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男人温和地朝着她笑着，点了一下头。

“楚程哥哥！”吴晚一把扑进他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着。

“小晚啊，好久不见。”他温柔地摸摸她的头。

“嗯嗯！”

“想家没？”

“想！唔……最想楚程哥哥了。”

“噗，行了行了，你个小机灵鬼。”

“灵都学院是什么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

“啊，是个学院啊。我今年三年级，楚漠二年级。再读两年我就毕业了。”他又摸摸她的头。

“哦…这样子啊，那你们现在都是什么修为呢楚程哥哥？”

“大剑师四星，楚漠他也大剑师四星。本来以他的成绩可以来三年级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上来。啊对了，我刚刚可是看到我们的小晚是大剑师二星哦～”

“嗯嗯！”她的眼睛瞬间发亮，像讨要糖的小孩子。

他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也不知道自己和她讲的这些听进去了多少。

“嗷！楚程哥哥你怎么这么喜欢摸我头啊！”她像只小野兽，嗯，对，至少在楚程眼里是的，那头鸡窝头也很形象。

……

路途挺长的，所以吴晚就在车上梳理自己的发型。

可虽然路途长，马车却一点也不颠簸。不知不觉，她靠在榻上睡着了。

他一回过头，就看到她的酣睡模样。愣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还是小时候的纯真。一点儿没变。

他的食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什么也没讲，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