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所以没有做什么梦睡的很深。
伴随着饿意和寒冷,我的意识逐渐清醒,颈项一股痛感袭来。四周能感觉到湿气很重,估计我确实是被搬进洞里了。
嗯,听到了有滴水的声音,还有流水的声音,虫子叫的声音,还有……诶?
我猛地睁开眼睛。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睁开眼睛的,只是那阵阵不平凡的声音让我觉得我如果再不起来的话就会对不住这动人的现场了。
嘿嘿(奸笑)。
我脑补无数个淫威无比的画面,然后一脸期待地往声音方向走去…
然而等待我的不是刺激,不是动人的画面,而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令人发指的惊恐,和害怕。
每每梦到,都令我痛苦不堪。
我右手紧紧捂住自己逼迫自己不喊出声,左手扶住石壁勉强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
那声音源自一女子,她躺在地上,身上爬满了虫子,那些虫子视乎像**控一样,兴奋地撕咬着无法反抗的女子,那女子痛苦地翻转着,求饶着,哭喊着。不到一刻钟,呻吟声逐渐减小到没有,最后地上只剩下一堆白骨。
尸体的正前方,站着一位着灰衣身材修长的男子,他站的位置光线较暗,加上一头乌发遮住了他半张脸,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我依稀感觉他脸上戴着东西。他手指轻轻一挥,那噬人的虫子便都迅速离开消失不见。
只听他轻口到:“这是赐予你的恩惠”。
变态!大变态!疯子!杀人魔!
我强忍住要吐的冲动,身上毛孔长大,冷汗直流,此刻只想快逃离这里的,不然下一个躺在那里的白骨就是我了。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转身,那男子已经发现了我,他抬头看向我,我惊恐地望向他,四目相对。
是他!宴会上带面具的那个男人!
他是谁?怎么会在麟国?怎么会在宫内?而且这么偏僻的地方他又是如何出现的?
我思绪还没回来,只觉得脖子一痛,呼吸变得困难。掐住我脖子的男人离我很近,近的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逼人的寒冷。
“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
“都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听到。
只听他慢条斯理道:“啊…被你发现啦…那就不能活着出去了…”
我艹。
我脖子好痛,呼吸都困难,哪有机会说不。
我惊恐地望着他,不停地摇头,意思是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眼神突然有了变化,感觉到他仔细打量了我,然后道:“那个傻子?”
对对对!就是我!就是我啊!
我内心一阵狂喜,希望他能认出我放我一命。我拼命睁大眼睛,不停点头,可惜我还是发不出声音。
感觉脖子痛感突然消失,那双手从我脖子上移开,我连忙后退几步,扶着墙不停地咳。妈的咳的我心脏都要吐出来了!
“你…你…简直就是变态!”
刚骂完我就后悔了,因为他突然轻笑一声,一边招手一边道:“一个傻子而已,死了也没什么。”
我视乎预感到接下来的是什么了,因为他招手的手势跟刚才催眠虫子的手势是一样的。
果然我听到了一阵“嘶嘶”的声音。
“变…”态还没说出口,我就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因为我看到了那些刚刚还在兴奋地撕咬着那个女人的虫子此刻正兴奋地朝我袭来,那爬行虫口里发出的“嘶嘶”的声音让我骨头阵阵发麻。回想刚刚女人痛苦的呻吟声,我惊恐地向后退着,然而我现在全身发麻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绝望地看着那些恶心的东西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我,想着没想到我季四月这就要英年早逝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
“师兄住手!!!”
为了避免死的太痛苦我正思考要选择咬舌自尽还是撞死的时候,一熟悉的男声喊了出来,制止了将要发生的惨剧。望着那久违的熟悉的身影,我忍住要冲过去抱大腿的冲动,看着那虫子停在原地渴望地向我吐着舌头。
我双眼一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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