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人边走边聊,赫然发觉已走到国父纪念馆,所以选择附近麦当劳外的桌椅坐了下来,黄固手中拿著萨克斯风,非常引人注目,再加上我们两个人,外貌上都算是英挺,许多女孩经过都会忍不住瞄上一眼。
我进去麦当劳里买了两杯可乐,桌上各放一杯,他毫不客气地喝了起来,一句道谢的话也没有,这不正是他一贯作风,我也不以为意,喝起可乐,我直接了当的问他:「黄先生,你是否还惦念著你那位前世妻子冯衡呢?」
黄固很爽朗的答道:「这是当然,她为了我拼命苦思『九阴真经』,却导致难产而亡,这样的贤妻,要去哪里才找得到?」
想不到,他语气仍不改文人之风,依旧是文诌诌,我直喊:「拜托喔!先生现在二十一世纪了,你还摆脱不了宋朝文人气息,换一换语气,我觉得好像跟古人聊天。」
他有点不屑的说:「你难道不知当初江湖人物,是怎么样称呼我的吗?」我甘拜下风了,我只好说:「是,你叫东邪,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你的。」
黄固说:「你能明白最好不过。」
我还能多说什么?他的脾气简直跟小说上所形容的完全吻合,这时我只好问说:「你现在知道令嫒在哪里了,你准备到香港去吗?」糟糕!我也受到他的影响,说话也有点之乎者也,我居然也会用“令嫒”这字眼。
他略为思考的说:「我尚未找到工作,身上并未有盘缠,怎么能搭飞机前去香港。」,「其实你也不用急著到香港,10月10日左右,她跟程小姐会来台,为戏剧定装。」我告诉他的原因,就是怕他著急。
「她们为什么会再来台湾呢?」他疑惑问著,我把父亲要重拍『神侠侣』一剧,另与芙蓉株式会社签约合作一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黄固,黄固拍一下桌子,他说:「难怪,安倍秀明他提起10月22日会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奇异风暴。」
据安倍秀明他说的奇异风暴,会是什么?我非常好奇?就在我低头思索时,旁边忽然跑来一位国中学生,手里拿著一个汉堡,直盯著我俩瞧,黄固被瞧的有点生气,黄固发怒的说:「小夥子,你瞧什么劲?」谁晓得,那国中生指著黄固笑著说:「黄老邪,你的脾气一点也没变,经过七百多年了,你还是这种傲脾气。」
这小朋友是谁啊?怎么一眼认出他是黄药师,还直讳他的外号,莫不是又出现一个金庸小说里的人物?我心里可是一连串问号?
黄固被认出,自己也有点讶异,「你到底是谁?怎么可以认出我来。」黄固沉住气问道,那国中生说:「你把我困在桃花岛洞里十五年,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我听到他这样说,百分之百确定他是老顽童周伯通。
黄固跳起来,差一点撞到桌子,双手握著那国中生的手,激动著说:「你是老顽童周伯通,你怎么是小朋友的模样啊?」国中生甩开黄固的手,然後说:「黄老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
「我现在这模样可好,要怎么玩,可开心极了,只是现代还要读书,烦心死了,真怀念前世的日子,无忧无虑,现在每天都要被家人逼著去念书。」周伯通皱著眉说。
周伯通忽然对著我说:「你是不是我那杨兄弟?你也转世来到现代了。」我很认真的说:「坦白说,我到现在还不清楚,我是何人转世轮回?不过我的确是姓杨。」
这时我刚好看到绣在他制服上的学号与名字,他今生的名字是周纨同,我噗嗤笑了出来,「你的名字很符合你前世的姓与外号耶!」我边笑边说。
他看到我这样说,有点脸红,摸著头直说:「这是我父母取的名字啦!不要笑了。」,看他的样子令我觉得老顽童在现代当个小顽童也不错。
黄固开口说:「老顽童,你的武功可有荒废?」周纨同眉飞色舞,说著:「说起来,还真不赖,你猜猜看,我居然能凭这一身武功,成为学校的体育健将。」此刻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开心,为什么只有我会不记得前世的事情呢?我下定决心问个清楚,我对著黄固说:「黄先生,你前世精通医卜星相,可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记不起前世的事呢?」
黄固认真的说:「我曾经请教过安倍秀明,安倍秀明他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简单言之就是“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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