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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冲天》第二十七章 祖圣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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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圣郡,虽然为内地城市,但由于城主是当今王上的二哥,位列三公,荆浩虽然是一个王子,但现在仅为一漆园小吏,他并没有打算去拜会这位二伯

这里的完备也相当严格,凡出入祖城的人均须检查,此时,清晨时分,城门刚开,一乘马车赶了过来,他们要出关,守关士兵叫道:“出关下马!车上的人也下车!出示证件!”

一个少年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手里持着一道吏部公文,说道:“看好了没有?”他就是荆浩。

那守兵也接到了王宫的通知,近日王宫内的王子荆浩会到漆园为吏,但是,习惯性的动作与傲慢,使他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漆园小吏吗,有啥了不起?”

荆浩叫道:“停车!”

他从车上跳了下来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一股强大的气垫从他的身上涌出。

也许是习惯,那守兵不甘示弱,叫道:“王子又怎样?岂没听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啪!荆浩扬手给他就是一巴掌!同时,他说道:“你在与谁说话你在与谁说话?”

“反啦,反啦,***有人在欺负我们祖城守军!”那卫兵叫了起来,同时,呼的一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刀。

**!”孟怀一把拔出那把昨天新买的长刀,吼道:“小小一个兵卒,也敢对王子动武以下犯上!我杀了你!”

这时,一名守将快步走了过来,阴着脸说:“什么事?”

只见那守兵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五道血痕,他叫道:“张将军,此人打我!”

“大胆,竟敢在祖城虐打士兵,来人,将他拿下!”那张将军吼道,也呼一声剑出了他的佩剑!

哼,荆浩冷冷地笑着,几个守兵迅冲上,只见荆浩冷冷地说道:“谁敢碰我身上的一根毫毛,谁就是造反,势必将抄家灭族!”

他的身上散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一时间,那些士兵不敢冲进来,而孟怀则站在荆浩的面前,手中长刀在闪闪光。

“**,不就是一个贱人的儿子吧,也敢在这里装腔作势!别人怕你,我不怕你!”那张将军怪叫一声,往荆浩冲了过去。

荆浩的眼中冒出了冷酷的光芒,他瞳孔一缩,手上也冒出了寒光,只要这张将军敢一碰他,他势必将他撕得粉碎。

轰!一道人影如雷霆般扑到,那张将军的身体蓬的一声,飞出了几丈之外,一个胡子斑白的高大老人威风凛凛地站在荆浩的面前阵脚步声传来,他的身后冲出了两队装备十分精良的卫兵,只听得那老将军沉声叫道:“把他们,斩立决!名武士一冲而上,手上的长刀哗一阵响起,不一会儿,那张将军即成了一堆肉酱!

那守门卫兵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下,叫道:“城主饶命,城主饶命!”

可是,白胡子老人似乎没有听到,他身后的别一队人马长持长枪,对着那守兵一阵乱捅,不一会儿,他就全身窟窿!

这时,白胡子老人才大声说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欺负王宫、不尊重王权者的下场,人来!查一下他们是哪里人,派人去他们村庄灭他们的族!不错,这就是杀鸡儆猴!鸿岭就是姓荆的,凡有对王权不敬者,全部就得死!”

荆浩这才恭敬地走上前来,单膝跪下,说道:“荆浩拜见城主二伯!”

想不到,那荆汀仍好象听不到他说的话似的,继续说道:“不论我们姓荆的多贱,他都是你们的主子!记住了!”说完,理也不理荆浩,带着那班卫兵转身就走!

荆浩心下顿时涌出一阵不快!他登上马车,叫了一声:“走!”

出得祖城,孟怀一直在嘀嘀咕咕:真***郁闷,这这这祖城城主也太不尊重人了,连理也不理就就算不是王子,一个普通人行如此重礼,也不应该理也不理吧……”

荆浩一直在闷不做声,闭上双眼倚在车上,忽然,孟怀叫了一声:子停下,荆浩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出城很远了,只见李冲背着那把刀,牵着一匹马,站在路边,一见荆浩,即走上前来,单膝跪下,说道:“李冲愿意追随荆公子,还望荆公子成全!”

荆浩心下暗喜,他本也想招揽这李冲,想不到他送上门来了,但是仍说:“李冲,我只是个漆园小吏,跟随我岂不辱没了你?”

李冲说道:“公子,在下现在乃一介布衣,又有什么辱不辱没?我只看重公子重情义,有良知,以后就鞍前马后为公子效命!”

