微一怔,而后又跟受伤土著交谈起来。
译:“根据他的描述,那个魔人看上去与人类无异,最大的区别在于长在额头上的暗红色尖角,他们以人类为食,尤其喜欢吃活人,手拿一柄短刀,专门用来贯穿猎物的大腿肌肉,使其无法逃跑,然后带回去圈养以备食用,而魔人的食量很大,所以他们需要大量的人类作为食物,m军掠夺人口的原因,正是为了供应这只恶魔”。
“是他疼傻了?,还是你睡懵了?”。排长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倒是军医被吓了一跳,惶恐不安的说:“这个土著腿上的伤口,正是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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