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个太监带来了皇上口谕“皇上说不用再满宫搜查了,请如妃娘娘去乾正殿一趟。”如妃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坏自己的事,于是瞪了陈公公一眼“还不快滚,皇上都说不搜了!”可突然又担心这皇上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居然如此大动干戈,还有叫自己去到底为何?顾不得多想,如妃带着侍女前往乾正殿。
晋松小心翼翼的进入乾正殿,发现四周漆黑没有任何人影,只有几块飘落的黄色纱帘随风徐徐吹动。这气氛不太对呀!晋松感觉四周的环境和平时不太一样,直觉告诉他这也许是个圈套。晋松不敢再多看,而是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礼“冢枪派掌门人遵旨进宫,但请皇上吩咐,吾皇万岁!”晋松对着眼前空空的龙椅作揖跪礼后,就不再说话,一直静静的候着。幽暗的黄色纱帘后,两双眼睛一直紧盯着晋松,过了半晌,看晋松并未有过多的逾越之举,皇帝摸了摸手中的佛珠似乎心中有了答案,便从纱帘后走了出来,随之守候在门外的侍女太监们,都提着油灯将整个乾正殿照的亮堂堂的。
皇帝并未开口说话,直接坐上了晋松面前的龙椅俯视着晋松,一旁站着的太子趾高气昂的,今天这一局要是太子赢了就算是除掉一个心头大患,对自己之后登基大有好处。“不知皇上突然召臣进宫,有何要事?”晋松率先打破这压抑的气氛。太子率先问道“父皇最近丢了一件东西,有人告发说是你一代堂堂掌门给私自偷拿了去,好大的胆子皇家的东西也敢觊觎!”晋松一脸茫然自己从未拿过什么东西出宫,和自己想的没错,看太子这个样子真是一个局了。
如妃急匆匆的往乾正殿赶来,看到晋松跪在地上,看来今天有场硬仗要打了。“皇上,这时突然怎么了!突然搜查合宫,这都这么晚了还将晋松召进宫,这有什么事不能明天上朝时说吗?”如妃笑脸盈盈的走了过来,想要把晋松扶起来。太子立马呵斥“父皇还没让他起来呢!不知尊卑有别吗?都半老徐娘了见了父皇还不知道要先行礼!”如妃顿时有些尴尬,这太子真是讨厌,于是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皇上,皇上万安,是臣妾不知礼数给您赔罪了。”
皇上瞪了一眼太子“如妃也算你半个母亲,怎能这么和长辈说话!”皇上看了一眼如妃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如妃见状看样子是不关自己的事了。太子一时语塞,自从母后逝世如妃独宠后宫夺尽宠爱,位同副后,真的十分讨厌,有朝一日自己登基第一个除掉的就是如妃。“对不起如妃娘娘,儿臣不该如此和你说话请谅解!”“没事没事,这是怎么了?松儿这孩子怎么了为何跪在地上?”如妃此时无暇顾及太子了,此时只想知道怎么回事。
“晋松,朕之所以没有明天在朝堂上和你说这件事,而是今天昭你来私下问清楚,是给你这个冢枪派掌门人面子,也是看你是如妃的亲侄子的份上,只要你好好坦白把东西换回来朕会对你既往不咎的!”皇上俯身对晋松说,晋松恭敬的再次行礼道“恕臣愚昧,臣从未拿过什么物品回家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物件,臣不敢觊觎天子之物,还望皇上明鉴许是其中有些误会。”“哦?是吗?就是那件天竺呈上的贡品长矛,你没见过?”皇上提出疑问。“儿臣亲耳听人所说掌门人将长矛带回了家,父皇可以即可搜查他家,必定能够搜出贡物。
听着太子胡说八道,晋松有些气愤那长矛铭明明就是太子自己非要送过来的,原来在这摆自己一局。“皇上,臣是见过那长矛。前几日,臣家中设宴庆祝臣阿娘回家,太子送来长矛当作贺礼!但臣看着贺礼太贵重了又像是贡品实在受不起那礼,最终没有收下,太子就给拿回东宫了。“晋松一字一句的编着,好像谁不会说谎似的,好在楚暮和笑微机灵,原先只觉得那东西是邪物给送了回去,如今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明明就在你的府里,怎么会在东宫?”太子见状立马反驳,那长矛自己亲眼看见晋松家的小斯拿进府中,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宫里。“太子之前说,看见臣将长矛拿回府中的,敢问太子是听谁所说,臣又是如何拿回的?”晋松这下知道对方意图,又知自己胜券在握那就别怪自己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了。太子一时语塞,有些慌张“别管本太子是如何知晓的,但本太子说的就是事实,长矛就是你拿的!”一旁的如妃看着眼前此景大概猜到了是怎样一个状况,本想帮着晋松,但看晋松胜券在握的样子,就不打算开口了,自家这位“阿斗”终于能扶起来了,看来菅梓回家劝了两天还是有用的。
“臣不愿受此冤屈,请皇上下搜查令,搜查臣的府邸以证臣的清白。”晋松提出诉求,太子一旁窃喜这正和自己的意愿。“不过臣也说过长矛是太子拿了,而太子也不承认,还请皇上也搜查太子东宫,给予正名。”皇帝思考了摸着手中的佛珠,其实心思早就不再巡查长矛上了,一直饥渴的盯着如妃。如妃连忙帮腔“皇上,这一夜之间突然搜查重臣和太子居所,传出去不免引人猜测有失皇家颜面呀!”太子看如妃帮腔,还以为帮着晋松不让查府心里更加着急了。“父皇一定要查,既然晋掌门说要与儿臣东宫一起查,那就一起查。东蜀国一定不能养手脚不干净的奴才,还污蔑儿臣,有损儿臣清誉。等父皇查明真相,一定要严惩以证效尤。”“这句话说的对!”皇帝回过神来,点头赞同太子说法“那就查吧!即刻搜府,但不能走漏风声。有失颜面有失颜面啊!”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