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霄：“我发现一件事情。”

古霄：“什么？”

解霄：“我这个爹他……”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解霄撇着嘴看他爹在认错。

“谁让他们说你好看。”

解霄呛了口口水。

“你自然是好看的，但也不许别人说。”

解霄默默转过脸看向自己的娘。

“说我好看与你打人有关系吗？”这么多年过去上虞终于沾了些人气。

“有关系，我听到不喜欢，就少不得要打。”解苍说得理直气壮。

“你真是……”这次终于连上虞都没话可说。

“不生气了？”解苍笑的小心翼翼。

“本也没生气，只是奇怪你为何打人。”

解霄：真打了……？？？

“后来一日我陪娘去七重天，又遇到一个女神君说娘好看。”解霄边说边摇头。

“神君长得真好看。”

上虞：“你不要说我好看。”

“为何？”虽然知道这位战神性情怪异，却也没想过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上虞说的认真：“解苍听到不舒服，会打你。”

……

“娘……你是认真的？”解霄终于看不过去开了口。

解霄：“我觉得，我爹他有两幅面孔。”

师爷爷：“我还道什么事，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箫寒月点头。

解霄：“……就是说除我娘之外他一直这样？”

师爷爷：“对啊。”

箫寒月深有体会的狠狠点了下头。

解霄：“可我和我妹跟别人不一样啊，他怎么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

箫寒月：“解霄，你跟你妹跟别人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师爷爷：“别说你了，就是你妹妹，他不也是懒得理。”

解霄：“……”

师爷爷：“你爹此人，怕是狐狸都要管他叫一声祖宗。你与云笈不错，应该知道云笈和顾夕烟的区别。但凡手上沾过血腥的人就没有几个能与从前的自己一样的，尤其还是你爹这样几乎倾覆魔族大军的人，他手下亡魂无计其数。而你娘又是不同，她未经世事时就几乎觉醒神格，杀戮于她只有对错没有情绪，所以她现在可说与小时一般无二，但就是这样，她也会在下意识喜欢那些纯善美好，这也是她为何颇为喜欢顾夕烟的原因。”

箫寒月：“你爹知她这样，所以在她面前便是一副还如以前少年时的模样和性情，每每看他已经几万岁的年纪却还要装作少年的样子，我就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解霄想了想解苍在上虞面前的那副样子，心有同感的道：“我明白，我也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