荆浩心下大喜,说道:冲,你既然不嫌弃我,那我也无须对你隐瞒,我是鸿国的王子荆浩,以后,你与孟怀就是我的侍卫。上路吧。”

原来此人是王子,李冲也吃了一惊,他连忙双膝跪下,说道:“李冲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浩王子恕罪。”

荆浩笑着说道:“不知者不罪,你在前面带路吧,我们要去的漆园还有一千里路呢。”冲心下大喜,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成为一名王子的随从,只见他一跃而上他的马,在前面带路。

李,李冲总挡住我的视线,走走到我马车的一边去。”孟怀不习惯有人带路,李冲忙笑着说:“哎呀,真的不好意思啦,我忘记了。”

那李冲对这一带极其熟悉,一路上与荆浩介绍这一带的情况,他虽然粗豪,但口才甚好,滔滔不绝,听得荆浩三人都入了迷。

“前面就是鸿梁,这一道鸿梁,贯穿整个鸿岭山脉,二十年前的鸿梁保卫战就是在这里打的一场战斗,真的很惨烈啊,当年西戎的军队已经打到了这个地方,整个祖圣郡的军民团结一致,欲血奋战,前面一拨人倒下了,后面的一拨人又冲上去,那可怕的狼骑战队简直是无坚不摧,最后,倾尽人力也无法抵挡后,当时的鸿王荆乾下令撤退,并放火烧山,才把那西戎狼骑挡在鸿梁之外……”

李冲在描述这一段故事的时候,好象心有余悸一样,荆浩问道:“你是否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战斗?”

李冲点点头年我仅十二岁,父亲是个小军官,带着他所辖的那几百人冲在最前,母亲则带着我远远地躲在后山看,最后,我母亲也手持长矛冲了过去,连我那年迈的爷爷与奶奶,还有一众乡亲也各持锄头镰刀冲了过去,我那时虽然年少,但那种场面下,我居然带上几十个儿童,也跟着冲过去!那场大战,确实太惨烈了,然而,幸运的是,我与我爷爷竟然活着回来了。”

“看来此地方还真是个不简单的地方!”荆浩熟读鸿国史,也知道二十年前的那一场鸿岭保卫战,那是一场倾尽国力的战争,战况之惨烈,无以伦比。但李冲曾亲身经历这场大战,说起来更是惊心动魄。

“李冲,你是这里人吗?”

“是啊!我爷爷是这一带有名的猎户,听爷爷说,我家人在这一带当猎户起码有六七代了。”

荆浩点点头不得你对这里的情况那么熟悉了,那后来是怎样把西戎赶出鸿国的?”

“放火烧山后,那狼骑终于阻在鸿梁之外,这个时候,当今王上带着神雕战队赶到,与狼骑展开了惨烈的撕杀,那场大战,真是一天的血雾,直杀得天昏地暗,双方都丝毫不肯让步,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直杀了一天一夜,并配合地面的军队,最后几乎是同归于尽,这才把西戎逼出了西鸿关外……”

荆浩突然问道:“按道理,西戎如果想攻我们鸿国,应该直接从正西攻击才对啊?那里离都城不是更近吗?他们为什么舍近求远,从西南面进攻呢?”

李冲说道:“当年他们的确派了一小股军队从正西的西门关进攻,把当今王上的神雕战队吸引向了那边,而且缠在那里。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舍近求远,从这边远的西南攻进,当年驻守这里的大司马,也就是现在的祖圣城主荆汀率兵死守,怎抵得住那象马一般高大的狼?所以,西戎简直就如入无人之境,一直杀到了这里。”

荆浩想了一下们舍近求远,还通过这种声东击西的方法,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是我们鸿国?”

李冲说道:“这也是个谜,当年我在军中当教头时,也曾与一些当年参加过这场战争的将军探讨过这个问题,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要是当年他们真的从正西攻入,那可就危险了。”

他们登上了鸿梁,荆浩放眼一看,这里只是一道山脊,山顶上树木稀疏,山下却郁郁葱葱,想必是当年的那场大火,使这里的树木更加茂盛。

不过,这里凉风习习,十分清幽,不时还可见树林中飞鸟轻鸣,荆浩隐隐感觉这里的气势有些与众不同。

突然,两声极其悠长而低沉的声音响起,好象从遥远的阴曹地府中传来一样,连大地也不由得微微震动,森林中惊起一阵飞鸟,荆浩吃了一惊:“是地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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