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笑著问道:「哪一位女神医?那女神医怎么称呼啊?」
那夥计回道:「那位女神医姓程,她对穷人特别照料,分文不取,而且医术精湛。」
杨过心想:「记得当年两位义妹,曾在襄阳城里,说过要回嘉兴定居,柯老公公就随著她们回嘉兴,莫非我两位义妹照顾著柯老公公?」杨过向掌柜跟夥计道声谢。
小龙女在一旁听到,说道:「你打听的可是两位妹子吗?」
杨过道:「是啊!我猜想两位义妹,应该是跟柯老公公居住在一起,不过程义妹怎么会成为女神医呢?」
小龙女笑著道:「过儿,你不是跟我提起过黄岛主,医卜星相无一不通,程妹子会医术并不奇怪。」
杨过拍了一下桌子,开玩笑道:「对喔!娘子说的极是,为夫可真糊涂。」
小龙女被杨过逗的笑出声来,所有客人均都回头,一位天仙般的美人,笑的模样,简直可以倾国倾城,这些客人都停住用筷,连掌柜跟夥计一动也不动,小龙女虽然年过四十七,但自幼就屏绝思虑欲念,因古墓派玉女功养生修炼,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
这也是「忘情心经」基本要诀,故而小龙女依旧秀丽绝伦,这些世俗之人,深怕这么一动,就要从梦里惊醒,再也无缘见到这位天仙美人了。
杨过早已司空见惯,三人就在众人赞叹声中用完菜馐,赶紧离开了「醉仙楼」,一步也不敢逗留,杨过顺著街道,寻找东十大街,来到东十大街,果然有一户挂著「桃花医馆」的招牌,这时家家户户都已关上门,杨过走到门前,用手敲一敲门,就听见屋内传出女声,说道:「无双,你又带著柯公公跑去赌钱了吗?」
门闩一开,程英推出大门,赫然发现杨过就在眼前,程英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忍不住多看一眼,还看到小龙女与一位小女娃,这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程英这时眼眶泛红泪水不听使唤,硬声声落下,若非小龙女就在眼前,她早就跑上抱住杨过了。
程英颤抖说道:「是我眼花看错了吗?真的是杨大哥与杨大嫂吗?」
杨过欢喜著道:「二妹,你没看错,是我跟你大嫂,下山来看看你与三妹。」
程英高兴的请杨过三人入内,然後将门关上,杨过对著蝶情说道:「情儿,这位是你的英姑姑。」
杨蝶情叫道:「英姑姑,我是杨蝶情,这是我第一次下山耶!我看到好多好玩的东西。」
程英蹲下身,开心摸著她的小脸蛋,说道:「杨大哥,这是你与杨大嫂所生的孩儿吗?她眉宇间跟你好神似,可是脸蛋就像杨大嫂一样美貌。」
小龙女说道:「妹子,你可不要太宠她喔!她就跟过儿小时候一样皮。」
小龙女无意之间说的话,勾起她小时与杨过相会的情景,纵然有缘相识,却无缘在一起,只能成为杨过的红颜知己,不过她已心满意足了。
杨过看了看屋内,说道:「二妹,你与三妹一同照顾柯公公吗?」
程英说道:「是啊!我们从襄阳回来後,便跟柯公公住在一起了,为了生活,所以开了这间医馆。」接著又说道:「之前师父传授我一些医术,可惜我一直没有深入去专研医术,後来杨大哥你中情花毒之後,我就开始专心研究医书,幸得一灯大师将天竺神僧所参考的中原医书,转赠予我,我才开始行医救人。」
杨过问道:「这么晚了,怎么没看到三妹与柯公公?」
程英回答道:「柯公公,还是喜欢赌博,无双爱凑热闹,常趁著医馆空闲时,陪柯公公出门赌博,但是很少这么晚未归。」
程英刚说完话後,忽听见门外一声巨响,她赶快跑去开门,杨过与小龙女也急忙走到门边,就见柯镇恶撑著杖,满身鲜血淋淋,大声叫道:「英儿,你快到嘉兴城外的“怡心庵”,救救无双。」
这时程英还搞不清楚状况,杨过急声说道:「二妹,你与大嫂先救治柯公公,我自己出城,看看到底发生什么情形?」柯镇恶道:「是谁在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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